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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曲清染的反应全然不同,文素在见到这人的第一眼,她惊讶到瞳孔都立刻紧缩了起来。虽然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可是她非常肯定自己已经猜到了眼前这个人的身份。 呆愣了半晌的两人在看到男子投来的视线后立刻就清醒了过来,曲清染立刻放下手中的点心,先是面向他有些羞涩得笑了笑,然后赶紧背过身去懊恼的咬唇。 作死被男神看到自己不淑女的样子了啊 文素则安然的坐回了软垫上,捧起热茶就往嘴里灌,在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她的心海已经波涛汹涌得翻滚了起来,她不自觉得攥紧了手心里的小瓷杯,明明里面都是滚烫的茶水。 沉璧望着刚刚还在你争我夺的好笑场面在一瞬间归于平静,颇有些惋惜的低叹一声后,起身对着男子吩咐道“青让,好好招待下两位姑娘。” “是。” 简单的一个字,却仿佛带着空山新雨的灵动缥缈,又好似雨雾纷纷的微微清风,吹过了耳边,穿透了人心。 如果说刚刚沉璧唤出的名字已经叫文素的心高高悬起,那么下一秒那如此悦耳堪称男神音的声线,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差一点控制不住手里的力道把被子都给捏碎掉。为了掩饰慌乱的心情,她举起杯子一饮而尽,饶是滚滚的茶水都没能让她凉的心稍微有一丝的回暖。 真的是许青让,居然是许青让 他现在不是应该在街上闲逛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文中说他是青楼的花魁,万万没想到他就是南风馆的琴倌 茶几下的双手攥得紧紧的,文素不由得抬头看向了曲清染的方向。果不其然,少女娇嫩的脸上已经染上了一层红晕,那对漂亮的杏眼正一眨不眨得看着许青让,明显就是被攻略了。 许青让也察觉到那位纯情似白莲的女孩眼中投放出的几近膜拜的目光,想到沉璧之前和他说过的情况,他弯弯唇角,向曲清染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来。 文素苦笑的看着一向脸皮厚比城墙的曲清染居然还害羞了起来。她一个堪比糙汉子的女强人,竟然也知道害羞了 第一次试图扭转剧情的开展以惨败而告终。 果然这等重要人物是根本避不过去的吧文素抿了抿唇,她原本还想着一个上街一个不上街可以大大降低二人见面的几率,谁知道剧情大神直接就把许青让送到了曲清染的跟前,这明显就是躲不过去的节奏啊 “小染,你不是说要听曲的吗” 文素喝光了一整壶茶才略略平复下了心情,看着曲清染依旧呈花痴状的望着许青让呆,她不由得叹了口气,还是先制止她这幅痴汉的丢人模样先吧。 曲清染上辈子就是个实打实的声控党,这辈子也不例外,许青让除了气质出尘,最吸引她的就是他的声音了。从崇拜欣赏到深深的爱慕,在文素看来这段痴恋来的莫名其妙,倒真是应了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喊了好几声都没得到回应的文素磨着牙起身来到曲清染的身旁,她伸手扯了扯女孩的耳垂,对方还是一脸痴相。 没办法了,她伸过手捧起曲清染的脸庞,强硬的扭转过她的脸正对着自己,连声量都提高了八度,一字一顿的喊道“曲清染” 好像终于被招魂归来的曲清染愣了一番,她眨巴两下眼睛,视线中只有文素那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她忽然间有些激动的厉害,面色潮红的抓住文素的肩头,那兴奋不已的模样就跟前世那些追星的小姑娘见到了最爱的爱豆一般。 “曲姑娘想听些什么” 许青让调好了音就见对方一直看着他出神,他也不是没见过别人恋慕的眼神,只是对面的这个小姑娘那明显泛红的脸颊和波光粼粼的目光着实有些热辣了点,即使被同伴喊过神来,她眼中浓烈的崇拜却丝毫未减。 “素素,素素男神说话了”曲清染激动的反手揪住了文素的衣襟口,只觉得脸上的温度在节节攀升,滚烫得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灼烧起来。 就连文素也不得不承认,许青让的声音真的是太动人了。明明只是一句普通的问话而已,偏偏听起来犹如情人私语,仿佛醇酒般带着浓烈的惑人感。 这样的声线对于用耳朵来恋爱的女人们真是一抓一个准。 用力把扒拉在衣襟上的双手扯了下来,文素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许青让,笑了笑问“公子可会弹些沉心静气的曲子” 许青让微微点了下头,他也觉得另一个姑娘此刻需要冷静冷静。 “四边静如何” “都可以,您随意。” 听到许青让的说话声,曲清染越的激动起来,逼得文素不得不去抱着她才不至于叫她扑上去抱大腿,求签名。 许青让敛下眼眸,长指轻拨,一连串悠扬的琴声流泻出来,那种清雅脱俗,荣辱不惊的模样,很有魏晋时期的名仕风范,好像这种高贵是他与生俱来的气质。 文素用力拧了把曲清染的腰肉,疼得她直抽气,女孩满是委屈得看着她,却得来一记白眼“你有点出息好吗这么急色的样子非把人吓着不可。” 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过激的反应,曲清染忍不住撇撇嘴,她第一次听到足以叫她跪舔一辈子的男神音,实在是压制不住这种激动的心情。 好不容易才消停下来的二人静坐在软垫上,欣赏着许青让弹琴的风姿。文素看了看自家姐妹那一副托腮凝望的模样,显然这货沦陷的太快,已经根本救不回来了。 她轻轻摩挲着杯口,心底里琢磨着要不要再做最后一次努力,只要许青让没有加入她们的队伍,也同样可以避免之后生的一切不是吗 她这里正想得出神,曲清染也听的出神,楼下突兀的响起一阵稀里哗啦的巨响打断了她们的沉思。 好像是桌椅被掀飞了的声音 两个姑娘纷纷对视一眼,立刻就冲出门口去查看情形。此刻南风馆的大堂里凌乱无比,桌倒椅斜,沉璧正面对着一群人站在中间,对面为的那个虽是个虎背熊腰的糙汉子,却是披金挂银,头戴玉缕,十足的暴户模样。 砸场子 这个念头刚一飘过去,其中一个类似代言人的矮小男子就开口道“鸨爹啊,别说二狗子我没提醒过你,只要你交出许青让那个四处勾引人的小贱货,我二狗子跟你打包票,虎爷一定不会为难你和你整个南风馆。” 对面的沉璧面对这样人多势众的场景也只是优雅的笑了笑,有些慵懒得捋了捋鬓边的长,回应道“虎爷说笑了。青让那孩子一向懂得分寸,这都一年多不曾跨出南风馆半步了,勾引一说,确实无从说起啊” 还不等二狗子继续狐假虎威,他身后人高马大的粗犷汉子就一步跨上前来,有些恶狠狠的吼道“还不承认俺那婆娘三个月前从你这南风馆前经过,回来之后就变了一个人,整天对着镜子傻笑。夜里睡觉喊着的梦话都叫着什么青让,什么许郎。俺都打听过了,这条街上就你这儿有个叫许青让的小倌。呸老子还以为是什么神仙般的人物,原来不过就是个卖屁股的小白脸” 这话说得极重,文素和曲清染都听见了屋里人崩掉了一根琴弦的声音。 沉璧不愧是浸淫几十年的老人,面对这样的侮辱依旧云淡风轻的笑着,只是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昭示着他十分不爽的心情。 “虎爷怕是误会了什么,我家青让的眼光极好,绝不会什么香的臭的都敢伸手去摸摸,他是我南风馆的一品红倌,便是想见他一面都得千两白银起价。想必尊夫人,还没有这么多银子够她这般挥霍。” 文素挑高了眉看着楼下的唇枪舌战,沉璧这番话里明朝暗讽的,把这个虎爷的夫人连同虎爷自己都一起贬低了下去。 不过这样的粗人显然很难理解沉璧的语言艺术,只当他在推诿,又暴跳如雷起来“别说废话赶紧把那许青让交出来否则爷今儿就砸了你这南风馆叫你们这群小白脸睡大街” 沉璧不由得摇摇头叹气,还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想到今儿一时的好心,把所有人都放了假,如今馆里连个打手都不在,沉璧不由得感叹自己的失策。 “这位爷还是莫要在此撒泼为好,我从未见过尊夫人,更遑论勾引二字。”许青让自然是知道馆里如今正放假,沉璧连个帮手都没有,这种时刻便是他想安坐屋里都不可能,只得跨出门来与人对峙。 许青让一开口,不光文素和曲清染呆了,连楼下的一群乌合之众也跟哑了一般。实在是他的声音太过磁性,迷人的紧,连着这般饱含怒意的口气,听起来都性感迷离。 好一会儿的安静,直到文素看到许青让的脸上露出了嫌恶的神情。转头一看,原来是楼下的人看他看到口水都淌了出来,一双双鼠目中都是叫人难以忍受的占有欲。 “青让,回去。叫你好好伺候二位姑娘,出来作甚”沉璧也注意到了这恶心的一幕,立刻呵斥青让,要他回房里去躲一躲。 如今打手们都不在,真的闹腾起来,他还真不一定拦得住这群强盗。请牢记收藏,&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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