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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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让南庭招架不住，她一时无语。

  触及她眼尾一闪的情绪，盛远时又说：&1dquo;或者是没有机会谈负责的问题，你有什么遗憾？”

  非逼她出手不可。南庭抬眸，看着他，&1dquo;我说是的话，你是准备今晚再醉一次吗？”

  从前的司徒南最会这样撩了。盛远时才觉得面前的女孩子，是他的司徒南，而不是无从靠近的淡冷安静的管制南庭。也不回应她的话，他自顾自地继续先前关于昨晚的话题，&1dquo;昨晚就不舒服了？”

  原来他要说的是这个！南庭心里颇有些懊恼，她老实说：&1dquo;喝了点酒，又忘关窗吹了风，早上感觉有点头晕，也没在意，后来体温就升高了。”

  盛远时皱眉，&1dquo;伤口还没好，就跑出去喝酒？你的桑医生没给你下医嘱吗？”

  换成是从前的司徒南，肯定会反驳，&1dquo;我的桑医生，就管得了我吗？”南庭听出他言语中除了不悦，还有隐约的醋意&he11ip;&he11ip;是醋意吧？一口一个&1dquo;我的桑医生”，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似的。她靠在床头，云淡风轻地说：&1dquo;我的桑医生又不和我住在一起，哪能看得住我。”

  我和你昨晚在一起，也没看住你。

  盛远时自动理解成这个意思，然后他，无言以对。

  两个人现在的关系不明朗，甚至是摊牌后，双边关系还有点僵，就算昨晚抱也抱过了，吻也吻过了，可他当时毕竟是不清醒的，南庭不敢过多地说什么，见他不说话，她如实说：&1dquo;前晚妙姐剩的酒，就一杯，我嘴谗给喝了。”

  后来他就来了，等把一身酒气的盛远时扶进屋，安置在唯一的大床上，南庭才反应过来，应该是有人把他送过来的，否则依他的自制，加上白天他们不算愉快的&1dquo;叙旧”，她有理由相信，骄傲如盛远时，不会在晚上找上门来，即便是醉着。

  除了对门的齐妙，不作她想。

  南庭感激齐妙的成全，让她有机会和盛远时独处一晚。

  盛远时的酒量，南庭是清楚的，那年暑假她跟飞，就现了他喝烈酒倒时差的习惯。她劝他适量，怕酒大伤身，他却教她品酒，说女孩子要有一点量，免得日后在外面吃亏。

  那个时候的她乐此不疲地撩他，&1dquo;我不喝醉，你哪有机会？”

  他闻言屈指弹她额头，&1dquo;这话好像该是我对你说。”

  她就戏精上身，表演醉倒在他怀里，撒娇说：&1dquo;要抱抱。”

  盛远时也不伸手，只忍笑说：&1dquo;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她如同得到特赦令一样，伸手搂住他脖子，刚要开口，盛远时像现了她的小秘密似地说：&1dquo;不能再有别的非份之想了。”与此同时，手扶在她腰上，轻且稳地搂住她。

  她于是老老实实地依偎在他怀里，乖巧，满足。

  在重逢后的这一晚，盛远时却把自己喝醉了。是因为她吗？如果是，是否代表他不拒绝回头，或者是在挣扎，要不要回头？在照顾醉酒的盛远时时，南庭的大脑没有停止地思考着他们未来的可能性，然后听见他含糊不清地说：&1dquo;是不是我太久没回来，生气了？”

  又在抱住她时，唇贴在她耳廓说：&1dquo;我生日那天就答应你了，所以作为女朋友，你是在和我说分手，你知道吗？”以及最后那句：&1dquo;我当你没说过。”

  南庭才意识到，五年前，她错过了自己最想要的，他的爱情。

  几乎是在瞬间泣不成声，她就那样哭着回应盛远时的吻，恨不得，一吻到白头。

  后来，盛远时没再继续，搂着她说：&1dquo;以后不这样了。”似乎是觉得自己的急切吓哭了她。

  等他睡着，南庭躺在客厅的沙上，一夜没合眼。

  盛远时意外于她也喝酒了，但他想的却是：一对喝了酒的孤男寡女&he11ip;&he11ip;什么都没生？不知道说出去，会不会有人相信。他喉结滚动，过了数秒，把南庭的手放进被子里，又往上给她拉了拉被子，&1dquo;第几瓶了？”问药。

  &1dquo;第三瓶。”

  &1dquo;还有几瓶？”

  &1dquo;应该是两瓶。”

  &1dquo;需要住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