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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慕之干脆道:“婶婶不如好好想想如何补救,至于涵儿,表叔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他气得病倒,待他醒来,婶婶没法子继续将他拿庶子养在膝下,只怕崔涵也无法留在伯府继续当他的小公子了,若为了他好,还不如将他送走。”
林氏这才知道崔晋为何不在此地,但她怎能甘心,“补救?如何补救?对,慕之,你快去将你父亲和你母亲叫来,你父亲位高权重,他一定能救我们!涵儿是婉儿的骨血,我不将他养在身边又该送去何处?她便不是我的孩子,却也是我的亲外孙啊……”
“不……不是,他不是外孙,他是我养在膝下的庶子啊,将来将他的名字记在我名下,以后他便是伯府嫡子,他会是下一任忠远伯,我可以看着他娶妻生子,以后整个伯府都是他的,他就是我的孩子啊……”
林氏表情狰狞疯狂,言辞也骇人起来,崔慕之用力一挥,直将她掼倒在地,林氏手掌瞬间被擦出血花,但她好似不知疼痛,又爬起来去拽崔慕之的衣角,“去,快去叫你父亲,快去叫他过来啊……”
长清侯崔曜手握兵权,长清侯府权势正盛,但事至今,崔曜事事让崔慕之出面,已经表明了态度,崔慕之嫌恶地踢开林氏,又连连后退两步,“婶婶,你清醒一点,你们府中的丑事毁了自己还不够,难道还要毁了长清侯府吗?”
林氏被踢开,又听见这等喝问,自是明白今日大势已去,神仙也难救她,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又忽地以手锤地,在凄厉地尖叫了几声后,她猛地看向了主院方向,“涵儿……”
她唤了一声,又狼狈地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往主院跑,“涵儿,我的孩子……母亲绝不许让人将你送走,母亲绝不许……”
她好像着了魔似的自语,直听得所有人背脊寒,张氏悲痛之余冷笑道,“太可笑了,她简直比我还可悲,自己没有儿子,非要夺别人的儿子,到头来,竟然将自己女儿的儿子当成亲儿子养,报应,这都是报应……”
林氏全无理智,谁也不知她这些话是因为心疼外孙,还是真的将崔涵当做了自己的儿子,若是前者倒也罢了,若是后者,那她简直走火入魔了。
信芳和慧芳见她跌跌撞撞地狂奔,连忙唤着“夫人”跟了上去,谢坚见状,又给两个翊卫使眼色,翊卫跟在她们之后,不多时消失在了小路尽头,但人虽消失了,林氏的哭喊与自语还隐约传来。
不过片刻,跟去的翊卫回来报信,“大人,林氏找到了崔涵,将崔涵抱着不撒手,一时喊崔涵,一时又喊崔婉的名字,依小人看,她好像……好像疯了……”
张氏闻言惨笑一声,崔慕之听见这话,却好像松了口气似的,他适才被林氏扯乱了衣襟,此刻才平复下心境,缓缓地将襟前褶皱抚平。
谢星阑眉头微蹙,“让府里下人去请个大夫吧。”
翊卫领命而去,这时崔慕之开口道:“龙翊卫要查也好,待确定当年并无命案,这事便也算了了,但既然和崔婉与薛铭的案子无关,有些内情,便不必写在你们的公文之上。”
谢星阑眼露讥诮,“崔世子难道还想捂悠悠众口吗?”
崔慕之脸色难看得厉害,这时翊卫带着罗明程去而复返,他手中捧着一本手抄文册,一边递给翊卫一边解释道:“这是在下行医之时记下的各种病理药理,小公子的病,我记在第十八页,大人可以前后看,每一次遇见病状,我都会写下何年何月何日,还会写病患症状以及疑难之处,小公子那里我虽然未写名讳,但他刚生下四日,以及当时的病况,我都记得十分详细……”……
崔慕之脸色难看得厉害,这时翊卫带着罗明程去而复返,他手中捧着一本手抄文册,一边递给翊卫一边解释道:“这是在下行医之时记下的各种病理药理,小公子的病,我记在第十八页,大人可以前后看,每一次遇见病状,我都会写下何年何月何日,还会写病患症状以及疑难之处,小公子那里我虽然未写名讳,但他刚生下四日,以及当时的病况,我都记得十分详细……”
这本手稿已经泛黄,谢星阑翻到页数,见果真是罗明程说的那般,写得十分详尽,甚至他还做了诊断,推测孩子活不出五日,而前后记载,皆是其他患有重症的病患,前后时间也按次序而来,并不像是精心准备的伪证。
秦缨也在旁看得清楚,待看完一切,她不由向张氏投去怜惜的目光,张氏显然也听得明白,她心知自己的孩子的确早就夭折了,神色更为悲痛,秦缨心底沉若千斤,一时不知是揭露内情好,还是就维持此前的表象来得好。
谢星阑将文册还给罗明程,待他退下,他沉沉道:“他的证词为真,待去埋葬孩子的地方找到婴孩的尸骨,这宗疑案便算定了,你节哀吧。”
张氏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谢星阑吩咐谢坚,“找两个人让嬷嬷带路,确定尸骸是否是夭折幼儿,若是无错,便带回来交给他母亲吧。”
崔慕之只怕再出差池,让此事闹得人尽皆知,于是也吩咐亲随,“你也跟去看看。”
夭折的孩子到底是崔家的亲骨肉,谢星阑也未多说什么,这时,底下下人来禀告,说崔晋醒了,崔慕之见状只得去见崔晋。
他一走,张氏也被扶进偏堂歇息,这屋外,便只剩下了谢星阑和秦缨二人,谢星阑见秦缨闷闷不乐,便道:“你又找到了一出真相。”
秦缨叹了口气,“但对张姨娘来说,这真相太过诛心。”
谢星阑却不以为然,“难道一辈子疼爱别人的孩子就更安心吗?还是个看得见摸不着的孩子,更何况,堂堂忠远伯府有违伦常的丑事这样多,便该令这些丑事曝在天光之下,也叫世人好好看看这些簪缨世族是何等龌龊不堪。”
秦缨唏嘘道:“的确不该让那么多人蒙在鼓里,但崔涵年幼,如今这个世道,他以后必定受不少非议,还有薛家,若知道他是薛铭的孩子,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谢星阑没什么表情的道:“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秦缨摇了摇头,“罢了,至少真相不是林氏谋害无辜幼儿,那才最令人痛心。”她又去看谢星阑,“你可会将此事记在龙翊卫卷宗上?”
谢星阑眉峰微扬,“你觉得呢?”
秦缨坦然道:“我觉得你不会——”
谢星阑眼底闪出一丝意外,面上却平静道:“我与崔氏不睦,这事若记在卷宗上,到时候必定会令朝野皆知,还会是崔氏难以抹去的污点,大家都知道我是睚眦必报的人,何况这本就是他们的做下的事,又有何不能写的?”
秦缨摇头,“细论起来,你眼下与崔氏没有那般深仇大恨,且这些深宅内苑之事多牵涉妇孺幼儿之辈,你当不屑以此为矛。”
谢星阑适才被崔慕之要求之时,本来已经打算好了反其道行之,要闹大到让长清侯府也牵连其中,可没想到秦缨此时竟如此说,他心底那点儿反骨劲儿莫名消解,更有种欣然舒泰之感,但他忽地皱眉:“你莫不是想帮崔慕之求情?”
秦缨无奈,“这哪跟哪啊,这案子牵扯出这样多崔氏的丑事,我若为了他,岂不是一开始就应该置身事外?若崔慕之知道我做了这样多,只怕要恨我才是。”
别的道理说不通,但这一言却是真,谢星阑云淡风轻地,未做表态,眉眼却敞亮了些,既并无杀婴案,他自去将此前未补完的证供问完,秦缨见状也不着急走,又在府中多留了个把时辰。
醒来的崔晋面白如纸,但听闻真正的亲生儿子早已夭折,而龙翊卫和崔家仆人去城外寻幼儿骸骨,他也拖着病体等消息,至于林氏疯之事,他漠然地置之未理。
出城的翊卫直到日头西斜才回来,谢星阑和秦缨在前院等候,崔慕之也赶了出来,便见众人带回来一个小小的箱笼,翊卫道:“骸骨已经找到了,小人看了,那骸骨不到尺长,的确是刚生下来没多久的小孩子才有的骨头,应当无错,墓园的主人小人们也寻到查问了,的确和伯府嬷嬷说的一样,是三年前正月里买的墓地。”……
出城的翊卫直到日头西斜才回来,谢星阑和秦缨在前院等候,崔慕之也赶了出来,便见众人带回来一个小小的箱笼,翊卫道:“骸骨已经找到了,小人看了,那骸骨不到尺长,的确是刚生下来没多久的小孩子才有的骨头,应当无错,墓园的主人小人们也寻到查问了,的确和伯府嬷嬷说的一样,是三年前正月里买的墓地。”
翊卫如此禀告,那这桩疑案便彻底清楚了,谢星阑不做为难,只让崔慕之将骸骨带走,而他问完了证供,也该回衙门定案,他与秦缨相携而出,待走出伯府大门,仍吩咐谢坚送秦缨归府。
等上了马背临挥鞭时,谢星阑又不放心地叮嘱道:“你今日归府后莫要外出走动,明日一早,我接你去金吾卫衙门。”
伯府门内,本打算与谢星阑再做交涉的崔慕之脚步一顿,沉郁地皱紧了眉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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