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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徐奉行不欢而散以后,方修允独自走在回去的路上。
帮师尊料理完金参树的席玉恰巧和他打了个照面。
“方……弟婿,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小年糕没跟你一起?”
乍一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方修允神色怔忡。
他问出了心中早就有的疑惑:“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席玉面上挂着温和的笑,看起来有些无奈:“逢真道湖州城大疫,我也在那里支援对抗鱼鳞疫,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方修允摇头。
他想问的是在湖州城之前,他们是不是早就见过。
可问出来结果又能怎么样呢?
他心累地长舒一口气,对着席玉一拱手:“恕我失陪,今日午时还需去参加武试。”
“好,再见。”席玉的表情依旧是看不出任何疏漏,直到方修允走远。
他抚上右手手心处的一道陈年刀痕。
那道疤痕自食指与中指之间的指缝开始贯穿整个手掌,几乎要把整个手掌劈为两半。
即便伤口早已愈合,但那道狰狞的伤疤还在提醒席玉,他差点就成了残废。
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每思及都在隐隐作痛。
当年……是那个人救的他,可他自己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为什么。
鸦羽般的长睫垂下,将眸中黯然尽数遮起。
——
方修允很快就回到了他们歇脚的小院,还未走近就看到了坐在石阶上的沈淮之。
锦衣玉面的贵公子正一手撑头,一手拿着折扇吹起院中飘过来的梨花,脑袋上的小鹦鹉极其活泼地蹦蹦哒哒。
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有人走近,沈淮之起身拍去身上沾染到的尘土飞花。
头上的鹦鹉不再活跃,代替他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我用天眼看到了东西。”
方修允眉心一跳:“进来再说。”
将院门推开之后入目的便是巨大的梨树,上面的落花好似永远都不会停止一般,簌簌地下了场四月雪。
沈淮之的记忆好像被拉回了少时的那个月圆之夜。
雪衣墨的青年坐在树上调笑着望向他。
可最后落在他怀里的却是携着梨花而来的晚风。
方修允用灵力热了茶水,又取出些糕点摆在梨树下的石桌上,接着转身招呼立在檐下呆的某人:“过来坐吧。”
沈淮之掩去眸中复杂神色,看着青瓷小杯上升腾的热气微微出神。
“怎么又呆了?难不成这次天眼的代价是脑子?”
听他这般促狭地调侃自己,沈淮之嘴角抽搐。
连着鹦鹉的语气都复杂起来:“不,代价是全身粉碎性骨折。”
“我本来想去湖州城帮你们的,结果直接在床上躺了近半年。”
方修允上下打量过他。
只见沈淮之面色红润,动作自如,看起来倒是挺健康的。
“你现在没事了?”就算是出于熟识的关心,方修允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问一下的。
要是他没有彻底康复,长生殿里的医修大能也可帮他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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