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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入夏,天气闷热,陆展亭被火一烤,更觉得闷热难当。他将大门打开,又将窗子尽可能撑到最大,立时便有清风徐徐,他脱了外衣,又翻了两页书眼皮便沉重起来,渐渐睡了过去。火盆里的火虽然熄了,但是那些还燃星的碎纸片被风一吹,便飘到了地板上那些书堆里,渐渐书堆便燃了起来。等到天字号书库守门的侍卫发现里头有烟味传出,赶进去只来得及将困于火中的陆展亭救出,那些书却都绝大部分成了灰烬。亦裕只是看了看被烟火熏得乌黑的陆展亭,便冷笑了一句:「看来你的斋戒期满了。」然后他让人将陆展亭洗干净,扒光了衣服按在床上,一个月前没完的事他接着干了,而且显然没有上一次的耐心,他将分身硬塞进陆展亭的口腔。陆展亭发现不管是他止不住地干呕,还是舌头的排斥,都只能让口腔里的东西更庞大,逗留的时间更长。亦裕看来是铁了心要折腾他,他不停地换着花样插入陆展亭的身体,他自己累了,也会拿一些玉势来代替。只把陆展亭折腾得死去活来,整个人软瘫在床上。亦裕见他眼神茫然地盯着前方,冷笑道:「想什么呢?」陆展亭彷佛想要笑,但是没有成功,嘴里嘶哑但很清晰地吐出一个字:「死。」亦裕漂亮的嘴唇轻蔑地一弯道:「陆展亭,你我都知道你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搞得那么壮烈,这不像你。」「你喜欢比自己大十岁的嫂子,于是便不顾伦常去偷嫂子的内衣,偷窥嫂子洗澡,企图与嫂子私通,似你这么洒脱的人,我还认为你很容易想得开才对!」「不,不是这样的。」陆展亭拼命摇着头。那是个暖暖的午后,陆家的院子很静,静得能听到外头池塘里的碧波潋滟被轻风搅得满池碎金的声音。柴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十七岁少妇模样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是丹凤眼,嘴唇丰厚,体态也稍显丰腴,脸儿圆圆地,似还带着一种婴儿肥,但是她笑起来很媚也很甜,犹如熟透的番桃。她笑着坐到一个躺在柴草上七、八岁小男孩的身边,道:「你怎么又把私塾先生给气跑了,小祖宗,你就不能消停两天?」她见男孩子不答,便低下头问:「展亭心里不高兴了吗?能不能告诉子青为什么?」小男孩头动了动,低声问:「子青,娘是什么人,什么样子的?」苏子青听了轻叹一声,道:「原来展亭想娘了。」小男孩半天没有听到她的答案,然后听闻一阵细碎的脱衣声,听到苏子青温柔地说:「展亭,转过来。」小男孩转头,他看到了一个半裸的女子,裸露的胸膛上是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上面红艳的乳珠在轻风里微微晃动着,让人想起雪地里轻颤的红梅,但是比那个要艳。苏子青抱过小男孩的头,将乳头塞到他的口中,抚摸着他的黑发,道:「展亭,娘就是这个样子的。」天下着瓢泼大雨,苏子青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她的脸刚刚修饰过,穿着一件崭新的翠绿飞凤褂,胸前钮扣上挂着一串翡翠项炼。那项炼是由十八颗翠珠,两颗碧玺珠穿成,与碧玺佛头相连的下方还穿了钻石、红宝石、珍珠、结牌等装饰物,一看就是非常名贵稀罕之物。那是她前阵子参加十皇子妃的宴席上,十皇子妃赏的。苏子青爱惜之极,不是什么重大的宴席她绝不会拿出来。「你说你这个小皮猴子,这么个大雨天,上外头去玩耍个什么劲,现在难受了吧,活该!」苏子青将手里捧着的衣物放在床头,掀开了陆展亭的被子,要去脱他的衣服。「出了一身汗,换件干净的,人也好受一些。」她将陆展亭的上衣脱了,就去脱他的裤子,但是陆展亭突然死命拽住了裤头。苏子青扯了两下没扯下来,不由得沉脸道:「展亭,我今儿可有正事呢,你别再找麻烦。」陆展亭的脸憋得红红地,就是不肯松手。苏子青非常诧异,更加用力扳开陆展亭的手,恨声道:「你这小鬼是不是又玩了什么新花样?」她将陆展亭的外裤扯下,发现里面的小裤衩撑起了一个小布蓬。苏子青脸色一缓,轻声道:「原来是这样啊。」她见陆展亭羞得紧闭双眼,不由得扑哧一笑。她坐到床头,将陆展亭半抱到怀里,脱下他的小裤衩,露出了一个十二、三岁小男孩还不成熟的器官,很干净,没有浓密的毛,半挺立着,似乎也同主人那样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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