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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温馨的气氛一直保持到沐浴完毕,他们穿上侍女们早已备好放置一边的浴衣,携手向外走去。
森兰丸极是喜欢和织田信长十指相扣的感觉,掌心被男人的热度包围,这种温暖的感触是别人无法给予的。
可是森兰丸却不能忘了织田信长的身分,所以当他们走过转角,森兰丸远远看着迎来的侍卫与女官时,他便想从男人掌中抽出手来。
然而织田信长握得很紧,像是用了毕生的力气般,一直牢牢抓住森兰丸的手,最后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与主公较劲的少年,只得由着男人这般任性作为。
漠然接受投到他身上来的羡慕与惊讶的目光,森兰丸昂头望着男人若有所思的深沉笑容,绽开了唇角--
他怎么能忘了,现在他身边的男人是怎样一个喜欢出人预料,又行事张扬的大名呢?
温泉发生的事之后,织田信长再没有像那样热切地碰过森兰丸,而少年也一日日繁忙了起来--
因为他比其它人更清楚织田信长的心意,也永远能够比他们更快地猜出男人想要的东西是什么;这种忠诚与敬爱是其它小姓,甚至是男人妻妾、子女们都难以匹敌的。
这样一来,交到森兰丸肩上的工作也更多了,尤其是织田信长见他慢慢熟悉安土城中的一草一木之后,也因其精于理算而放心让森兰丸管理、点算大小明细帐目。
所以每一日,森兰丸都过得很充实。
织田信长在夜晚仍然喜欢抱着他入眠,也爱在他身上挨挨擦擦,亲亲捏捏的;可是每当情浓之际,兰丸心中便浮上一丝不安。织田信长也不强迫他,只是对少年的宠爱却是一日胜过一日。
如今时常陪在织田信长身边的小姓除了森兰丸,还有松千代,却是再难看到长谷川的身形,侍卫们在背地里都说他被织田信长送去了尾张,此生不得再回到安土城来。
森兰丸回想到北村信雄曾经告诉过他的话,心中却也明白。只是仅为那一次摩擦,对方竟欲置他于死地,想来也是平时织田信长颇宠爱那人,而致使长谷川有恃无恐的原因吧?
再想下去,森兰丸不难猜出,那些来自波多野的流浪武士之所以受长谷川的指使,去刺杀身为织田信长小姓的自己,说不定也是因为知道长谷川地位「特殊」。
或者那人与织田信长有过真正的肌肤之亲,所以武士们才认为有那样一位「贵人」保身,就算事发之后,织田信长也不会太过追究。
毕竟,谁能相信织田信长,会将与他全无关系的自己,看得比亲密的「情人」更加重要?
挥去心中淡淡的怅惘与难受,森兰丸不明白为何最近想到织田信长时,心里就会涌上这种疼痛,却又泛着甜蜜呢?
这一天,织田信长不在安土城里,也难得没带着森兰丸外出,所以少年闲来无事在庭院里散步,走过回廊时,他看着向他躬身行礼的侍女们,不禁微微感到有些好笑。
森兰丸知道自己在想事情的时候,表情便有些严肃,所以他现在发现女孩子们的眼神都有些不敢投在他身上。
定神收敛了神思,森兰丸耳中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铃声,一列侍女拥着阿锅之方向他走来。
「兰丸,若你此刻无事,就去我那里坐坐吧。」阿锅之方叫住向她行礼的森兰丸,温柔地开口相邀:「殿下今日不在,我才到直子那里坐坐,与她说了会儿话,现在仍有空闲,不知兰丸方便吗?」
森兰丸轻轻点头,他知道阿锅之方与织田信长的另一名侧室原田直子的交情一向不错,可不知阿锅之方为何会邀请自己?难道是想问有关主公的事么?
怀着猜疑的心情,森兰丸守在房门外,等阿锅之方在内室坐定,侍女们放下帷屏,他才进入房内坐下来--对方是身分高贵的夫人,而且此时也没有接到织田信长的命令看护于他,所以这样的礼数便不能少。
隔着这排挂着生绢垂布的帷屏,森兰丸可以看着阿锅之方模糊的身影。
像她这样的贵妇人,就算是与织田信长之外的男性单独在屋中闲聊,也会用帷屏以障隔内外,可是织田信长却令她和她的孩子照顾了自己几天,森兰丸心中过意不去,自然也更为男人对他非同一般的宠爱而隐隐焦虑。
「兰丸来到安土城都快一年了吧?」阿锅之方用衣袖遮住她的唇,轻声说道:「在殿下身边,感觉还好吗?」
「是。」森兰丸应了一声,心中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
「兰丸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又生得如此美丽,也难怪主公已经习惯有你在身边,渐渐地离不开你了。」阿锅之方放下手来,悠悠叹了一口气。
森兰丸不知她为何突然将话题转到这上面去,所以这次也就没有接口。
「这一年内,殿下到我的屋子里来的次数少了很多,刚刚直子也因同样的困扰正向我抱怨吶。」阿锅之方笑道:「可是兰丸你知道么,向我诉苦的人里也有殿下本人哦。」
森兰丸诧异地抬起头来,他觉得那个纵横天下又任性妄为的男人,应该没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才是啊。
因为在任何时候看到织田信长,都会让人心中涌上无穷的力量与温暖。那个男人拥有月亮一般俊美的容貌,却又像太阳一样散发着灿烂的光芒,吸引着世人尊崇的目光,又怎么会有烦恼呢?
「兰丸不知道吧?殿下最近常常向我埋怨,你对他很冷淡哦。」
阿锅之方轻快的笑声,使得原本认真倾听的森兰丸感到些许尴尬,他轻轻咳着,移开了眼神。
「我可是非常惊讶哦,因为我以为兰丸你早在殿下的疼爱下,明白什么是鱼水之欢了。没想到,到目前为止还只是殿下的单相思罢了。」
「夫人,没那回事,主公他不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只是逗着他玩的吗?
森兰丸急着申辩的语声就此凝住,现在向男人的侧室解释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他根本就是这里最没有立场说话的人啊。
「兰丸,我可没有说笑哦。」阿锅之方的语声变得有些严肃起来,「你和松千代是殿下身边走动得较勤的小姓,你知道为什么殿下会对你们另眼相看吗?」
森兰丸垂眸,静候下文。
「松千代是我的孩子,所以殿下就对他特别照顾了一些,可也不过当他是个懂事的孩子罢了。」阿锅之方说道:「殿下答应以后会将我前夫的城池,归还给我和我的两个孩子,所以我尽心尽力地服侍殿下,松千代也对殿下抱有一颗忠诚的心。」
森兰丸点点头,知道女人的意思。
现在织田信长没有「宠幸」的小姓,或许只有他与松千代,可是男人只当松千代是孩子,那么阿锅的意思就是指只有自己才是特殊的吧?
可是听到后半句话,这个被主公引为知己的女人说出她忠诚的原因,还是让少年心里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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