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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耐着心思说这么多,也是不想闹得太难看,给始作俑者一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机会,看来那人是半点不珍惜,”前半截的假话张口就来,后半截才是林云嫣想做的,“那就由我来给大伙儿说说,那掉在地上的马吊牌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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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话说得不疾不徐,没有过激的用词,没有尖锐的语调,正是这样平铺直叙一般的陈述才不会让不明所以的旁观者反感,反而顺着想其中关卡。
没有亲眼所见,就不查不问直接咬定林云芳出千,郑琉太着急了。
既是好朋友好姐妹,哪有一上来就这样的?
朱绽若有所思看着郑琉,没有说话。
“兴许是我急切了,但我实在看不过出千这种行径,”郑琉眼底凝着恼意,在牌桌上翻了翻,“你们看,就是多出一张牌,不是谁碰掉了!”
“现在我们都知道是多出来的牌,可你捡起来之前,谁也不知道,只有你在说云芳出千。”林云嫣道。
“郡主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郑琉眼睛泛红,“舞弊的是她,你追着我问做什么?就因为她是你妹妹,你就这么偏袒她?”
事情的展怎么和预想得不一样呢?
不会说话的林云芳现在根本不开口了!
这种事,饶是被郡主看穿、打乱了,也是谁先喊谁占上风,她没凭没据,郡主难道有吗?
为什么郡主不慌不乱,还这么游刃有余?
如郡主这般从来没有吃过亏的贵女,遇着事儿不该直接喊着要见皇太后吗?
“刚说了,一个个来,你质疑的你先说,被质疑的云芳等下说,等你们都说完了,你要还想听我说什么,到时候你问我答,”林云嫣根本不理会郑琉的挑衅,“郑琉妹子,你与我们说说,你为什么会立刻觉得是云芳出千呢?”
郑琉语塞。
偏边上人都看着她,那些目光仿佛一声声催促。
“为什么?”郑琉拖不出时间来思索,只能想到什么便是什么,“她平时与我们打马吊,输得多赢得少,今天却一反常态一直赢,表妹、朱姐姐,你们之前也常一块凑局,你们说嘛,林云芳是不是常输?”
赶在那两人回答前,林云嫣“明知故问”了:“那谁赢?”
田菁听了,答道:“几乎都是表姐赢。”
“原来如此,”林云嫣说到这儿,忽得一改之前温和态度,她冷笑一声,“怎么?只能让你赢?
我在慈宁宫里与皇太后、皇太妃打马吊都是有来有回,从来不用故意去做牌让牌,赢的时候多着呢。
郑琉,你比皇太后的规矩都大了。”
这话一出,郑琉的眼底喜气一闪:搬出皇太后来了!
郡主肯定不是什么耐心人,只要再激她几句,哪怕开局不利,最后的结果也会
“郡主。”此前沉默的郑瑜站了出来。
今儿是云阳伯府做东,出了争执之事,她本该立刻调解,只是郡主先摆出了认真说、好好说的姿态,那她便没有插话,让郡主主持局面。
可现在,郡主突然换了个口气,嘲讽嗤笑的劲儿一点没收着,全冒了出来。
郑瑜道:“既是问来龙去脉,说这些就没有意思了。”
“也是。”林云嫣没有反对。
郑琉不解地睁大眼睛,她还等着郡主继续皇太后长皇太后短,怎么郡主顺着姐姐的台阶就下了?
也是郑琉自己此刻糊涂着,不然她应当能听出林云嫣的口气依然不善。
“我耐着心思说这么多,也是不想闹得太难看,给始作俑者一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机会,看来那人是半点不珍惜,”前半截的假话张口就来,后半截才是林云嫣想做的,“那就由我来给大伙儿说说,那掉在地上的马吊牌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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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亲眼所见,就不查不问直接咬定林云芳出千,郑琉太着急了。
既是好朋友好姐妹,哪有一上来就这样的?
朱绽若有所思看着郑琉,没有说话。
“兴许是我急切了,但我实在看不过出千这种行径,”郑琉眼底凝着恼意,在牌桌上翻了翻,“你们看,就是多出一张牌,不是谁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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