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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不紧不慢地聊着喝着,一瓶酒慢慢见了底。各自都有了些酒意,王秀芬自顾哀叹着委屈,我一面安慰他,一面有些自责的内疚。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渐渐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猛然间醒过神来,对了,我只顾着听他讲故事,听着听着却忘记了这仅仅是个故事。
我不禁哑然失笑,要说看个面相、算个命我也勉强信得,但那些花里胡哨的鬼啊神的我竟也听进了心来,还兀自没来由地自责一番,我是真糊涂了,还是喝高了?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全当一场消遣吧。
想到此处,我站起身来说道:“王秀芬,咱们今天也差不多了,谢谢你陪我这大半天。”说罢叫老板过来结了账。
王秀芬醉眼惺忪地道:“听小哥这话,你还是不信我说的那些事儿?”
我摇手道:“嗨,两个男人喝着小酒侃大山,你说着,我听着,也就是了,也没啥信不信的。走吧,你看这天都黑了。”一面说着一面往门外走去。
王秀芬快步上前拉住我的手,一脸认真地说:“小哥,老王我说的可是千真万确,你别认为我是胡诌。”
我见他如此认真,便道:“你要说算个命、相个面什么的,我也能将就理解,但是至于那些鬼儿啊、神儿的,就出我的认知范围了。我是做什么的你也知道,万事讲求个证据,你说那些东西,如何证明?”
王秀芬无言。我哈哈笑着,“走吧,该回家了。”一手搭着他肩膀往来路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的那些事情,真假我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但心里却一个劲儿地思忖着,依依不会是那样的女人吧……
我和王秀芬勾肩搭背一道走着,心里却各自怀着一番心思。走了一小段,王秀芬突然停住了,“小哥,你若是不信,我可以让你见见那死鬼,你见到了便知老王所言非虚。”
我一愣,也停住脚步看向他,“王秀芬,你是真喝多了吧?”
王秀芬红扑扑的老脸上绽开一抹得意的轻笑,两个小眼睛斜楞着瞄我一眼,“小哥无非是不信这世上有鬼,若是亲眼见了,只怕从此这世事在小哥眼中便是另外一番模样了。不知小哥可有兴趣?”
听他这样说,我心中一动,又想起他下午说的什么“一山削壁”、“福祸未卜”我更是跃跃欲试。心想,管它真假看看再说,如果真能见到鬼,那确实颠覆了我的认知,恐怕我要重新认识这个世界了。如果见不到,那他的所有胡言乱语都可以推翻,也就是说依依不是那样的女人。这老神棍要是把我当傻子消遣,到时候老子就抽他!
心里暗自打定了主意,我便说道:“好奇心谁都有,劳烦老神仙让我长长见识。”
说罢我俩相视一笑,笑容之下,各怀鬼胎。
王秀芬左右看看,说道:“走吧,找个僻静点的地方,我让他来见见你。”说完他领着我弯弯拐拐来到一个废弃的篮球场。
这个老旧的住宅小区大约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建成的,附带建了个篮球场,应该是当时供居民们活动、娱乐的。
几十年过去了,这小区估计离拆迁也不远了,原住户大都搬走,剩下没多少人,大多是些外来租住户。篮球场也早已废弃,居民们在角落堆放些杂物,边上停着好几辆电瓶车,小推车,还有拉杂货的三轮。几根平时用来晾衣物的绳子,软软地横过半空,系在两头的树上。即便是有散步的人,也不太可能走来这里。
周围住户的灯光隐隐昭昭,远远散射过来,也仿佛有气无力地叹息一声,便瘫软在脚下。如果要见鬼,这倒是个不错的地方。
王秀芬手指着旁边一栋楼说道,“我就住在这个二楼”,又从兜里掏出他的老年手机看了看时间,“刚刚好是亥时,一点也不耽搁”,说罢又看看我,“小哥,一会儿你莫要惊慌,有我老王在呢,不怕的。”
我笑着说道:“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反正要跑也是我跑得快”。心里却道,“我看你怎么弄个鬼出来见我。”
王秀芬笑笑,右手比个剑指,在空中划拉两下,然后在我眉心处一戳,说道:“得先给你开个眼,不然他来了你也看不见。”说罢,又举起右手凌空随意比划了几下,接着便对着空荡荡的球场悄声喊道:“赵立军……赵立军……快出来,有事找你……”喊完便掏出烟来,递给我一根,自己又点上一根,然后便伫立着抽起烟来。
“这,这就完了?”我有些愕然,不解地问。
王秀芬咂吧了口烟,“嗯,完了。”说话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尼玛,这也太儿戏了吧?你都懒得念个咒,烧个符什么的?”我一脸懵逼,有些后悔信他的话了,“这不瞎耽误工夫吗?也就我信你这老疯子。”我无语地摇头,苦笑着掏出打火机点烟。
打火机“啪!”的一声跳动出明亮的火苗,我叼着烟刚要凑近,突然一股子冷风袭来,凉嗖嗖、阴恻恻,消无声息地扑灭了打火机的火苗。
我浑身一阵哆嗦,抬眼望去,立时被惊得嘴巴大张,那一声“啊!”即将呼之欲出,却又硬生生卡在嗓子眼儿,叼着的烟悄声滑落,我,呆若木鸡。
只见在我和王秀芬前面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影像仿佛投影,略微透明却十分清晰,男人像是刚睡醒的样子,眼神迷离,全无光采。
“王秀芬……王秀芬……”,我颤抖着小声叫他,不经意地朝他缓缓靠过去。
王秀芬轻声应道:“小哥别怕,他不害人。有我老王在,也没啥东西害得了你。”
我战战兢兢地扭过头,只见王秀芬微微笑着看我,神色如常。我死死拽着王秀芬的手臂,恨不得一头扎进他怀里。
王秀芬拍拍我的肩膀,“这就是那死鬼,他叫赵立军,不用怕,有啥不信的,你可以问他。”说罢又朝着那鬼道,“这是我朋友,有点事儿想问问你,你好好说话,别吓着他了。”
听着王秀芬说话,我才大着胆子细细打量那鬼。活了快三十年,第一次看见鬼活脱脱站在我眼前。只见他有些恍惚地站在我们面前不远处,穿着打扮跟正常人无异,只神情有些呆滞,像是刚睡醒,抑或是喝多了酒就要睡去的样子。唯一异样的是他整个身体略微有些透明,仔细看时,目光可以透过他的身体看见他身后的东西。81??。??m
我试探着轻声问道:“赵立军?你好。”
“你好,朋友。”他喃喃地回应,声音不大,仿佛从远处传来一般,却又听得十分真切。
我继续问道:“你,你确实是死过了?真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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