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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进了绣房,去补那件旧夹袄,心不在焉。看着二小姐第三次扎到手指的时候,暖红劝道:“二小姐,针线活计不是朝夕能练好的,您今日也累了,要不先歇会儿。等廿一将温泉池清理干净了,您沐浴放松一下,别再熬夜学这学那,身体要紧。王爷若知道您这样刻苦勤奋,也会心疼舍不得。”秦瑶刻苦勤奋不是为了别人,其实更多是自尊与私心在作怪。王爷的目的无非是迅速将她培养成淑女,琴棋书画女红厨艺每种未必要十分精通,好歹能知道个大概就行。然而秦瑶一想到自己是堂堂平南王之女,将来要在贵族小姐的圈子里混,没有一点能拿得出手的真本事,早晚还是会被人歧视笑话。所以秦瑶仔细分析了一下,试图寻找迅速提高的捷径。读书识字写写画画她基础太差天份不高,再努力短期内也难见成效。琴棋两样也是如此,能识得乐谱知道怎么下棋就已经不错了。她从丫鬟仆妇的议论之中了解到,大家闺秀很少需要亲自下厨或刺绣缝补,按道理女红厨艺也不用学。在她看来最实用的是如何治下如何管账,将来出嫁名门当女主人才能游刃有余。这些偏偏不在王爷给她安排的课程之内,反而是她提出学武功,王爷允许了。由此可见,王爷让她学本事,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那个复仇计划。昨日王爷告诉她,几个月后时机成熟,就会安排她去到那恶徒身边。琴棋书画陶冶情操,女红厨艺最易博男子好感营造温婉贤惠的形象。听王爷讲,已经初步确定那恶徒身份竟是北方巨富宁家家主第三子宁重楼。宁重楼上面本有两个嫡出兄长,他是妾生庶子没资格继承庞大家业,他亦无心经商不喜功名,少小离家游历一度与家人失去联系。谁料宁重楼的两位兄长一直为了家主之位明争暗斗,多年下来两败俱伤纷纷死于非命,宁家家主也被气得病入膏肓,眼看无子送终。偏巧宁重楼伤重失忆流落街头浑浑噩噩被宁家寻了回来,不费吹灰之力白得了宁家继承人的位子。这些事情都发生在十年前。宁家家主花了大力气延医问药,耗费了年的时间,终于将宁重楼的伤病治好,耐心培养他学习经商之道,还为他娶了三房妻妾。简单说,倘若宁重楼就是那恶徒,如今已经前尘尽忘,摇身一变成了大齐首富唯一继承人,妻妾相伴儿女俱全,享尽荣华。宁家虽非达官显贵,不过牢牢把持着大齐的经济命脉,连皇帝都要敬他宁家三分。这样一个人,就算是平南王对他恨之入骨,也不敢明目张胆去动。怪不得王爷如此小心行事,暗中谋划那么久。秦瑶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也仔细琢磨过,按照王爷的想法,她第一步要做的是让宁重楼对她产生好感和信任,让他不经意之间发现她的“身世”,方能继续进行其余算计。可是宁重楼会喜欢怎样的“女儿”呢?秦瑶的优势是容貌酷似先王妃慕容氏,除此以外她自认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炫耀的。王爷早就派人秘密潜入宁家打探宁重楼的过往和喜好,亦是为了能让秦瑶有更充足的准备。抛开王爷的期望不谈,秦瑶心中其实很不平衡。别家小姐她比不上她认了,她好歹要显得比自己身边的下人们高明一点才像样子。实际动手做不出,理论上也要站在高处指点旁人,这是秦瑶发奋刻苦的主要目标。按照这种理论,秦瑶并不该亲自练习缝补衣物,然而她也不是天真少女。即使表现出来十足的信心与乐观,她仍然为自己盘算着后路。倘若她无法完成王爷的任务,倘若她根本不是王爷亲生,倘若她被利用完了还要打回原形流落街头,保不齐今日学的本事将来就是糊口救命的技能。相比那些华而不实的高雅熏陶,做饭缝衣服这种事情,秦瑶自然更上心一些。何况秦瑶还打算从这方面入手,给廿一小恩小惠。她能理解像廿一那种人的想法,他对活着没有更好的期盼,赏他一口剩饭一件厚衣,放他休息,少打他两下,比什么关照都管用。然而他识字明理会武功,这些正是秦瑶需要的。两人互惠互利,秦瑶不过举手之劳,就能得到更多好处,她何乐而不为?王爷许诺给秦瑶留后路,秦瑶不敢不信,也不会全信,她从来都认为靠人不如靠己。所以秦瑶打定了主意,尽早与廿一搞好关系。没准儿造化弄人,王爷的计划失败,宁重楼占了上风,认回了廿一这个儿子,她还要靠廿一高抬贵手才有命在。秦瑶放下手中补的一塌糊涂的旧夹袄,走出绣房。暖红当是二小姐听劝,就陪着她出来散步。秦瑶想着心事,不由自主走到了月亮门内,怔怔看着正在忙碌的廿一。廿一只有一条破布围在腰间遮羞,身上各种新伤旧恨狰狞,他跪在池边用抹布仔细擦拭着石壁,手臂每动一下,肩上绽裂的血口就会溢出鲜红。他知道有人在盯着他看,更是不敢懈怠,唯恐被人挑了错处又要挨罚。秦瑶回过神来,好似眼里不当廿一是个人,只对暖红说道:“我看院子收拾的差不多,这池子也挺干净的,现在就准备沐浴吧。”暖红心想二小姐亲自安排过让廿一平素就在这院子里露宿,如今二小姐要泡温泉,又没有派廿一新的活计,该让那奴隶去哪里避一避呢?暖红想到这里,小声问道:“二小姐,还需要廿一去哪里帮忙呢?”秦瑶知道暖红心善,就吩咐道:“我看柴房需要再收拾一下,让廿一去弄,顺便将我今日学厨做的东西赏他吃了。”暖红喜滋滋应了。廿一更是欢欣雀跃,赶紧跪成标准姿势,乖巧地叩谢主人赏赐。37雨过天晴后从那日下过雨之后,接连几个大晴天,秦瑶也渐渐适应了各种课业学习,比刚来的时候轻松一些,天好人好心情好,她渐渐安定下来。不过外边虽然是艳阳高照,被叫入了王爷的书房之后,秦瑶还是感觉到了一丝阴霾,隐隐脊背发凉。秦瑶恭恭敬敬请安,依着王爷吩咐落座。王爷面上无悲无喜,屏退闲杂人等,沉声问道:“瑶儿,你可知本王找你是为了何事?”“女儿不知。”秦瑶乖巧地应了一句,暗自检讨最近应该没犯什么错误,课业上没有出色的地方但绝对不差到需要王爷亲自过问的地步。王爷不兜圈子,开门见山道:“瑶儿,听说你勤奋刻苦,每天早起晚睡,中午得空都要练习已经学到的技艺,很让本王欣慰。可你对那贱奴是不是有点过于照顾了?哪有主子为奴隶缝衣服做吃食的?”秦瑶当初敢那样做就是准备好了说辞,王爷如今一问,她赶紧解释道:“父王,女儿学厨手艺生疏,不忍让仆从们试吃,若没人尝长进就慢一些,女儿想那贱奴反正算不得人,又还没傻到不懂酸甜苦辣,就用他做个比对的工具。”王爷听得这样一说,眼神比刚才缓和下来。秦瑶有了底气继续说道:“至于女儿给那奴隶缝衣服,只是心血来潮随便玩一玩。女儿幼时就想有一个大偶人,可以让女儿缝了衣物给它穿随心所欲折腾着玩。再说那贱奴就一块破围布遮羞在女儿院子里走动实在太丢人,女儿把他扮成大偶人摆出滑稽姿势寻开心逗趣,这样都不可以么?”秦瑶的表情是天真烂漫的。王爷看得心头一软。秦瑶早年流落街头,怕是从没有过一件玩具,女孩子天性使然都喜欢布偶,她童心未泯,他又怎能对她太苛求呢?不过王爷还是叮嘱道:“瑶儿,你已满十六岁,那贱奴年纪也不小,虽说奴隶不是人,可公母也要分一分,不要太亲近他,免得损了你的闺誉。你若喜欢玩,本王就差人去买几个小女奴回来,随你摆弄。”秦瑶笑道:“父王说的是,女儿会注意行止。不过女儿对那贱奴施以小恩小惠其实也是为了父王的复仇大计。”王爷一听来了兴致,好奇道:“瑶儿快说说看,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深意?”秦瑶拿捏着王爷心态,将酝酿已久的邪恶套路说出来:“父王,那贱奴从小挨饿受冻尝尽了刑责苦楚,再多一些痛他也不会觉得有多么难受,他或许已经习惯了。反而是有人稍稍对他一点好,他就会感激不尽,想要更多。他不知道什么是舒服快活,没有期盼所以也不会伤心失望。父王不是想让那恶徒父子都尝尽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么?女儿突发奇想,也不知道对不对,就是先让那贱奴明白什么是好,心头有了念想奢望,然后再让他得不到或者失去,那样才会让他觉得更难过吧?”秦瑶话音刚落,王爷立刻激动地望着秦瑶,赞叹道:“瑶儿,本王一直郁结在胸的问题,没想到被你这样一说顿时豁然开朗。没错,应该就是这个原因,本王也在琢磨用怎样的方法让那贱奴更痛苦一些,哈哈……”秦瑶心底发寒,她原本以为王爷多半会虚伪地批评她的想法太恶劣,没料到王爷如遇知己一样竟然是满口称赞。王爷当真是恨那恶徒入骨,恨到连那恶徒无辜的儿子也要变着花样折磨才解气么?秦瑶怀了几分歉疚几分忐忑地问道:“父王,女儿也是花了一阵工夫才想通了那种道理,不过女儿于心不忍啊。那贱奴虽然是那恶徒的孽种,可当年之事……毕竟稚子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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