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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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置气（第2页）

卫亦舒哭完了，才觉得心里舒服许多。&1t;p>

见他自责，她接了帕子擦了擦眼睛，“原就是我的问题，是我叫你担心了。”&1t;p>

卫斯越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她，两个人一时僵在这里。&1t;p>

他们从来没有吵过架红过脸，今天这样尴尬，卫亦舒也是没有想到的。&1t;p>

想到和爸爸因为日记本的事情吵架的时候也是这样两三天不说话，卫亦舒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回去吧，我作为长姊，该以身作则的，中衣很快就给你做好。”&1t;p>

像极了爸爸拉不下脸道歉又故作不在意的去喊她吃饭。&1t;p>

卫斯越闷闷的应了。&1t;p>

两个人互相以为对方生了气，一路上再没有言语。&1t;p>

直到卫斯渺看见他们，兴高采烈的过来，却是察觉两人之间气氛的僵硬，幸灾乐祸之余仍是不解，“你们两怎么了？”&1t;p>

卫亦舒还未言语，卫斯越便先行将马交给了卫斯渺，面上依旧是从前温和的模样。&1t;p>

“长姊好好休息，斯越先走了。”&1t;p>

卫斯越实在不想旧事重提，白白叫长姊不高兴，只能匆匆离开，卫斯渺向来会哄人开心，有自己在，反而多余。&1t;p>

见他就这么走了，卫斯渺属实是满脸写着他是不是有病。&1t;p>

往日里，来得最早的是他，走的最晚的是他，今日倒是邪了门。&1t;p>

卫亦舒只以为他心里仍然生气，这会气在头上也不好再分辨，便也由他去了。&1t;p>

“没什么，可能是有些急事。”&1t;p>

卫斯渺看了一眼卫斯越，又看了一眼卫亦舒，疑惑道“阿姊，我今年几岁？”&1t;p>

卫亦舒一时茫然，“十五啊。”&1t;p>

卫斯渺道“对啊，十五了，阿姊觉得我会信这个话吗？”&1t;p>

他绝不是蠢东西，先生夸他是很有才能的人。&1t;p>

那必然是阿姊将他当孩子看。&1t;p>

“方才我策马疾驰，惹恼了他。”&1t;p>

卫亦舒说这话，实在觉得有些丢脸。&1t;p>

卫斯渺恍然，继而又十分不赞同的看向她，“阿姊，你实在是莽撞了些，我都不敢在这山间疾驰。”&1t;p>

卫斯越那副狗脾气，讨人嫌是讨人嫌，涉及阿姊的事，卫斯渺却是和他站在一起。&1t;p>

“我只是一时兴起，想着这路平坦宽阔，应该不妨事到底。”&1t;p>

说道后面她也没了底气。&1t;p>

说到底，还是她初生牛犊不怕虎，莽劲儿上来了。&1t;p>

更多的，是她习惯了他对自己事事应承绝无二话，想当然就觉得他也会跟着一起纵马扬鞭。&1t;p>

卫斯渺见她自责，连忙道“阿姊，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必细想了，过两日他自己就想通了，走，阿姊，我带你去看几个姊姊学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