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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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心酸的往事不堪回首（第1页）

黎素馨回来后，和蒋涵涵通过了几次电话，就删除了吴言的手机号码。后来，她担心他会再打电话来，就又输入号码，还设置到了拒接。再后来，她换了新号码，因为与蒋涵涵有通话，结果蒋涵涵把她的手机号码又告诉了吴言。黎素馨看到吴言来的信息，还是和从前一样温柔缠绵，但是信息里诉不尽的相思，似乎更多了些。她心里想着一些让她拒绝着的事情，也还正是她盼望可以不要再次出现的。因此，她本来认为爱情里的男女相对拥有的爱情，即使并不是盲目地对爱情作出了抉择，可还有处世原则的说能放下爱却放不下的，也还是放下了。过后，她还不会不再重新重复地徘徊在对爱情的回忆中，面对不赞同者都出现的疑惑，还会若无其事地以喜笑颜开回应。黎素馨按开手机信息眯缝着眼睛迅地翻看着，当看到确实是吴言来的信息的时候，从床上跳了起来，穿起鞋子就往门外跑去。秀娥恍惚间听到黎素馨走出了房间，又传来了打开大门的声音，有些不安的大声地问着：“素馨，你有什么事么？”黎素馨大声地回着：“妈，您先睡吧，我一会儿就回来。”奔出家门，小步地跑在可以去往公路的街道上。

黎素馨来到马路旁，站在路边借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已见饱满的下弦月的月光，望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向她走来。黎素馨呆呆地站着，直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跑到了她的跟前，把她紧紧地拥在了怀里。黎素馨错愕地眼神望着一脸憔悴的吴言，两人居然都无法说出话了。过了许久，吴言才抬手托起了黎素馨的脸，借着月光看着她，话音沙哑地说：“傻瓜，我再也不会让你跑掉了。傻瓜……”嘴唇颤抖着，吻向了黎素馨。黎素馨在吴言的吻里难过的抽泣着，而吴言的眼泪也静静地滑过了她的脸庞。

秀娥合衣睡在床上，寻思着这么晚了，黎素馨出门会有什么事。她感到很不放心，于是起身穿上鞋子走出了房间，也跟出了家门。她还没走到公路旁，便远远地看到了走到一起的两个身影，由于担心黎素馨，脚步没停地往前走着，也听到了他们传来的话语，还忍不住地有了一阵难过。不过，她还是喊起了黎素馨的名字，话音略高地说：“素馨，很晚了，如果有事，还是等到明天再说吧！”黎素馨听到了秀娥的召唤，也再也不想让爱的人从眼前走开了，抬手抹了把不断涌出眼眶的泪水，拉着吴言的手向秀娥走去。这时，秀娥走在了他们的前面，而他们默默无声地跟在秀娥的后面，一起回到了家里。回到家后，吴言话音低沉地说：“您好，阿姨！我就是吴言，我们在校门口见过一面的。”对着秀娥躬了躬身。秀娥话音轻慢地说：“你们如果有话，还是到明天再说吧！素馨，你先回屋休息吧！”也许很多人都在最开心和最难过的时候，更轻易地在思想一时放空的时刻，落入深感疲倦地睡眠。黎素馨听了秀娥的话，到秀娥的房间躺下后，居然很快地就睡着了。秀娥则打量着欲言又止的吴言，安排他睡到了黎素馨的房间后，走回了她的房间，静静地看着已经躺到床上的黎素馨，开始有些忍不住地心疼。随后，她躺在了黎素馨的身边，也不知道这已经又是第几个一夜无眠了，却还是觉得如梦如幻的和黎素馨默默地聊到了天亮。

这晚的月亮在天亮前变得又圆又大的，可是不管多明亮都无法照进三个人的心里，因此三个人怀着三样心事，各人用各人的方式走过了心绪颇感沉重的一个夜晚。

第二天，黎素馨起床走出门时，看到秀娥正坐在廊檐下，和吴言说话。她看了看时间，微笑着说：“妈，您怎么不叫我起床呢？要不是阴天，太阳都要爬到树顶了。”感到被从未有过的沉痛感突袭过后，睡意竟然会那么地浓重。秀娥看了看黎素馨，话音轻柔地说：“你去吃早饭吧，能吃多少，就吃多少。你要是有话说，等你吃完了，咱们再说。”此时，吴言也已经吃过了早餐。黎素馨听了，答应着：“好啊！我先去吃早饭。”看了看吴言，微微地笑了笑，说：“吴言，你先坐一会儿，我们一会到山上看看去。我有好久没去了。”吴言怔怔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早餐过后，黎素馨和吴言走出家门，走到了崎岖的山路上。山路旁，偶尔看到的一棵荠菜抽出的梗尖上，还开着雪白的星星一样的细碎花朵。远处的山坡上，更多地不知名的花儿是百卉千葩的，开在一个本是山花烂漫的时节。黎素馨和吴言走到山脚以后，坐在了一片山坡的一块大石块上。她抬眼了望的地方聚集了很多表层圆滑的大石头，像石墩一样平滑的石面露着特有地青石色，每块的周围还都有粗犷地分隔出了石头面貌的高低不一的压缝，但是压缝并非水泥石子加水搅拌而成的混凝土，而是长势旺盛地掩饰住了石块高度的一簇一丛地野草和野花。吴言顺着她的目光掠过了这片低矮的石林，看到高处的山坡上长的一棵柿子树上结满了泛着浓绿色的柿子，还都像一个个碧绿的小千玺挂在长满了浓密地墨绿色叶片的树枝上。她好想对吴言讲讲小时候生在这片石头旁的故事，可是却转身看向了远处凸起的一块田地，开始对吴言讲起了心里最深地牵挂。她说着，眼泪倏然间那么不争气地从眼睛里流了下来，顺着脸颊坠落在了坐的大石块上，和脚旁的那些草花丛中。吴言轻轻地拥了拥她，目光温柔地看着她，脸上有了淡淡地微笑。黎素馨心里跌落了一个个深深地叹息，可是却看着吴言笑了。吴言看着她，听着她说着心事，在心里深深地记住了秀娥说的话，也对黎素馨承诺着说：“馨儿，无论以后会出现怎样的变化，我绝对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身旁了。”抬头望向了天空，默默地着誓。此时的天空中，只见洁白无瑕的云彩追逐着洁白无瑕的云彩，一股相似初秋的风正清凉地吹遍山野。

餐桌上的人，都似回到了大学的生活时光，虽说谁也没有想到会出现现在的生活场景，还会感念那时的生活有的只是清苦，也是人生中遇到的一场甘霖。即使那时的生活平淡，可是他们拥有了像是校园里风起时吹落的樱花，撒着粉红色和白色夹杂其中的花朵，还逸着沁人芬芳的恬淡地爱情。虽然他们在离开校园后，这所有地一切都成了美好的记忆，也不愧是属于每个人的一份份最真至纯地爱。

靖童举起了酒杯，倾情地和在座的熟悉的郑仪，吴言，还有黎素馨开怀地畅饮着。他对蒋涵涵感到不熟悉，却感到被她完全了解了，因此在确定是郑仪的女朋友后，为与她的初次相见说着祝福的话语，并举杯说着：“干杯！”依然是心意了然的，也表示了说不出的一番感慨。

黎素馨看着郑仪，有些打趣地说：“涵涵，你今天可是看到偶像了呀！”郑仪取下眼镜，透过有点暖雾蒙着的镜片，望了望恰好进入镜片镜头里，脸上还有着浅浅笑意的蒋涵涵。随后，他的目光移向了靖童，话音微扬地说：“看我们家这末代公主，脸可红了啊！素馨，涵涵的偶像并不是你呀！对了，再不一定，也不会错过吴青吧？”把眼镜又重新架在了鼻梁上，神情有些玩世不恭的，似回味着说：“我说你小子，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怎么还像在为伊人诉衷肠呢？想想，当年我们在校那会，不知有多少女孩被你给电到晕头转向的，你可是对谁都无动于衷的呀！”郑仪多喝了几杯，也有了几分醉意。他回顾着过往，浓浓地笑意挂在脸上，幽幽地说：“我从学校离开的那会，你们也只有一年的浪漫时光了吧！不过，我提前一年离校也不比你们多一年的浪漫时光，也没能像吴总追素馨追得那么惊心动魄的！”心酸的往事不堪回，只粗略地说说，还捎带了最美好的回忆。靖童向黎素馨看了一眼，脸上一闪而过的似曾黎素馨看过的伤痛。黎素馨看了看吴言，吴言的眼睛在眼镜的镜片下瞪得大大的，如同黎素馨平时生气时还是柔和的神情，却很是认真地在听郑仪讲话。吴言听她说完，转脸看到黎素馨眼睛里有了一层如似郑仪眼镜片上的暖雾，话音轻柔地说：“馨儿，我们一起敬靖总一杯吧！”举杯为靖童的到来，再次地表示着欢迎。他从进酒店见到靖童的那个时候起，就担心黎素馨想到往事会难过，现在瞻前顾后地回忆起了许多，反把自己的心情弄得有了些压抑。他不由得说：“你们说说吧，现在是几年几月了呀？你们看看我的素馨呢，两眼都闪银花了啊！”把过去的一些未知的事情总算做了一个简单的联系，还联系得有了满腹地无措。吴言望着这位来自c市的陌生校友，对所有地经过感到无以言表，还是重复着说过的话：“真是的，我们还是得感谢你！我还是得感谢一下靖总，虽然我们都可以称兄道弟的，我们也不会忘记在几年前，你对黎素馨有的关心和照顾的！”感念之情尽在了话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