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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豆丸子,一定要炸的酥脆,泛着金黄色泽才是最好的,想要炸的好,先把泡好的绿豆瓣搅拌一下,飘起来的绿豆皮那笊篱撇出来,剩下的豆瓣在送去石磨磨成糊状。加入各种调料之后,就是漫长的搅拌了,一人高的擀面杖,被马大顺挥舞着顺时针转动,带动盆里的绿豆糊跟着转动。
阿耽又背回来一袋刚磨好的绿豆,这次就要倒入新的一个盆里,估摸着在又两袋,绿豆就能磨完了。满屋的豆香被炸鱼的香味盖住,锅里噼里啪啦的响声,像极了今天热闹的生活,炸好的红糖白糖果子,正摊在案子上晾着,晾头的果子才会酥脆,一咬就酥的掉渣,才是我小时候吃的那种味道。炸果子低温慢炸很是费时间,炸完鸡鱼都是午食了,看着日光,让大家先吃点东西垫垫,刚炸好的果子,捡两盘,鸡块鱼块,拿盘子捡了一盘子,等下丸子炸好了,再吃点丸子,喝点热水,下午就能吃顿热乎饭了。
“可夏,你先吃,等会我把这一锅鱼块捞出来,你可就要忙了!”咬一口可夏递过来的果子,酥脆甜,非常成功,林伯母的手艺真好,和面的时候加了红糖和油,热水烫面,这么复杂的吃食,她一边就能做的极好,真是厉害。看着鱼块一个一个捞出,摆在笊篱里控油,可夏伸手就要去捏,我赶紧把人赶走了,这么烫的吃不得。
要说炸果子慢,那炸丸子只能用特别慢来形容了。把搅拌好的绿豆糊放入炸丸子的铁壶里,按住铁壶上的把柄往下压,一颗颗椭圆形的丸子就从铁壶底部的圆孔了落到了滚烫的油锅里,沉入锅底。从锅边往里移动,等到一壶绿豆糊下完,刚好一锅,趁着装绿豆糊的时间,可夏拿勺子推了一下锅底,省的有丸子粘锅。
经过搅拌的绿豆糊非常的粘稠,勺子放的久了陷进去大半,我试着拔了两次,都没能成功,只能喊马大顺停下手中的活,先把我的壶给我装满,油锅还等着呢!
马大顺听到我的呼喊声,连忙停下手中的搅拌动作,拿起勺子帮我把绿豆糊舀出来,再高高扬起,淡绿色的绿豆糊顺着勺子落入壶中,他的动作非常熟练,不一会儿就把绿豆糊装满了一壶。
我拿起装满绿豆糊的壶,感觉沉甸甸的,好像比第一次的要重,再次回到油锅旁边,锅里已经飘满了金黄的丸子,可夏搅动一下,哗啦的脆香,可以出锅了。左手笊篱右手筷子,可夏忙十分开心,我正准备再下一壶丸子,林伯母就赶了回来,接过我手中的壶,把我挤到了一边“我来,我来,你去歇着!”
我看厨房里,到处都是盆,确实没有歇的地方,就抓了一把果子,坐到了院子里,不是我偷懒,是真累。
看着满院子的木柴块,想想下午要做的扣碗,又是一个大工程啊。我准备做四种,咸菜干扣肉,排骨,鸡块,鱼块,在做一些糯米八宝饭,蒸些糖包子,估摸着就够忙活一下午的了。倒也不是我非要折腾,而是按照习俗,年后不止要宴请梁志,还有知府,就连我的生意伙伴,也都要请的,不管别人来不来,都要做好他们来的准备,顺便也想趁这机会,说说我的状元饼,看看能不能获得一些订单。
人情往来,就是这样,几个东家,老木匠,还有旁边的几家街坊邻居,做的这些丸子果子,各家分一点尝尝,你来我往,过年的气氛就有了。第一次在这里过年,若是连这些人情都不往来,那往后有什么需要,再去走动,就显得有些突兀了。尤其是家里有小孩子的,你若是给小孩子一些吃的,比给大人都让他们开心,这糖包子,也费不了多少糖,就是红糖拌面粉,蒸出来都很甜了。等过两天,再烤些豆沙饼,五香饼,鸡蛋糕,配着状元饼,一起送礼,也是很有面子的。
吃完了手里的果子,才想起来忘了端一碗开水出来,这吃的有点渴了。拍拍手上的残渣,看着油汪汪的手,摇摇头,感慨一声“好浪费啊,别人都还吃不起油呢,要是被看到我这样,不得被骂死啊!”
再次回到厨房,丸子已经快炸完了,马大顺正在把用完的盆往外拉,准备清洗了。案子上排着的几个盆里,都是炸好的绿豆丸子,一个个金黄的外丸子带着一个个小绿点,有的带着一个尖,有的被压扁了,捏起一个热乎的,扔进嘴巴里,咬一口,焦焦的,硬的口感,在接着就是软的,豆子香味瞬间充满了口腔。这个丸子真的好好吃啊,让我想要现在就去煮一碗绿豆丸子汤。
油锅终于可以歇一会了,原本的大半锅油,现在只剩下一小半了,光看锅台上的油渍,就知道今天有多辛苦。让玉书把切成巴掌宽的肉从盆里拎起来,这是煮好的肉块,拿银针在猪皮上扎上许多小洞,一定要把肉皮抹上盐,腌制一下,才能炸出脆脆的肉皮,等油温再低一些,就能炸五花肉了,这肉是做扣碗的灵魂,这样蒸出来的扣碗,肉皮劲道,比肉都好吃。
林伯母接过玉书手里的五花肉,对我们摆摆手,就连烧火的云香也站起来跑了,一群人站在厨房门口,挤着往里瞧。看着林伯母一手拎着五花肉,一手拿着锅盖,肉丢进去,锅盖扣上,噼里啪啦的声音立刻接连不断的传出,甚至还能听到油溅射到锅盖上的声音,嗤的一声又一声。我们互相看了一眼,暗自庆幸,还好跑的快啊,要是被热油烫到,一张脸就成了麻子窝了。
那声音越来越小,仿佛是怕惊扰了什么似的。林伯母小心翼翼地打开锅盖,拿起长竹筷,轻轻地把锅里的肉翻了一个身,又拎过一块五花肉,麻利地丢进锅里,然后扣上锅盖。我们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心里都在默默祈祷,希望不要再出现任何意外。每一次锅盖被扣上,我们的心都会提到嗓子眼,万一要是晚那么一会,后果不堪设想。如此重复了几次后,第一块肉终于被林伯母捞了上来。那块肉金黄酥脆,猪皮上鼓满了小泡泡,散着一股浓郁的肉香,馋得我们肚子都咕咕叫了起来。只是现在还不能吃,因为实在是太烫了。可夏试探地伸出手摸了一下,就立刻缩了回来,嘴里出一声嘶哈声。我们看着她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个馋猫,就不能等等,还能少了你的吃的,真是的!”柳凉拍打着可夏的手,拿了沾凉水的帕子给她擦手,嘴里又忍不住对可夏念叨了。看着可夏一阵作怪,肉已经慢慢摆满了这个小盆,锅里还有两块,赶快又拿了一个干净的小盆过来,让林伯母把肉放进去晾着。
烧了一天的油锅,终于彻底熄灭了,等待油完全凉下来,就能加水蒸扣碗了。这会还不能闲着,云香要切咸菜,玉书要把面团再盘一次,盘的越好,蒸出来的越好吃。
我领着可夏开始往碗里刷油,要想八宝饭容易脱碗,刷油必须要刷的匀一些,洗干净的红枣放上一层,再加上一些花生瓜子,还有一些枣干和杏仁干,反正自己吃,有就放上一些,再加上两勺红糖,碗底算是好了,从旁边的盆里抓一把昨晚就泡上的糯米,铺上一层,再加一层红糖,撒些葡萄干什么的,再铺糯米,一层叠一层,直到最上面一层铺上厚一些的糯米,再加满水,这样才算是准备好了一碗。准备了十六个碗,具体能蒸几碗,要看碗铺的满不满了,多的就多蒸一碗,少了就少蒸一碗,待客只需要六碗,剩下的便就可以送给街坊邻居还有老木匠了。这八宝糯米饭软烂不硌牙,年龄大的,刚出牙的孩子,都能吃上两口,比送些点心还要合适。
说说笑笑间,八宝糯米饭就装完了,比预想的还多装了一碗,那就今晚吃了它。云香把锅里的油舀起,玉书跟着林伯母包包子,柳凉忙着把丸子放入大提篮里,好把盆都腾出来,不然一会糖包子蒸好,又没地方摆了。“等一下啊,我和可夏把蒸笼拿进来!”看着云香开始往锅里添水,我们两个停住闲聊,去院子里取回刷干净的蒸笼,先把糯米饭摆好,等会锅开了,就可以直接抬上去蒸了。
“好甜!”这是一个三岁的小女娃,刚好在老木匠这里遇到,就给了她一个糖包子。老木匠喊来徒弟把东西接过去,拍拍身上的木屑,对着小女娃的家人扬了一下手,看到人走近了,便把手里的一个木锅盖递了过去。接过男人递过来的三文钱,转身扔进了钱箱里,才去净手了。
看着小女孩抱着糖包子一摇一晃的被大人扯着走出院子,我忍不住想笑,那家大人可能急用锅盖,拽的小女孩都够不到吃糖包子了,一直歪着头扬着手,好不容易吃到一口,乐的立刻就笑了起来。真好,孩子的幸福真简单。
“戒严,全程戒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喊话的人声音已经变得有些沙哑,原本安静又祥和的街道突然陷入混乱,呼隆隆的马蹄声再次传来,街上更加嘈杂了。我担心生意外,转身与老木匠告别,让他不要外出,带好东西,找个地方先躲一下,倒是老木匠一点也不吃惊,笑着说“习惯了,哪年不来几回啊”,摆摆手,把一个包袱放上了马车,就让玉书赶着马车出了院子,街上的慌乱已经平息了,但是也没有人了,玉书更加快的赶着,急急忙忙的回到了院子里。
可夏见我这么快回来很是吃惊,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想要从我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我来不及说什么,只是用手势示意她关了大门,然后又跑到厨房,让云香把吃的都收起来,先放到西厢房。
“你们听着,刚刚街上戒严了,我怕出事,现在开始,把所有的灯笼,炉火都熄了,吃食全部放到西厢房,我们去地窖里呆一晚,玉书,收拾一些柜子里的被褥,床上的不要动,可夏,柳凉,你们只拿细软,其他的都不要带,快,度快点!”我一边说着,一边爬上墙头,喊着林溪的名字,林溪到了院子里左右乱瞅,我急得抓起墙上的一块小石子扔了过去,好巧不巧,砸到了林溪的胸,林溪大叫一声,看了过来,我从她眼睛里看到了两个字“流氓”我一边紧张地看着外面的动静,一会招呼她过来,把外面的情况和她快的说了,林溪吓的脸都白了,我只得又扔一颗石子,砸醒她,让她赶紧进屋,收拾东西藏起来。可夏和柳凉对视了一眼,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玉书则赶紧跑到柜子里去收拾被褥。
我看着她们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担忧。突然戒严,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外面的局势越来越紧张,不知道会生什么事情。我们必须尽快做好准备,以应对可能的危险。“大家都准备好了吗?”我问道。可夏和柳凉点了点头,而玉书则抱着一摞被褥走了过来。“好的,我们走吧。”我带着他们走进了地窖。地窖里有些潮湿,但是还算宽敞。我们把被褥铺在地上,然后坐了下来。“现在,我们先吃一些东西垫垫,等一会,便不要出声音了,等明天早上,再说其他的。”我说道。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彼此。
自动上次的事情后,可能大家心里都预感着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梁大哥他们怎么办?”可夏吃着炸鸡块,突然抬头问了一句,我一下子愣住了,“他带着阿耽和马大顺去送东西,这应该已经到大营了,没事的。拥伯也会没事的,他对着城里熟悉,听到消息,一定会找地方躲起来的。”我安慰着可夏,这些事,拥伯早就有说过,就连该带走什么东西,该把什么东西放到什么地方,都是他之前讲过的。我一点也不担心拥伯,能在这个城里生活十几年的,这些事,他都是家常便饭了。倒是梁勇他们,不知道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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