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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不野小声地回答说知道了,医生也不会再去探寻病人的隐私,只是习惯性地提醒道:“以后小心一点,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
有一个护士急急忙忙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外科医生听到自己的名字,看着陈不野说道:“我给你配了消炎药,这几天记得吃,你现在可以回家了。”
陈不野走出急诊室,正好碰见容澄拿着一袋药从不远处走了过来。陈不野看见他眼睛一亮,容澄走到他面前,瞧着他苍白的脸色奇怪地问道:“小野,你怎么出来了?”
“因为处理好了。”陈不野举起自己被包扎成馒头一般的右手给容澄看,“容澄哥哥,我们可以回家了。”
容澄问他疼不疼,又问他医生还说了什么。陈不野一一答了,接着打了一个哈欠,露出非常疲惫的神色。容澄注意到了,温声开口:“那我们走吧。”
实际上陈不野比容澄高了大半个脑袋,只不过平时陈不野总是很依赖容澄,所以身高上的差距被轻易地忽略了。此时陈不野站在容澄身边,肩膀挨着他的肩膀,与他一同走出了医院。
回去路上陈不野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容澄专心致志地开着车。车窗把道路两旁的灯光分割成一段一段,陈不野转过头去看容澄,想到刚才那些时刻里容澄对他的关心,语气止不住地雀跃:“容澄哥哥,你是不是很担心我?”
后面有一辆轿车想要车,容澄留意着后视镜,没有分出心思去在意陈不野说的话:“……什么?”
陈不野问出口以后才察觉到不对劲,他担心容澄会看出些什么,立刻岔开话题:“没什么啦!对了容澄哥哥,明天我应该不能送你去上班了,你只能自己开我的车去上班了。”
“没关系。”容澄以为陈不野说的是这件事,趁着前方路口是红灯,踩下刹车去回答陈不野,“公司离家又不远,我走路去就好。”
“不行!”像是预料到容澄会是这样的态度,陈不野皱起眉强硬地说道,“现在天气这么热!你走路去上班中暑了怎么办!”
“不会中暑的……”
“不行不行不行!容澄哥哥,你不愿意开我的车那我就自己开!我开车送你上下班!”
陈不野的话听起来任性极了,容澄反驳他:“你不能开车,你的手包着纱布,开车太危险了。”
“那你开我的车!不然我就自己开车!”
容澄跟陈不野相处了一周大概也了解到陈不野的脾气,再加上自己性子本来就很软,陈不野跟他闹了一通最后容澄肯定也只能顺着他的想法来。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陈不野瞪着眼睛狠狠盯着容澄看,容澄迎上他的眼神,看不懂里面的情绪,开口的语气温温吞吞的:“好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开小野的车去上班。”
听到这个答案陈不野仍然不太高兴,可容澄却并不知道他不高兴的原因。黑色跑车开到小区楼下,容澄停好车,下车前陈不野去拉容澄的手,有些受伤地说:“容澄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实际上容澄跟陈不野确实也没那么熟,只不过陈不野黏人的性格令他们看起来像是认识了很长时间。容澄一直记得陈不野跟他讲“自己想跟容澄哥哥做朋友”,从小到大容澄就被容家支配,他很少能够成功拒绝别人。他拒绝不了陈不野,所以便迎合他的想法,用“朋友”的态度去对待陈不野。
就连不久前秦衍晟对他的邀约,也是因为陈不野受伤容澄才把他放在了后面。假如没有出这种意外,容澄肯定也会赴约。
——在厨房里看到陈不野受伤,与其说是担心,更不如说是一种责任。容正平把容澄当成了一枚棋子,容澄惹不起秦家也反抗不了,所以答应跟秦衍晟谈恋爱。而陈不野背后的陈家,那更加是无数家族想要攀交的对象。因此陈不野住在容澄家,那容澄就必须要保证他不出任何意外。
在一起是秦衍晟开口的,分手也是秦衍晟开口的;住进容澄家是陈不野提的,想做朋友也是陈不野提的。自始至终容澄都扮演着一个接受者的角色,这样他就不会做错任何事。
车厢里的光线并不好,容澄愣了一下,抬起眼去看目光委屈的陈不野,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你受伤,我会很担心。”
——“喜欢”,这个词对于容澄而言难度实在是太大了,于是容澄找了一个折中的说辞去搪塞陈不野。
果不其然面前这个比他小了六岁的男生被他哄骗到,陈不野下意识地认为担心和喜欢是同个意思,高兴地跟容澄保证:“知道啦!我以后会小心的!”
容澄感受到禁锢在手腕上的力道渐渐消失,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并没有说错话。
两人回到家,陈不野的右手不能沾水,在浴室里异常艰难地洗漱着。容澄收拾好厨房的狼藉,在客厅里看到秦衍晟给他的微信消息,秦衍晟询问他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人受伤了。
一周前容正平得知秦衍晟跟容澄分手,在容家了好大的脾气。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坐在沙上不屑地看着他,尖酸刻薄地嘲讽容澄连一个男人都留不住,废物果然是废物。
类似的话容澄听过太多次,明明他也姓容,可在容家他偏偏像是一个多余的人物。容正平不待见容澄,觉得容澄笨,又蠢,交代他的事情没有一次做好过。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能让容家度过眼前的困难,容澄又把它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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