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并不敢往巷子外头逃……巷子外头虽然是人来人往的东阳街,但距离这里太远,而且一定有人扎口等着他们。她此时有伤,武功打折扣,纳兰君让给她销魂一拍,拍得暂且失去了行动力,果然再强大的男人,这都是他们永远的弱点。
君珂心想等他好了一定要骂他没事生这么高做什么,但在此之前,还是赶紧逃命吧。
她往巷子深处逃,这里歪歪扭扭错综繁复固然方便杀手,却也一样有利于逃亡,身后的人一直追缀不休,君珂百忙中回头一看,手上的鲜血淅淅沥沥一地,看着血迹人家也能追上来。
君珂咬牙,反手在墙上一擦,火辣辣的疼痛里,墙皮草灰顿时将血流不止的伤口暂时堵住,留下一个指尖向南的血手印。
随即她一个转身,并没有再逃,隐在了墙角后。
风声连响,有人追了上来,看见了那个血手印,停了停,道:“向南去了,追!”
一群人匆匆向南而去,带出一阵血气隐隐的风,君珂舒了口气,从墙后转了出来,这群人今晚既然做到这个地步,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必得要在这八大胭脂巷里解决掉自己和纳兰君让。她还得逃。
但在逃之前,也必须休息一下,包扎包扎伤口。
隐约似乎又听见风声,敌人太多,各处都有,但寻常青楼又不敢投奔,这么个鲜血淋淋奔进去,人家一声尖叫就等于自投罗网,君珂来不及思考,一转头看见对面有个窗口,白墙黑瓦一户人家,别出心裁挂一节带莲花的莲藕,不似妓户风格浓艳,二话不说奔过去,一头撞进了窗子里。
“哗啦”一声她掀开窗户,单手一撑跃进室内,足尖一点已经站直,室内没有点灯,君珂却没有看不见的问题,目光一转已经看见床上帐子微微蠕动,她掠过去,一把掀开帐子……
“呜……”
一声含糊的低叫,不是惊吓,倒像是好事被打断的不满呢喃,帐子内衣衫不整、姿容娇媚的女人,正骑在男人身上,嘴里还叼着他的胸,被君珂一惊,偏头一看,啪嗒一声,叼着扯起的宝贝儿粘着口水掉落,身下一直闭目陶醉的男子,立即出一声销魂的低吟。
君珂唰一下放下了帐子。
正转身要走,忽听门外不远处有衣袂带风声,君珂脚跟一转,唰一下又掀开帐子,一把将那正准备下一波咬咬攻势的女子掀开,一个手刀砍昏那男子,道:“床下咬去!”
那女子抬起头,分外嫣红灵巧的嘴,正是柳咬咬。
她原本有惊吓之色,看见君珂,怔了怔也认了出来,道:“是你?”
君珂原本也打算一个手刀劈昏她,此时认出是熟人倒不好意思了,自顾自将那男子拖下来塞到床底,将纳兰君让往床上放,纳兰君让疼痛未去浑身酥软,意识却还清醒,挣扎着道:“不要这床……”
“哪来那么多臭规矩!”君珂理都不理,将他往床上一搁,柳咬咬好奇地探过头来,问:“他怎么了?哪里受伤了?需要我给咬咬吗?男人们都说,哪里痛,哪里痒,我一咬就好了。”
“行啊。”君珂撕着床单给自己包扎伤口,随口道,“你咬吧。”
突然觉得诡异的安静,某个难搞的人怎么没出抗议?一转头,现太孙殿下气晕了……
君珂这才想起来自己回答了什么,耸耸肩,也没当回事,像纳兰君让这种人,太迂腐太古怪,会丧失人生很多乐的!
她只是在犹豫,自己该钻到床下还是在床上?在床下,怎么放心把纳兰君让交给柳咬咬?在床上……这个这个……
柳咬咬突然道:“帮个忙。”随即爬下床,拖出那男子,君珂愕然看她,柳咬咬道:“你是被人追杀是吧?别这么把人藏在床下,追兵进来第一件事就是先探床底,不过这人瘦,可以绑在床底。”
说着找出女子荡秋千的丝绳,让君珂帮她把人绑在床底,床边有三寸宽的挡板,中间是个凹陷,正好可以绑下一个人,这个男子又分外单薄瘦小,绑进床底还没过那个挡板。
随即柳咬咬爬上床,道:“我得在床上,我在才没有人怀疑你。”
君珂想想也是,柳咬咬名动京城,她在才是可信的招牌,可是三个人在床上,敌人真的闯进来搜,必然要将脸一一看过,而且三个人在这床上无论怎么睡,都显得太挤,瞒不过别人眼睛,怎么办?
柳咬咬也在皱着眉头,觉得这是个难办的问题。君珂看看床板,柳咬咬这床很特别,床侧上下都有挡板,垫着厚厚的褥垫和金丝草席,这姑娘似乎特意要营造一种如在云端旖旎松软的情境,床垫得人睡上去就陷下去,君珂看着厚厚床垫,心中一动,忽然跳下床,大力抽出底下的厚厚褥垫,只留下薄薄的金丝草席。
这一抽,床立即塌下去好多,足可以再睡下一个人,君珂一边让柳咬咬把褥垫收起,一边把纳兰君让放好,这一移动他的身子,突觉手上粘腻,低头一看都是鲜血,这才觉不知何时纳兰君让也受了伤,再挨自己一拍雪上加霜,难怪衰弱成这样子。
君珂低头看看纳兰君让,眼神有点犹豫,然而耳边听见衣袂带风声越来越紧,敌人们一直周边撒网,算准他们走不出这块方圆,在这附近巷子里搜不着,很快就会转入可疑的民房来搜查,也只能事急从权了。
她将纳兰君让在金丝草席上放好,皇太孙身躯高大,却身形精炼,睡在去了褥垫的床上,不显得很占地方,随即君珂一把撕下他的面具,戴在自己脸上。
正在此时纳兰君让醒来,一睁眼还是粉红帐幔的青楼床上,大惊失色挣扎欲起,君珂一把按住了他,纳兰君让看见她的脸先是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立刻道:“你干什么?我不要你牺牲自己……”
“谁替你牺牲哪。”君珂在他耳边笑道,“皇太孙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你别管,不要乱动,乖。”
她和纳兰君让因为身份地位限制,和一开始的误会,很少有什么平和无碍的交流机会,此刻心中歉疚,语气带了自己都未曾觉的软语温柔。
软语微笑的少女,眼波盈盈,俯下的脸在逆光里线条柔美,耳后还生着少女才有的金色的茸毛,看得人心中柔软,她在他耳侧低语,一截雪白修长的颈项流水般勾勒在夜的暗影和他黑色的瞳仁里,唇齿间带着淡淡的玉兰香气,热热地拂在他耳侧,隐约一线领口因为动作过激无意中扯开,衣襟一荡,从他的角度正看见一抹微微贲起的雪白……纳兰君让心中砰地一跳,急忙转开了眼光。
他刚转开眼光,君珂便往床上一爬,顺手拿起床边那男子的外袍,披在身上。
柳咬咬此时也爬上床来,纳兰君让一惊,君珂冷喝道:“想和我一起死就说话!”
她语气冷厉,表情却温软,鼻尖上还冒着晶莹的汗,在昏暗的室内一闪一闪,纳兰君让一生未曾被人呵斥,下意识要反驳,然而看见那细碎汗珠,突然便沉默。
柳咬咬看见君珂已经换了张脸,愣了愣也明白了,这些混迹京城的红牌,最是见多识广,嘻嘻笑道:“你是要假扮男子和我咬咬么?真是聪明,不过你别把他搁在一边啊,会看出还有一个人来的,你得坐到他身上,嗯,快坐。”
君珂:“!”
纳兰君让:“……”
君珂正在犹豫,忽听门边风声逼近,有人低低道:“这墙下有蹬擦痕迹,看看这家!”
君珂一急,二话不说,翻身坐到了纳兰君让身上,柳咬咬眼疾手快拖出一床被子将两人盖住,自己跳上床去,将外衣一扯,顺手将君珂的外衣也一扯,露出一部分颈部肌肤,一偏头就咬了上去。
“啪。”
所有动作刚刚做好,窗户已经开启一线,几条人影无声落地,足尖紧绷,柳咬咬“浑然不觉”,咬得欢快。
君珂一点也不欢快!
她一点也没想到,柳咬咬名动京城的咬功,居然牛掰到这程度!
只是她那红唇白齿地一咬,还是个女子,君珂便觉得浑身一紧,从被咬处开始,沿着脖根向下似有热流一线滚滚延伸,窜入四肢百骸,浑身经脉都似过了电,抽风似地一缩再一松,连心腔子都似瞬间被人一捏一放,战栗闪电般袭遍全身,周身肌肤,都起了一层细密的突起。
她身子一颤,掌心滚热。
而她身下的纳兰君让,也不欢快!
一张招亲求医榜,把小仙医引下了山。谁知张榜女子嫌弃小仙医的土气,出尔反尔废除婚约。小仙医感觉到都市人心繁杂,想返回山村,师傅却讲出了他的神秘身世。小仙医正式开启闯荡都市人生,用上古医术和太乙神针,一针定生死,救治德缘人...
乔茵上辈子干了临床十八年,好不容易熬到了要当副主任医师的时候,重生到了高考报考志愿前一天上辈子从医累死累活,这辈子她就想躺平一下可最后,乔茵还是走上了医学这条路。想躺平却又躺不平,还有那些在上辈子和这辈子都胡乱出现的妖魔鬼怪,就看乔茵如何在自己熟悉又陌生的领域里,披荆斩棘,治(降)病(妖)救(除)人(魔)!偏日常向。...
身为一名凡人,只因为长得仙风道骨,便被误认成世外高人,被迫卷入修仙界的各种事情中,在九死一生的解决了这些事件之后,想说自己不是世外高人都没有相信了穿越被迫成为世外高人...
前世出身名门的崔琬琰与江穗安一见钟情,执意下嫁早已没落的将军府。呕心沥血了半生却意外现深情丈夫在外面竟然养了外室,孩子都生了两个。拿她当亲女儿对待的婆婆也是早就知情。最让她绝望的是江穗安为了给那母子一个正室身份,竟然不顾多年夫妻情分给她下药最后一把火活活将她烧死。死后方知原来当年上京街头的偶遇竟是一场阴谋。当年她重生虐渣改嫁,世子妃她一心黑化...
简介关于重生八零神医大佬凶哒寒窗苦读多年,沈娇娇终于要实现理想了。却不料一朝熬夜猝死,穿越到了八十年代的小乡村,成了待嫁土妞一枚。在这里吃不饱穿不暖还被当成工具,沈娇娇怒了。分家单过搞事业不香吗?只可惜无心插柳柳成荫,一朝成了十里八乡的名人。落了个神医华佗的名号,还有个小跟班天天跟上来...
九界之中,实力为尊。她天生极品仙骨,修为独步天下。却不料在晋升之际,惨遭背叛,被削成人彘,挖出仙骨,自爆惨死!再次醒来,已是一千年后。变成破落王朝的废材九公主,人人可欺。而前世害她之人,已成为高高在上的凌霄女帝。统率人界,威震九州!浴火重生,凤啸沧溟!这一世,她定要让那些伤害过她的人,血债血偿!只不过,传说中令九界重生后她成了魔尊的掌中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