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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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祭灶（第2页）

农历腊月二十三。北方叫小年，郑一鸣家里这边叫祭灶。郑一鸣这边还有一句顺口溜。喇叭祭灶，年关来到。小闺女儿要花，小小子要炮。老头带一个破草帽。～

郑一鸣今天还像往常一样早起跑步、练拳。其实这个时候跑步，对郑一鸣来说已经没什么用了。但是郑一鸣现在喜欢上了跑步。完事后，郑一鸣又向小屋里放了点儿菜。虽然不知道龙浩天什么时候能来，但是自己得准备着。

昨天一天郑一鸣没有出门，怕别人问自己怎么长高了，自己不好解释。今天本来也不准备出门儿的，可是在吃完饭没过一会，郑咏生过来了。说。“一鸣，今天咱们大坑捕鱼呢！咱们看看去。”

村里有一个大坑，离郑一鸣家大概一百多二百米的样子。大坑差不多有六亩地的大小。这六亩地被分了六十多家，每一家分到的地太小了。没法干别的啊，6o多家商量了之后，在里面养鱼。然后兑钱买鱼苗，要是哪一年雨水少了，还得往里面抽水。每年过年的时候把鱼用网拉出来之后分掉。而听郑咏生的意思，今天是用网捕鱼分鱼的时候。

在这个没有什么娱乐节目的时代，看他们拉鱼、分鱼也是一种消遣。郑咏生看到郑一鸣在那里呆，拉了他一把说。“一鸣，你干嘛呢？在想什么呢？走吧！看热闹去。”

两个人走在路上，郑咏生说。“一鸣，你怎么突然变高了呢？”

郑一鸣说。“没有啊，我不一直就这么高吗？”

郑咏生他。“不可能，以前我比你高点儿，现在你怎么比我高啊？”

郑一鸣说。“是啊，你没说错啊，以前好像你比我高，这咋回事儿？我怎么突然就变高了呢？”

郑咏生说。“没事儿，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吗！别纠结了，走吧，咱们赶紧走。”这就让郑一鸣糊弄过去了。别的人就不会太在意了。因为和别人在一起时间短，也不知道郑一鸣到底有多高。

郑一鸣边走边想，自己去也就看个热闹。别看有六十多家，但是却没有郑一鸣家的份。有爷爷郑绍杰的，前世小时候的郑一鸣还挺羡慕有份儿的人家。因为每家都能分到1斤多，二斤的好几十条。而自己只有看热闹的份儿。

当郑一鸣和郑咏生来到的时候，还没有开始。因为水不是流动的，所以上面有一层一、二厘米厚的冰。这会儿好多人正在砸冰呢，把坑边儿的冰全砸了。要砸一圈。

郑一鸣和郑咏生在坑沿看着，郑一鸣看着眼前的大坑，思想却跑到了前世小时候的夏天。那会都是在这坑里面洗澡的。夏天的时候要是想吃鱼了，十来个小伙伴在水里排成排，往一个角落里赶鱼。到角落里以后，那鱼就会在水面上乱蹦，谁抓到就是谁的。

还记得有一年的一天早上，也是和郑咏生这小子，那天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来到了坑边。郑咏生这小子太鸡贼了，眼神儿也好使，我都没看见怎么回事儿，他告诉我别动。原来这时，前边儿有一条五六斤的鱼在水边儿，大部分身子都露了出来。

郑咏生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用手按着那条鱼，把那条鱼给抓了起来。而我就那么傻傻的站着没动。郑咏生这小子不地道，就算不分我点儿，让我尝尝也行啊！最后我他妈啥也没捞着。

夏天，不光男的在这坑里洗澡，女的也洗。女人一般都是晚上过来洗。而且还是一片一片的。很少有人去铁底河里面儿。因为那里的水太深，不安全。

在郑一鸣回忆着的时候，坑里的冰已经砸完了。这时郑咏生拍了一下郑一鸣说。“看，开始下网了。”郑一鸣清醒过来。

郑一鸣这时看到，一张差不多有3om长的网被拉开，东西两边儿绑上绳子。鱼网上边还有一排跟鱼飘似的东西。下面应该有配重的东西，把网在水里拉开。

然后东西西边，差不多各有二十人同时拉着绳子往南去。走到一半明显的感觉鱼网沉了。等拉到南头之后，果然不少，这一网怎么都得有3oo到4oo斤。然后开始装到编织袋儿里。郑一鸣还看到十多条十多斤重的，这也不知道是哪一年下的鱼苗，长这么大，肯定不是今年的。

把鱼拾完后，又拉着往北走。郑一鸣和郑咏生又跟到了北边儿。郑绍杰跟着在拾鱼，看到自家孙子从北到南，从南到北的跟着，然后拿了一条差不多五斤的鱼，递给郑一鸣说“拿回家吧。”

这一下把郑一鸣给弄得不好意思了。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最后还是拿了。也没有人说什么。他们就这样拉了七八趟，后来鱼越来越少，就不再拉了。

分鱼的时候，还是挺有意思的。因为鱼有大有小，他们分的时候不按个，按斤来算的。这个时候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大鱼，就喜欢那种1斤多二斤的。

但是都喜欢小的，大的谁要啊！所以他们就把鱼称好，分好堆，标上号。他们也尽量把大小分的均匀。然后抽签儿，谁抽到哪一堆就是哪一堆。然后太大的那种他们都是一刀两断的。分到各个堆上。

祭灶这天，郑一鸣这里是晚上才过的，这边儿的习俗是，天黑前就各回各家，一般没有在外面儿过的。还有一句话叫。“祭灶祭外面，鸡狗不耐烦。”郑一鸣是不知道什么意思，这边的老人都是这么说的。

而且晚上吃饭是喝咸汤，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是。而且在做熟的时候，还放一把鞭炮。

吃完饭，还没来电，买的电视也看不上。今老妈也不让出去玩。瞎灯灭火儿的，只能睡觉。郑一鸣等老爸老妈睡着后，闪身来到空间，郑一鸣觉得自己的见识太少，就拿起了那几本古书开始看。

第二天继续早起，跑步练拳。今天是腊月二十四，扫屋子。吃完饭，郑一鸣问李萍。“妈，今儿是不是要大扫除啊？”

李萍说。“是啊，怎么着？你要给我帮忙啊？”

郑一鸣说。“有这个想法。”

郑健华说。“要不，你也给我帮帮忙呗。”

郑一鸣好奇的说。“爸，今儿你有什么活儿呀？你不替我妈好好的大扫除，你有什么可干的讶？”

郑健华说。“这话说的太偏了，我得铲锅底，垒灶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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