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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苦笑:“我那把连这把的零头都不到。”
几人参观尽兴,总算不再流连于这一房间的乐器收藏,下楼去拿各自的乐器,调音、接音响。
一切布置好之后,只合奏了几轮,转眼又到了凌晨一点。
度假屋只有两间客房,一间是类似酒店标间的配置,两张单人床,一间盥洗室;另一间是单人间,但没有浴室,洗澡需要去隔壁的客房。
丹尼尔很有责任感地选了双人间,并且拉上了柏然跟他一起;成功将两个吵着架的人隔开。
谢桑榆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坐下,拿出平板记录今天新产生的歌词灵感。又想到方才合奏的时候似乎有几句旋律很不错,几个动机值得推敲,便也记下,用平板的编曲软件试了试。
谢桑榆拿着衣服去隔壁洗澡的时候,柏然和丹尼尔都已经躺下了。
到他洗漱结束、从浴室里出来时,房间里已经回荡起响亮的鼾声。
丹尼尔的那头红发在昏暗中异常好认,盖在肩头的被子随着鼾声的节奏起伏着。旁边原本睡着柏然的那张床已然空了,床边的鞋子也被穿走了。
谢桑榆看到,不算多惊讶。反而如果看到柏然继续躺在那里,并且睡得很安稳的话,才是值得他惊讶的事。
谢桑榆轻轻关上门,回到自己的房间,站在窗边,一边擦头发一边朝外面看去。
这幢度假屋在海边的一处高地上,正门出去不远就是一段下行的台阶,通向度假屋正对着的一片私人海滩。海滩除了一面向海之外,其它三面均是天然高起的岩壁,组成一个天然的半包围屏障。
谢桑榆换了身衣服,穿上外套和鞋子,下楼出门,朝通往海滩的台阶走去。
入夜之后的海边有些冷,风在人身后轻声呼啸着。谢桑榆裹紧外套,扶着台阶边的扶手,一步一步,走得很轻很慢。
柏然正抱着一台Zoom录音机,举着话筒杆,朝海的方向伸着。发现谢桑榆的时候,柏然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两人目光实实在在地交汇,只是没有人出声。
谢桑榆走到柏然身边,默默拿过柏然怀里的录音机,帮他抱着,好让他腾出两只手,将麦克风举得稳一点。
今夜无云,只有些淡淡的海雾。澄黄的圆月稍显朦胧,在遥远的海面上落下晃动的辉光。海浪扑上沙滩,无声消退;一次接一次,如同大海的心跳。
谢桑榆静静站在柏然身边,和柏然一起望着起伏的海面。直到看到柏然开始收话筒,谢桑榆也关掉了录音机。
“你可以先问我一下的,”谢桑榆接过柏然手中的话筒,熟练地往箱子里装好:“我之前有录过海浪声的素材。”
柏然摇头,语气有些固执:“不一样的。每个地方、每个时间的海浪声都不一样。就像今天的落日,跟昨天的、明天的也都不一样。”
“你能听出区别?”谢桑榆扣上箱子的卡扣。
“当然。”柏然接过谢桑榆装好的两个箱子,一起放在没有沙子的台阶上:“平静的,汹涌的,急的缓的,有风和无风的,虫鸣鸟鸣,都不一样。”
柏然起身,靠在身后的岩壁上,继续面朝海的方向站着。
“不回去睡觉吗?”谢桑榆问。
柏然轻轻呼了口气,嘴角露出些苦笑:“你去睡吧,我想等日出。”
谢桑榆没说话,等着柏然接着说下去。但柏然似乎没了继续开口的意思,沉静的目光里映着些许水光和月色,莹润发亮。
谢桑榆无声地笑笑,在沙滩上盘腿坐下:“我陪你吧。”
柏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低头对上谢桑榆抬起的眼睛:“这么好心?”
谢桑榆仰着脸朝柏然笑笑,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柏然意会,却还是斟酌了一瞬,才弯腰坐下。
“我怕你遇上海盗,躲都躲不及。”谢桑榆故意开玩笑:“同步乐队没有吉他手了,曲子还怎么写?EP还怎么发?”
柏然却很一本正经,像是真的想打消谢桑榆担心一样,认真回答:“不会有海盗的。就算有,这边海滩很浅,吃水深的船也开不过来。”
“万一呢?”谢桑榆乐得跟柏然斗嘴,即便只是讲一些漫无边际、毫无意义的话:“大船开不过来的话,他们放一艘几个人的小艇下来,还是能靠岸把你绑走的。”
柏然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绑我干嘛?我又没什么价值。”
“嗯?”谢桑榆扭头:“你是同步乐队的吉他手啊!怎么能没有价值?同步乐队啊!上过实时趋势第八位的!”
柏然不由失笑。
谢桑榆仍在继续:“同步乐队你不知道吗?很红的!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不然你出来都得有个持枪保镖跟着。乐手的人身安全问题多重要啊!”
柏然嘴角和眼角都笑弯起来,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完全不朝谢桑榆的方向看:
“随你吧,真无聊……”
海面上起了点风,远处的浪花开始翻腾,到了眼前是却已卸了力,化成一滩静静铺开的水。
“你的……”谢桑榆纠结了一下,还是问了:“内衣问题,怎么解决的?没换吗?”
柏然无奈叹气:“丹尼尔带了一整包一次性内裤,分了我一条。”
“这样啊,”谢桑榆抿抿嘴:“其实我也带了,忘记告诉你。”
“切……”柏然才不相信:“别装了,你明明是故意的!”
谢桑榆有口难辩:“我真的只是打包的时候给忘了,上了车才想起来。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小心眼行吗?”
柏然不回应,单手撑着下颌,嘴巴闭成一条直线。
谢桑榆伸手戳戳柏然的膝盖,稍稍放缓了语气:“我知道是我的疏忽,这不是在跟你赔罪吗?不然这大晚上的,又冷又困,我没事来这当你保镖干嘛?”
柏然像是有些被说动了,表情松动了些,眼睛缓缓朝谢桑榆偏过去。
“你觉得冷吗?”柏然小声咕哝了一句:“冷就回去吧,别感冒了。”
一片海浪“啪”地落下,声音很重。谢桑榆的心脏忽地紧紧地缩住,随后又猛烈地跳了起来。
“现在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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