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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琳却仍是了无生气,毫无反应,只微弱的鼻息和心跳在诉说着她暂时还是一个活人。
杨氏又叫了几声,见女儿仍是死了一般,不由又怒火攻心起来,赶着一旁红肿着一张脸的晨露骂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就该寸步不离跟着小姐才是!小姐此番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看我不打杀了你全家上下!”
晨露闻言,又痛又怕,不经意瞥见一旁站着的君珊,忙哭道:“奴婢实实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方才奴婢正服侍着小姐在厅里坐席,二小姐忽然跑了进来,说大小姐出事了,三小姐担心长姊,等不及奴婢跟着,便先自己跑了过来,等奴婢赶来时,小姐已经……,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该寸步不离跟着小姐的,还求夫人看在奴婢素日里服侍小姐尽心尽力的份儿上,就饶奴婢一条贱命罢……”
晨露这一番哭诉看似是在向杨氏告饶,实则却是在祸水东引,把杨氏的怒火都引到君珊头上去,反正君珊只是一个庶女,素日又不受杨氏待见,杨氏不管是骂她还是打她,甚至要了她的命,估计都没人会说杨氏一个字。
果然杨氏闻得晨露的话后,立刻将枪口对准了君珊,冷着脸恨声骂道:“连个话都传不清楚,你到底有什么用,跟你那个下贱的娘一样!说,你是不是一早便起了坏心要谋害你妹妹?”
君珊一脸的惶恐,急得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结结巴巴道:“母亲,不,夫人,我没有,我没有要害三妹妹,我怎么敢,我不敢的,我真不敢的……”
“你不敢?”杨氏柳眉倒竖,看向君珊的目光利得刀子一般:“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今日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看我不回去即将将你那个下贱的娘卖到娼寮子里去!”
唬得君珊忙不迭就地跪下了,哭道:“夫人,求您不要卖了我姨娘,我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之前坐席时,一个小丫鬟不小心将一盘菜洒在了大姐姐的裙子上,大姐姐因叫了我与她一道出来换衣裳,不想行至半途时,大姐姐竟一个不慎跌下了台阶,将头给磕破了,流了好多的血。我实在害怕,又不熟悉侯府的地形,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找到夫人,这才原路折了回去找三妹妹,不想三妹妹不待我把话说完,已度极快的跑了出来,又说自己害怕,请当时在座的众家小姐们一道过来给她壮壮胆。我吓得腿软,走不快,于是领着各位小姐走在了后面,不想方一过来,便瞧见,瞧见三妹妹被这位公子从水里救了起来,至于期间到底生了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夫人若是不信,大可以问各位小姐,求夫人不要卖了我姨娘……”
君珊长篇大套的说完,见杨氏脸上却分明一副不信的样子,又急又怕,忙向不远处的金若蘅并许明玉丁亦如等人哭求道:“几位小姐方才一直都在的,求几位小姐千万为我做个证,我来生一定做牛做马报答几位小姐的大恩大德!”
金若蘅等人都是打小儿生活在大宅门里的,大宅门里那些弯弯绕绕又岂会不知道?早从杨氏前后有如天壤之别的言语和行径,及她和君珊母女主仆几人说的话里,猜出了一些端倪来,闻得君珊的话,金若蘅一马当先站了出来,屈膝冲杨氏行了礼,道:“杨夫人好,家父是翰林院的金大学士,我可以证明君二姐姐没有说谎,方才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还请杨夫人明察!”
许明玉见状,忙也站出来屈膝行了个礼,道:“我也可以为君二姐姐作证,方才的确还没等君二姐姐把话说完,君三小姐已急急忙忙冲出了厅里,临走前还请了我们大家伙儿一起来为她壮胆,君二姐姐所言句句属实,还请君夫人明察!”
紧接着,又有另几位小姐相继站出来为君珊作证,毕竟君珊说的的确是事实,方才她在厅里时,的确才只说了几个‘她’字加一句‘总之三妹妹去瞧瞧便知道了!’,她们没必要为此而说谎,且众目睽睽之下也说不了谎。
如此一来,杨氏便不好再怪君珊了,可她一肚子的火除了君珊和晨露,眼下也找不到第三个人去,于是又赶着君珊骂道:“那方才去滴翠亭传话时,你怎么也不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成心的?你就是见不得琳儿她比你好是不是?也不想想,琳儿她可是嫡出的,你却不过一个贱婢所生,你拿什么跟她比去?你是不是以为她不好了,你便能讨得了好去了?我告诉你,没门儿,胆敢谋害我的女儿,看我此番饶得了你们哪一个!”
这一回,不用君珊自己辩白,已有人先为她开了这个口。
却是方才在厅里坐席的众家夫人太太的其中之一,素来都是杨氏死对头的礼部左侍郎的夫人严夫人,后者已与十数位方才在厅里坐席的夫人太太们一道,都赶了过来,“瞧君夫人这话说的,令千金方才去厅里报信时,说的话大家伙儿可都是听见了的,令千金才只来得及说了一句‘掉进水里了’,君夫人已急三火四的往外跑,还说什么‘也不知我那不成器的女儿出了什么事,终归不是我生的’,难道君夫人竟未卜先知,当时便知道是谁掉进了水里不成?”
严夫人与杨氏不合早非一日两日了,如今好容易得了机会可以让杨氏大大的没脸,又岂能轻易放过?当即又笑道:“满京城谁人不知君夫人是出了名儿的贤德人,最是宽和待人,怜贫恤老的?怎么这会子却说出要打杀小丫鬟全家,又要将服侍了君大人多年的老姨娘卖到娼寮子的话来?君夫人也不怕传了出去,坏了您贤德人的名声?亦或是,君夫人这贤德人的名声,根本就名不副实?”
一席话,说得杨氏牙关咬的咯吱作响,片刻方冷笑道:“这都是我君家的家务事,就不劳严夫人费心了!”意思是让严夫人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可严夫人又岂是能被区区一句话便说退的人?因又笑道:“君夫人的家务事我自然不该过问,可今儿个可是宁平候太夫人的寿辰,且不说君夫人的姐姐乃是太夫人的儿媳,容君两家本是至亲,就算是普通交情的人家,夫人也万万不该在人家的寿辰上喊打喊杀不是?况夫人家的二小姐与那小丫鬟也的确没有说谎,我们这些在场的人都可以为她二人作证,原是夫人与令千金竟都似未卜先知似的,听话只听个开头,便急不可耐的往外跑,这才生出了误会来的,与令二小姐和那小丫鬟又有什么相干?君夫人不如给我一个薄面,就饶了她二人罢?”
严夫人有意将‘未卜先知’四个字咬得极重,显然已将事情的真相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而在场的其他夫人太太们又有哪个是蠢的?也多多少少瞧出了几分来,便都顺着严夫人的话说道:“是啊,君夫人,好歹今儿个宁平侯太夫人的寿辰,您这样喊打喊杀的,委实有些不吉利!”
还有人道:“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生这样的事,原是意外,非人力可扭转,君夫人又何须气成这样?横竖方才这位救人的公子也说愿意对令千金负责,待回去禀明其父母后,便会尽快上门提亲,我瞧这位公子生得相貌堂堂,心地又好,君夫人不若就答应了这位公子的求亲罢?如此一来,这位公子与令千金因水而结缘,也算是佳话一段了!”
杨氏已经快被气死了,闻得这话,兜头便冲那说话之人啐了一口,冷笑道:“呸,什么意外,我女儿分明就是被人陷害的!还有这个登徒子,这里可是我姐姐家的内院,他一个大男人,也不知到底是怎么摸进来的?这样一个人品低下的登徒子,也想娶我的女儿,做梦!曲夫人这般卖力的为这个登徒子说好话,难道这个登徒子是曲夫人的什么人不成?”
说得那曲夫人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愤愤说道:“我原是出于一片好心,所以才多了几句嘴,不想好心却反被君夫人当做驴肝肺,还胡乱攀咬起我来!好,既然夫人不领我的情,那我便问夫人一句,方才夫人还一口一个‘公子’叫人家叫得亲热,说人家仗义,怎么这会子一瞧得落水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便转而叫起人家‘登徒子’,还骂起人家人品低下来?难道君夫人一开始便认定落水的那个一定不是夫人亲生的吗,这是什么道理?大家伙儿说是不是?”
其实曲夫人说的这些,在场的众人都是心知肚明,只不过当着杨氏的面儿,不好明说出来罢了,这会子听曲夫人竟明白说了出来,便都纷纷点头道:“是啊,瞧方才君夫人的样子,竟似的一早便认定落水的那个一定不是她亲生的一般,这到底是何道理?”
直把杨氏说了个面红耳赤,一时间竟找不到话来反驳,万幸大杨氏及时赶了过来,一过来便冲在场的众人笑道:“前面的画舫上搭了戏台子,瑞祥班的扈老板待会儿将亲自登台,我这便着人引众位夫人太太并小姐们过去可好啊?再迟了,可就要误了开戏了!”
严夫人因当先笑道:“宁平侯夫人来得正好,方才君夫人还说也不知这个登徒子……哦,不是,是这位公子,”说着,一指旁边早已被突如其来变故弄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寇冲,“君夫人方才说,这里是侯府的内院,也不知这位公子到底是怎么摸进来的,宁平侯夫人不如这便打人四处找找,看还有没有其他人也进了尊府内院的?毕竟今儿个来的未出的小姐姑娘们实在不少,万一再出个类似的事,可怎么样呢?”
此时此刻,大杨氏生吞了严夫人的心都有了,不由十二万分后悔起不该请严夫人来,但她更后悔的,却是当初不该在杨氏的哭求下,答应今日在自家算计君璃之事,这才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不但将君琳的亲事和杨氏的名声赔上了,亦连她这个宁平侯府的当家主母亦难脱干系!
但无论大杨氏这会儿心里有多后悔有多恼怒,面上却是丝毫不能表露出来,还得笑着团团给众人赔礼:“都是我的疏忽,让众位夫人太太并小姐受了惊,我这便打人仔仔细细的四处搜寻一番,一定不会再让人混进内院来,还请众位只管放心的去看戏,待晚宴时,我再自罚几杯,好生给众位再赔个礼可好啊?”
又命跟来的丫头婆子们:“还不好生服侍了各位夫人太太小姐们去戏台那边呢!”
众丫头婆子忙屈膝应了,上前恭恭敬敬的请起人来,而众人见大杨氏这个主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也不好太不给她颜面再留下,横竖她们该看的都看得差不多了,于是便由着那些丫头婆子们领着,三三两两离开了小竹桥前。
余下杨氏瞧得众人终于都走光了,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赶着大杨氏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叫道:“姐姐,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呜呜呜,可怜我的琳儿她这会子都还没醒过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救过来……还有东阳侯夫人那里,方才她虽没有随那起子唯恐天下不乱的长舌妇们一块儿来,但事情终究是会传到她耳朵里去的,也不知她还肯不肯聘琳儿为媳……”
哭着说着,忽一眼瞥见那寇冲还在,立时没了好脸,骂道:“你个登徒子还站在这里做什么,难道还真等着我把女儿嫁给你呢?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也敢肖想我女儿,还不快离了这里呢,等我回头再找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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