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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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究竟因何而存在因何而（第1页）

画面继续播放中。

莱欧斯利：“我听说，你们刚刚有调查「互助会」？”

派蒙：“是的，因为那维莱特说，他们的徽章非常眼熟。”

莱欧斯利：“我接手梅洛彼得堡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个帮派，他们体量不大，但一直在做正义之事，我查过他们的创始人，也就是沃特林。”

派蒙：“果然是沃特林。”

莱欧斯利：“根据资料记载，此人在服刑期间一直服从管教，直至离世也无怨无悔，换句话说，他在梅洛彼得堡的态度，与他在庭审现场完全不一样。”

那维莱特：“什么？”

荧：“你的意思是，沃特林并不憎恨那维莱特吗？”

那维莱特：“我记得，在审判的时候，沃特林的情感很复杂，看去他充满了恨意，并且他的确有憎恨我的理由。”

莱欧斯利：“据我猜测，那可能只是沃特林的表演。”

派蒙：“表演？”

莱欧斯利：“那维莱特先生与沃特林是关系不错的下级，所以，沃特林一定知道，那维莱特会做出怎样的判决，而他的表演，恰恰能让出席审判的群众直观感受到那维莱特的公正，对于观望的群众来说，这相当有意义。”

那维莱特：“感谢提醒，我们回去吧。”

莱欧斯利：“各位慢走。”

【仆人：莱欧斯利作为人类，的确能够洞穿更多细节。】

【凝光：当时的沃特林，可能比那时还不通人性的那维莱特更懂那维莱特。】

【刻晴：那维莱特当时只察觉到了沃特林眼中的憎恨，然而事实却是取义成仁。】

【夏洛蒂：话说那维莱特大人，你当时真的不知道沃特林是在表演吗？（砂糖·疑问）】

【那维莱特：人类的情感很复杂，我分不清。】

【夏洛蒂：好吧，还真是可惜。（若陀龙王·迷茫）】

【娜维娅：虽然过去了四百年，总算是知道了沃特林的心意。】

【那维莱特：嗯嗯，我感觉，逐渐有些理解人类了。】

画面中。

那维莱特、荧、派蒙离开了梅洛彼得堡。

镜头一转。

他们来到了枫丹的热闹的大街。

天空乌云压顶，空气有些压抑。

与此同时，舒缓的音乐响起。

那维莱特：“我很少提起当年的审判，但在我心里，我一直都对卡萝蕾和沃特林感到悲痛，沃特林在审判庭说的话，时常出现在我耳边，让我觉得应该做些什么。”

派蒙：“但是，根据莱欧斯利的说法，沃特林并没有憎恨你呀。”

那维莱特：“我理解莱欧斯利的意思，他的话让我心情复杂，惊讶、欣慰、惶恐、愧疚等等，许多情绪交织在一起，我似乎能理解一些东西了。”

【刻晴：感觉那维莱特的感觉，和人类似乎有些偏差。（刻晴·疑问）】

【凝光：那是自然，毕竟那维莱特是水元素龙王，很难与人类产生共情。】

【芙宁娜：是呀，所以他需要通过观察人类，来了解自己。（八重神子·坏笑）】

【若陀龙王：为何要理解人类？不应该人类诚服于龙王吗？（若陀龙王·咆哮）】

【雷电影：聒噪。（雷电影·警告）】

画面中。

那维莱特细细回味着心中复杂的情感。

但，他始终想不明白。

那维莱特：“我想听听你们的看法，在你们的眼里，我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派蒙：“唔……怎么说呢，我觉得莱欧斯利说的很对呀。作为最高审判官，你的每一次审判，都会决定枫丹的未来，旅行者，你觉得呢？”

一路，荧也在思索着今天生的一切。

那维莱特身为水元素龙王，但他总以「局外人」自称。

但是他在人类社会中经历了漫长的岁月，也许他与人类的边界，早就生了模糊吧。

派蒙：“喂，旅行者，你在想什么呀？”

荧：“我在想，一场接着一场的审判，是否又在反过来影响了你呢？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有道理。我说过，我并不擅长表露情感，是因为我都无法理解自己。不过我相信你的判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身或许生了一些变化，也许这些改变，并不是某个特定的事情造成的，而是来源是漫长的时间，我会仔细思考这个问题，谢谢你们。”

【那维莱特：未来，我真的能想清楚这些问题吗？我究竟因何而存在？因何而改变？漫长的生命归于何处？】

【夏洛蒂：那维莱特大人，不用担心，枫丹的大家都会帮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