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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办法。”林濮打断了她的话,扯起了一个笑意。
女教师只能作罢,又说了两句话,两人才分开了。
林濮没有办法,舒蒙的电话依然打不通,好像是把他拉黑了。
……
早晨十点,林濮踏进律所,看见何平站在前台,看见林濮进来和他打招呼:“我靠,这么大黑眼圈,昨天干嘛去了?”
“……早。”林濮说。
“早,来来来。”何平说,“看,抓住了。”
林濮愣了愣,心脏狂跳起来,快步走上去。
“什么抓住了?”
“白津那起碎尸案疑犯,那个‘开膛手舒克’,昨天落网了。”何平说,“是其中一个被害女性的前夫,在回家的时候被警方蹲守抓获,家里搜查到了作案工具。”
“……别瞎给人家起名字。”林濮顿了顿,凑过去看,“前夫?”
“嗯,据说之前因为家暴,两个人还去警察局闹过。后来因为这个离婚了,现在都彼此准备步入婚姻生活了。”何平边摇头边啧啧道,“不知道怎么想的,作案工具都在家里,上面还有他的指纹。那骨头啊,都是一棒子一棒子敲下去的。天呐,这种人都能二婚,我他妈还是单身。”
林濮顿了顿:“……这男的……多大啊?”
“这上面不是有么。”何平照着念,“‘王某,男,四十一岁,有重大作案嫌疑’。”
林濮吸了口气,点点头道:“嗯……嗯嗯。”
他还真生怕听见什么。
“喂。”何平说,“你没睡好啊,怎么魂不守舍的?”
“嗯……”林濮点点头,“我去工作了。”
“行吧。”何平说。
林濮就这么魂不守舍了一整天。
回到家里,他也不知道该吃点什么。他坐在桌边想了一会,竟然有点想不起在不和舒蒙一起住之前自己究竟在吃点什么。兀自走到厨房,找了一包麦片,倒了点牛奶吃了两口。
干涩。
难吃。
林濮在空旷的房子里来回走,忽然觉得自己对舒蒙真是一无所知。既想不出他究竟会待在哪里,也想不到他有什么行动的轨迹,又不敢报警。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在敲门。
林濮被这敲门声弄得心里一紧,第一反应是舒蒙回来了,快步跑过去开门,一打开却现不是。
来的人居然是魏秋岁。
“……魏队?”林濮意外道,“你怎么来了?”
“舒蒙呢?”魏秋岁看着他直接问。
“还没回来。”林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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