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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男人的大手挑起她的衣角,露出大半腰线。
祝夏的腰硌着他皮带扣,冰冷的触觉让她倒吸一口凉气……不,应该是半口,后半口被贺连洲吞进去了。
他吻得实在用力,咬着她柔软的唇,撬开齿关,不容抗拒地勾着她,迫使她同他纠缠。
寂静的空间里,接吻的声响被无限放大,烫得她眼尾发红。
祝夏喘息、呼吸新鲜空气时,贺连洲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暗哑问:“你这里有我要用的东西吗?”
祝夏看着他深邃眼眸里她熟悉的欲色,怔忪住了。
“嗯?”腰上的手掐了她一把,祝夏闷哼声,艰难开口,“……有。”
“其他男人留下的?”
她细声呢喃:“不是……”
祝夏的腿发软,只能借着后背的门,和男人不知何时抵入膝间的长腿勉强站立。
窒息之中、港岛的雨雾向她倾倒而来。
贺连洲太了解祝夏的变化了,退离被他肆吻到红热的唇,掌心托着她腿臀,把人抱进卧室。
祝夏不懂没开灯他是怎么绕过障碍物的,也不懂他是怎么精准找到她房间的……她只知道,梳妆台的镜子硌着后腰,但她顾不及那么多。
贺连洲将她抱上梳妆台,裙摆拱到了腿根、叠堆在他结实的臂弯上,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男人如墨条般修长有力的手指,慢条斯理地磨出潺潺的墨水,她好像变成了砚台。
室内明明没开灯,祝夏的眼前却亮了一瞬。她的脑子烧断线,脑海一片空白。
贺连洲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跟她接了一个绵长而缱绻的吻。
她平复呼吸,他手掌轻抚她的脸颊,声线蛊惑性感:“一起洗?”
“你先去。”祝夏在混乱中找到一抹清明,气息不稳道,“我给你找浴袍和浴巾。”
贺连洲被她推去洗澡。
祝夏将没用过的浴袍和浴巾放在浴室门口,与他说一声,转身离开主卧。
她到客房、昨晚林嘉月住的那间房子,弯腰从柜子里取出几个方盒子。
各种款式大小都有,她记得他用的尺寸,拿了一盒走出门,须臾,又折回去拎走两盒不同款式的。
贺连洲出来时,只看到床头柜上散发着旖旎氛围的方盒子,祝夏并不在。
她的卧室跟记忆里差不多,整洁、干净、暖色调,落地窗前的沙发随意丢着两本书……应该没读完。
祝夏在客房洗完澡,手持吹风机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吹头发,五指穿梭柔顺的发丝,不紧不慢地吹干,她返回主卧。
贺连洲听到脚步声,瞥见祝夏轻轻关上门,他大步流星走去,一把将人拦腰扛到床上。
“贺……”
她没来得及喊他,也没来得及看他,男人欺身而上,堵住了她的嘴唇,他的长指硬朗而有力,久违地撩拨、探索,搅弄着一池春水。
灯又灭了。
仅剩床头一盏橘黄色的空镂灯。
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吹响某种疯狂的号角。
在暗淡的阴影中,祝夏涣散动情的眼睛对上了一双过分深邃的瞳孔。
曾经刻在视网膜,足以升起燎原之火,焚烧她躯壳的目光。
好久不见。
男人坚硬灼热的身体完全笼罩住祝夏,她被亲过的嘴唇熟果般饱满,红肿扎眼。
贺连洲手臂撑在她两耳边,眸底是掩盖不了的沉欲。
“祝夏。”他抬起手,指腹抵着她湿润的唇瓣揉了揉,嗓音沙哑,“上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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