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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摆了摆手让他不要扯这些,只说我刚刚发生了什么,还有这阵法要怎么破?
“刚才……”接话的是老烟,显然心有余悸:“刚才你走出去差不多两三百米的样子就转了弯,我们也不急就想看看你怎么走。可却出了变故,你竟然想要拿匕首割登山绳,我们这才给你示警。”
“割登山绳?”我压根就没有这个印象,而且我们一起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嘛,怎么我一个人走却出了岔子?
老烟点了点面前的林子:“反五行花树阵怪就怪在这里,进去的人不一样,人数不一样都会出现不同的情况。虽然大多都是让进去的人在方寸之地兜圈子,但也有人进去之后就出了事,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揉了揉额角,若真的是和书上写的一样,我们倒还好解决,只要尽量别乱想也就过去了。可这阵法显然和书上写的有所出入,一时间我还真有些拿不准怎么办。
“要不这样,我再走一次,这次我闭着眼睛走。”我扯了扯腰间的绳子。
老烟摇了摇脑袋:“不成,闭着眼睛走本就会走不出去。”
“伢仔,你说的头头是道,倒是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个情况?”眼看天色就要黑了,秋小姐有些不耐烦。
伢仔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有倒是有,就是这方法也没人试验过,不知道能不能用。”
“现在哪里还能管到这些,到底什么办法,赶紧说。”秋小姐更加不耐烦了。
伢仔也不再兜圈子,缓缓的道:“用血!”
“用血?”我诧异的道,不明白阵法和血有什么关系。
伢仔皱着眉头说这方法听起来玄乎,但他觉着也就是因为人在流血不多的时候是非常清醒的,所以能在一定程度上克制阵法。
“你既然说玄乎,那应该也不止是割个伤口就能解决的吧?”我寻思了一会儿,觉着伢仔没有说全,毕竟他也说了这方法已经很久没有人用了。
“恩,一方面是只能用自己的血,记载上是这么说的,但没有人验证过。另外就是需要将血沿路滴在十棵树上,这十棵树乃是阵法的主要树木,所以我们要做的是先找出这十棵树。”伢仔端详着前方的林子,随即让老烟将登山绳捆在他身上,他负责去将十棵树给找出来。
“行,阵法的事儿就交给你了!”老烟动作利落的将登山绳捆在伢仔身上,伢仔闭着眼睛深呼吸一口气,这才慢慢的走了出去。
他一路低着头,沿着一边的树木走,不时的来来回回似乎踏着节奏。我们看的一脸的茫然,不过看他始终都在视线中,便也放心了不少。
大约半个小时后他自己走了回来,认真的道:“我选了十棵树,但这也只是我的判断,若是错了……”
“没事,走吧。”老烟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率先用匕首割破了手指,按照伢仔教的步子走动,不时的在经过的树上抹着血。
有了他打头阵,我们后面跟着的便轻松不少,只有昆布脸色有些发白,毕竟他之前放了不少血了。只是当我看到他将血抹在树上,那些树的叶子就慢慢枯萎后,我只觉着他这血放的也值当……
一行五人在伢仔的指导下,将血抹在了最后一棵树上,随即我欣喜的道:“没有标记了!”
没有标记证明我们已经走了出来,老烟笑着夸了伢仔一句,伢仔脑袋一抬颇有些骄傲的样子。
“布谷布谷……”
可还没等他骄傲完,我们头顶便传来了一阵布谷鸟也就是杜鹃的叫声,可我这一抬头却发现这些布谷鸟长的古怪,根本不太像布谷鸟,反而有点像蝙蝠。
不过还没等我们研究出个所以然,这些布谷鸟就俯冲而下,似乎要在我们身上啄出个洞来。
我们刚出了阵法,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身上传来疼痛才惊觉这玩意儿的鸟喙竟然异常尖锐,啄一下身上就是个坑。
“这些都是什么鬼玩意。”伢仔一边嚎叫着还一边拿着相机拍了几张,我无奈的拉着他跑,一边跑一边吼着让他先不要管这些东西的来历,跑远了再说。
之前子弹就在老鼠洞里耗的差不多了,如今还没摸到蚕丛墓的边儿,再不省着点用就算真发现了蚕丛墓,也只能望洋兴叹,所以我第一反应就是跑。
只有秋小姐的飞刀似乎像用不完一样,刷刷的就飞了出去,可这些布谷鸟如同神了一般,极少有被秋小姐射中的,甚至有些在飞刀接近的时候还能在上面啄上一口。
“这是什么怪胎?”秋小姐骂了一句,随后也不再浪费飞刀,背着大包裹跟上我们。
跑了差不多一两分钟,我喘着粗气道:“再快点儿,这些玩意似乎在驱赶我们,可能跑上一段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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