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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出马厩入口处摘的果子,放在手上伸过去,雪青马歪了一点头,放大鼻孔嗅到果子香甜的气息,当即咬入口中,兴奋地甩了甩鬃毛。
“你喜欢就好。”易鸣鸢手撑在木栅栏上,喂食能增加马对人的亲近感,久而久之,即使站在百米之外,喂养的坐骑也能认出主人来。
程枭给戟雷添完了草料,看了眼这边的情况,提醒道:“阿鸢,起个名字吧,它以后就是你的马了。”
纵然已经被这么称呼了好几次,易鸣鸢还是忍不住耳朵发痒,爹娘叫她鸢儿,旁人称她易姑娘,程枭是第一个唤她阿鸢的人,语气轻松熟稔,就好像……早已在心里念过无数次一样。
易鸣鸢耳尖一红,掩饰般伸手抚摸雪青马的脸颊,追风闪电这样的名字太寻常,早有人取,她想要一个独特些的名字,思考片刻后,她说:“叫你乘云如何?”
骏马乘风而行,腾云踏空,又有一种绣样为对鸟展翅于云气之中,叫做乘云绣,以此为名最合适不过了。
眼前的雪青马好似听懂了易鸣鸢的话,也觉这个名字称心如意,停下埋头吃草料的动作,扬起头咴叫两声,旋即伸出舌头舔了舔易鸣鸢的脸,这是马儿表达亲昵的动作。
易鸣鸢被舔得差点仰倒,推开它过分热情的湿黏舌头,找遍全身却发现手帕这种东西早已在她来到这里的第一晚被用掉了,她僵硬地转动脖子,控制着不让脸上的液体沾到毛领上,哪怕她不愿意承认,这种唾液留在脸上的感觉还是着实有些恶心的。
被鬣狗追的逃亡时刻好像都没有现在狼狈,易鸣鸢语速比平时快了一倍,求助道:“程枭,帮帮我。”
“我给你擦掉就行了。”说着,男人取下手旁的布巾。
“不行,这太脏了!”墙上挂着的都是些洗马用的布,斑驳的脏痕那么明显,还带着点奇奇怪怪的臭味,怎么能用来擦脸呢!
说话间,脸上挂着的水液向下流动,快要汇聚成珠滴落,易鸣鸢急得跺了一下脚。
听到声音后,程枭饶有兴致的看向她的动作,自从来到匈奴后,易鸣鸢展现出来了极高的适应能力,快速了解他们的生活习性和族中事物,吃兔肉饮牛乳,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展露出养尊处优十余年遗留下来的娇气。
“好了好了,我带你回去洗脸。”程枭闷笑两声,用手在她脸上揩了一记,让摇摇欲坠的水珠不至于滴下来。
马厩中的水都是从河中打上来的,用于清理地面,不是什么干净的水,擦脸不行但洗手正好。
程枭随手抓起一块布擦干手上的水,带着人回了毡帐。
毡帐足够大,除了安寝的床榻之外,还被分隔为多块区域,用于沐浴,会客,用膳,除了没有耳房和门廊,与一个二进合院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在帐子最高点的正下方,还有一个专门的位置可以架锅煮汤。
平日里的饭食是由厨娘大锅烧制的,帐内的火堆和锅子主要是保持温度,还能热热牛乳,作招待客人之用。
当然,烧水擦脸也是这个炉子的分内之事。
易鸣鸢眼巴巴地望着程枭架锅取水,堆柴点火,忍不住催促道:“快点,快。”
她坐立不安,甚至都不敢大力呼吸,生怕闻到脸上飘来的口水味。
“脸伸过来。”水沸腾后,程枭把水舀到铜盆中,一双大手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径直伸到了滚热的水里,他拿着刚拧干的热帕子,示意易鸣鸢过来点。
易鸣鸢期待地站了过去,结果被一张滚烫的帕子糊了一脸。
非但如此,程枭根本不知道自己手劲有多大,帕子覆上去后用力搓揉了两下,原本温情的气氛被他的粗鲁举动破坏得丝毫不剩。
程枭反反复复擦了三遍,这才满足的松开手,“好了,比刚剃过毛的羊还白净。。”
“好个鬼,跟搓衣服似的,哪有人这么洗脸?”易鸣鸢眼睛被热烫的水汽蒸得氤氲,夺过帕子重新浸在水里,照着铜镜细细的重新擦了一遍。
程枭深邃的眼眸中难得露出茫然的神情,“都这么洗,布拧干,往脸上蹭,每次都能洗掉很多灰。”
行军打仗的行伍之人从不在意这些小节,脸黑了就掬两捧水搓搓,用布还算是讲究的呢!
很多人脸不擦,脚不洗的就上床睡觉,又不会掉一块肉。
易鸣鸢惊:“脸还能擦出灰?”
“每天都能擦出来。”程枭点头,理所应当道。
草原风沙大,这里草叶多还算好些,到了大漠,特别是漠北地区深处,无论是走路还是骑马骑骆驼,卷起的沙尘遮天蔽日,尘土就别提了,掉进靴子的沙砾才是最磨人的。
匈奴崇尚中原的丝绸和纱衣并不是没有理由的,轻薄透气的纱衣能让他们在顺畅呼吸的情况下阻挡住沙尘,让鼻子里不再满是堵塞感。
但丝绸等物高昂的价格,男人们又嫌在脖子上系一块色彩艳丽的布料显得娘们唧唧的,所以只有地位尊崇或家资丰富的女人才会使用。
“我知匈奴人不修边幅,可不知竟然不修边幅至此……”易鸣鸢后退两步,不敢相信同眠了多日的男人是个如此邋遢之人,她微微张大了嘴,随后斩钉截铁的说:“快去沐浴,否则今晚别想上床!”
“嫌我脏?”
程枭蹙起眉头,抓着易鸣鸢的小臂挥了下,她手中连汤带水的帕子飞了出去,“我每天洗澡你都能听到,哪里脏了?”
这帐子虽大,可仍旧是一整块没有阻断的空间,哪怕用屏风遮挡住,还是能从烛光照出的剪影和飞溅的水声听到沐浴的动静。
每晚洗漱的时候,都是易鸣鸢先去,快速泡完后钻在被子里,程枭再去换水沐浴,她缩在被子里的时候总能听到连绵不绝的水声。
“那怎么还能擦出灰?肯定是你洗得不认真。”她憋红了一张脸道。
程枭松开她,“为了跟你睡一个被窝,我皮都快搓破了,胰子用了两块,还要怎么洗?我们这风沙就这么大,你多住两天也能擦出灰,不信问问玛麦塔。”
易鸣鸢哑了火,里头还有这档子事呢?
为了避免话头又往下三路跑去,易鸣鸢绞了绞手指,“我,我不是嫌弃你,我只是想洁净点,还有乘云,我还不太习惯被马舔,它的舌头刮得我脸很痛,还湿哒哒的。”
“马亲近你,才会舔你,”程枭往架起来的锅子下方堆了几根木柴,说什么嫌弃不嫌弃的,她就是再嫌弃自己,下半辈子也得在自己的帐子里过,“一开始都这样,约略台说他小的时候被马舔倒在了地上,差点被压死。”
他可从没觉得易鸣鸢嫌弃草原上的东西,她已经融入得很好了,只是还需要更多时间,慢慢了解这片土地上所有生灵的习性和好恶。
翌日清晨
易鸣鸢梳洗完后把帕子叠好,收在盆架上。
她从带来的箱子里翻出上好的茶叶,捏了一点洒在桌上的海碗里,和中原小巧的瓷杯不同,这边的碗碟普遍又浅又大,多是木头做的,胜在轻便。
她往铺了茶叶的碗中倒入水,茶汤瞬间变得澄澈的淡黄色,缺少注汤点水的物件,她只好退而求其次洗了一遍茶,喝起第二泡。
“给我喝喝看。”程枭在易鸣鸢旁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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