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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以控制这样的情绪,不禁大笑起来。
德里克怀疑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心想,这真的就是个疯子吧?
杜尔米笑了一会儿,就爽快地问:“那群白袍人要去哪儿?”
德里克迟疑了一瞬间,但在遥不可及的危险和近在咫尺的危险之间,他还是选择了屈服。况且这个问题也不算难以回答。
他回答:“波尔普恩。”
波尔普恩是位于雾兰西部海岸的一座港口城市。这也是谢兰人在雾兰遇上的第一座城市。彼时那里还是雾兰人的领地,但如今已是谢兰人的领土了。
这座城市在政治上属于谢兰北面的一个大国,但基于其商业性质,所以几乎对所有人开放,也是绝大多数从谢兰前往雾兰的人们的第一个落脚点。
杜尔米点了点头,又若有所思地问:“这种情况时常出现吗?”
“什么?”
“那群人。”杜尔米遥遥指了指那群白袍人,“经常有这样的人,前往雾兰?”
“……不算经常,至少很少有人选择从奈廷格尔出发。但是他们是虚月的信徒,大城市恐怕不会欢迎他们,而奈廷格尔又无法拒绝他们。”
虚月?
这还是杜尔米头一回听说这个神明呢。
在他白日的正常生活中,他很少会碰上神明相关的事情,除非是众所周知的那些事情,比如七位正神。
而在他夜晚的“正常”生活中,他也很难搞清楚许多事情的原貌,除非将其与白日的情形对照起来。
比如说,他望见这个鱼头人身的家伙,又知道这人是森罗协会的成员,这才能明白这就是海镜的力量。
但这只是一种情况。
在外域,德里克也可能变成其他什么,一具尸体、一个鱼叉、一抔灰烬、一本书册、一把木梳……什么都有可能。人类本身在外域就已经是个稀罕东西了。
杜尔米曾目睹餐厅里的服务员在外域变成一把扫帚、一片餐巾、一把勺子、一块碎肉。他后来兴致勃勃地在那家餐厅连续吃了好几次晚餐,就想看看这位服务员还能变成什么别的。
有时候,那家餐厅干脆会彻底消失。
杜尔米其实不太明白其中的原理,或者,按照他白日课堂上学的说法,“规律”。也许其中根本毫无规律可言。
但总而言之,他的夜晚就是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塞满了。他自己也没办法。
想着,杜尔米就叹了一口气。
德里克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叹气。他感到这个青年身上有一种隐晦的疯狂,或者说,神经质。
这个青年仿佛独自生活在他的世界、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没人能明白他在想什么,没人能明白他究竟看见了什么。这种“无人理解”更加剧了那种隔阂感。
世界对他来说好像只是镜子的无数碎片,他望见其中之一,但镜子里的人却不可能望见他。
他们走近港口。
终于靠近了自己的同事,德里克稍微安心了一点。
而对于杜尔米来说,他看到的却是一个鱼头人靠近了另外一群鱼头人。
他不禁用一种爱怜的目光看了看这些鱼头人的脑袋:“确实有点丑。”他嘟嘟囔囔,“不过看久了也还算顺眼,毕竟我见过更丑的,比如旁边那个,还有上次在海里碰到的那个。”
德里克:“……”
他觉得他应该离这个疯疯癫癫的青年远一点。
而且,旁边那个?
他说的是那群虚月的信徒?
德里克不明白这个青年究竟看见了什么,但是他知道这个世界有许多秘密,他告诫自己不要深究、不要好奇。
他压抑着心中的不安,沉声说:“您可以叫我德里克。那么,我该怎么称呼您?”
杜尔米稍微怔了一下。此前,他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白日的杜尔米·奈特,与夜晚的杜尔米·奈特,是一样的吗?
德里克看见这个青年的脸上露出了十分复杂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他说:“那就叫我……白日梦。”
“白日梦……先生?”德里克在后面加了个词。
“也行。”杜尔米不在意地摇了摇头,“反正等到白日,你就会忘了我。”
德里克愣在那儿。
汽笛声响,杜尔米好心提醒:“你该上船了。”
他望向远方,看见深紫色的粘稠海水在朦胧的月光的照耀下,浮现起隐约的雾气。
他说:“或许,我们会在雾兰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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