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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汉一家睡在前院,他的卧房在朱元璋隔壁。回到卧房时,朱樉的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乱跳,敏敏听到刚才动静,又见他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
急忙关心道:“出什么事能把你吓成这样?”
朱樉想起那么厚的一本黑材料,好多事连他这个当事人都记不清了忍不住骂道:“你不知道朱元璋不是个玩意,他把我从小到大连用炮仗炸茅坑的事都写在个本子上,那本子好几万字有一部《尚书》那么厚。”
敏敏一听大惊失色,对这个未来公公的小心眼震撼不已,急忙建议道:“等一回京还有我们家好果子吃吗?要不咱们还是连夜逃回封地吧。”
朱樉指着墙说道:“小心隔墙有耳,咱们的马匹和马车都在李景隆那儿,这事得从长计议。”
敏敏把他拉到床上,灵机一动道:“咱们弄出点动静就不怕他们偷听了。”
于是正在和马皇后温存的朱元璋听到隔壁房传来的激烈打斗声,气到眉毛倒立破口骂道:“这小兔崽子还没大婚就天天鼓捣鼓捣这事上了?这逆子是存心不让朕好好休息。”
刚有一点情绪的马皇后也埋怨道:“这臭小子跟他爹一样属种马的,成天就知道配种。”
已经生产了两支蹴鞠队的朱元璋老脸通红,强行辩驳道:“这臭小子一点也不随朕肯定是接生之时抱错了,没准是陈友谅的种。”
朱元璋对他没威胁的张士诚惺惺相惜,鄱阳湖一战差点一炮炸死他的陈友谅必须怀恨在心。
马皇后一听就不乐意了:“好你个朱重八,生樉儿的时候,不是你亲手抱的吗?陈友谅远在千里之外,我马秀英跟谁去生?不就是跟你个王八蛋吗?”说完抬起拳头就是邦邦两拳。
脸上挨了两记重炮,怕被赶出门的朱元璋急忙安抚道:“爱妻息怒,当时徐爱卿也在场兴许是和天德老弟抱错了也说不定。”
马皇后翻了个白眼嗔怪道:“你还死不认账?生樉儿之时徐达才刚刚成亲。”
见黑锅甩不掉,朱元璋含泪背上。
天蒙蒙亮,敏敏还在酣睡时。朱樉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小心翼翼下床,洗漱穿戴好后。拿起墙上木钉上挂着一件打满补丁的破旧褂子套在外面。
出门后刚好碰见上茅房回来的朱元璋,一看他的打扮问道:“你怎么穿着吴老汉的衣服?”
朱樉拎起茅房边木桶和扁担回答道:“咱们一帮人要在别人家白吃白喝好几天总得帮人干点活吧。”
听到这话,朱元璋没有半点喜色反而皱起了眉头。这小子一个亲王给村里老农挑大粪传出去不得成全天下笑柄啊。
于是他阻止道:“不许去,要报恩等走的时候赏吴老汉三十金。”
朱樉在开封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可后来的失败让他知道了一个道理。自己坐在王府里拍脑袋想出的政策跟当今的时代相差十万八千里。
如果不到田间地头,深入百姓家里了解他们内心真正的需求。自己永远只是时代里一朵转瞬即逝的小浪花,想学那位中流击水的伟人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在朱元璋讶异的目光中,朱樉拉开了茅房门,用粪瓢将茅坑里粪便倒在木桶里。
然后将扁担搭在两个木桶上挑了起来,他的左右手抓着竹片,木桶没有半点晃悠。
朱樉前世在高中毕业以前,没少帮着年老体弱的爷爷干农活,挑粪这种事对他来说十分熟练。
父子二人路过之时,朱樉一脸轻松的笑道:“吴老汉孤身带着几个孙辈也挺不容易的,儿女都在外乡几年才的了一次回家。这些重活能帮一点是一点。”……
父子二人路过之时,朱樉一脸轻松的笑道:“吴老汉孤身带着几个孙辈也挺不容易的,儿女都在外乡几年才的了一次回家。这些重活能帮一点是一点。”
朱元璋在他不嫌脏污不嫌恶臭显得十分平静的脸上,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一脸担忧道:“你自小锦衣玉食没干过粗活,这地离村子两三里,路上崎岖不平可要小心脚下。”
朱樉回头笑道:“儿子晓得,路上走慢点便是。”
看着扁担在他肩头十分稳当,朱元璋也不再多言。
朱樉挑着几十斤的粪,走在乡间小路上,这个村子正如吴老汉所说。除了他家那间较大的泥巴房小院。
四周的低矮木屋鱼鳞栉比,这些木屋可不是后世精致的木板房,而是用一堆木头搭起来钉几颗钉子。木屋四面都有肉眼可见的宽阔缝隙。
房顶上铺上厚厚的茅草,四面漏风。一大清早,就有很多孩童不避生人光着屁股到处乱跑。
有几位昨天打过照面的村民热情的跟他打招呼。
“朱家小子这么早就干活啊,吃了没?”
昨天光线昏暗,朱樉这是才看清他们身上的衣衫褴褛,连忙笑着回应道:“吃过了,趁着年轻找点事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姓张的中年村民一辈子没出过村子,想象不到真实的大户人家生活。只好竖了大拇指佩服道:“怪不得我们那么穷,这大户人家的娃大清早起来干活就是比我们这些泥腿子有出息。”
“张哥别看轻了自个儿,我家里上数三代也是泥腿子。”
朱樉跟他们寒暄了几句后离开,这是真实的大明百姓,他们不怨天尤人只知道埋头苦干。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的人生下来就是大户,有的人却是朝不保夕的百姓,就像骆驼祥子的主人公到死都认为自己拉车不够努力才没能拥有一辆黄包车。
朱樉挑着木桶来到村东口时,遇到一个正在四处张望的婆姨。
招呼道:“李婶这是在等人呢?”
李婶听到声音,连忙走了过来。一看他挑着粪立刻碎碎念道:“我的天老爷,这吴老汉天杀的居然使唤客人给他干活。”
说完用手拽着扁担一脸不忿道:“快别挑了,婶子我帮你上门数落吴老汉一顿,哪有这样的待客之道这不是丢我们岗村乡亲的脸吗?”
朱樉轻轻拨开她的手,拒绝好意道:“没事,咱家没达以前比他还穷,天天干重活早就习惯了,这是我闲着无聊找活干干。”
李婶看他扁担挑的四平八稳不像说谎的样子,才安下心来夸奖道:“你这样又俊又勤快的小伙子到哪都能把十里八乡的小姑娘迷死,你成家了没?要不婶子帮你张罗门亲事。”
朱樉摆手笑道:“谢谢李婶好意,我早成家了,两媳妇一个娃八个月了,还有一个估计差不多怀上了。”
李婶恍然大悟道:“像你这样有钱又勤快的少爷,那些大家闺秀还不得争疯了?算婶子我多嘴了。”
朱樉见她提着个菜篮连忙问道:“婶子这是要进城赶集吗?”
李婶打开布帕露出两包茶叶笑呵呵道:“还得谢谢你家那位菩萨心肠的主母,这茶叶多金贵,我们穷老百姓哪喝的起,我这不是打算赶车去镇上集市给家里娃娃们换两匹布多做几身衣裳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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