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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歧义,乌奇奇连连摆手解释:“不、不是啦,他们没有死,只是在别的世界。”
飞坦的音调拐了个弯:“哦。”
她悠悠叹口气:“……算了,如果一辈子不会再见,那和死了又有什么差别呢?像那个叫做薛定谔的猫一样,只要没有得知死讯,就能认为他们一定还在某处进行着各自的冒险。但是,如果相信死后还有另一个世界,那么生与死又有什么差别呢,只不过是去别处进行一段不同的冒险。但正是因为我们不确定那个世界是否存在,所以我们才要珍惜当下确实存在的时光,是不是?”她的手指轻掠沙地,捧起一把细沙,任其随风飘散,然后她轻握住他的手。
飞坦捏着她手憋了很久,最终吐出一句:“什么鬼,你这家伙都在看什么啊?你跟团长肯定很好聊。”
“哈哈,是吗~”
他的团长也总喜欢摆出一副眺望远方的样子,捧读着难以理解的书,不时表令人琢磨不透的言论。
记得一开始,他们在萨拉萨死后的第三年重建剧团。九人集结于流星街的废墟中。
库洛洛一身黑衣,面向他们,声音平静却如死水一般深邃:“我问你们,生存还是毁灭?”
窝金显然不耐烦,双臂交叉在胸前嚷嚷:“啥?那还用说,毁灭!”
信长和芬克斯跟着起哄,一致附和:“毁灭!”
飞坦沉默,只是不自觉地摩挲着自己锋利的指甲,仿佛一把急于出鞘的剑。
侠客一脚踢开废墟地上的木板,笑道:“这可不是个值得我们思考的问题。”
派克同窝金一样抱着手臂,冷静地说:“嗯,库洛洛,我们会听从你,跟从你,忠于你。”
芬克斯大咧咧岔着腿坐在破损的货物集装箱上。“我可不同意,要是库洛洛做不好团长,傻子才一路跟到底。”说罢,他轻蔑地瞥了爆炸头窝金一眼。
威猛的窝金一巴掌拍碎集装箱,咧嘴笑:“老子说到做到,三年前我说追随到死,今日我还是这句话。傻子才看不出来库洛洛注定是我们头儿。” “你丫骂我傻呢?”芬克斯缓缓起身,挑衅地活动着筋骨。
那时身材还矮小的侠客灵巧地躲开飞溅的木屑,捂嘴窃笑。
信长捶了芬克斯跟窝金一人一拳。“好久不见,你们一点也没变啊,哦,不对,窝金又长高了。”
库洛洛丝毫不受气氛的影响,表情与语气毫无波澜:“没有什么是注定的。我虽是头目,你们是四肢,原则上,肢体应当服从大脑的指令,但记住,这和生死无关。即使我死了,只要有人继承位置,旅团就能继续,因为有时候,肢体比头脑更重要。你们要忠于我的命令,而非注重我的生命。我也是蜘蛛的一份子,应该存活的不是个体,而是整体。”
此言一出,吵闹的家伙们静下来,所有人似懂非懂地互相对望。
玛奇侧身,小声询问派克:“那是。。。库洛洛?”
派克也低声回复:“嗯?什么意思?”
玛奇迟疑地说:“总觉得,不是他。”
派克的回答带着一丝释然:“这又是你的直觉吗?但是自那天以来,我们不都变了?”
玛奇沉默了一会儿,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富兰克林盘起一条腿,平静地问:“团长,我们修炼、等待了这么久,三年期限已到,下令吧,你要我们做什么?”
复仇的怒火在所有人眼中熊熊燃烧,哪怕他们仍是有说有笑也无法浇灭这火焰。
库洛洛扫过众人坚定不移的眼,微微点头:“生存或灭亡,确实不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因为对幻影而言,生与死本无区别——”
自那刻起,这个儿时一直未命名的团队就有了名——幻影旅团。
曾经只为逗孤儿院的朋友们开心的小剧团不复存在。
“准备好大干一场了么?是时候让世界意识到我们的存在了。”团长那淡漠又理所当然的语气激起了所有人的振臂欢呼。
飞坦坐在沙丘的阴影处,用力捏了捏少女的手,咂舌道:“搞不懂你们的说话方式。什么叫‘生死有什么不一样’、‘本无区别’。活着就是有,是在,死了就是没有,是不在,有什么好难理解的?”
乌奇奇困惑抓抓脑袋:“‘你们’是指谁?我跟师父他们吗?唔,不过‘在’就是‘活着’吗?”她闭上眼,靠在他身上。“如果我这样一睡不醒,失去意识,不再说话,不再思考,我在呼吸,我活着,但我还在吗?”
“……”一阵沉默后,飞坦捏住她人中狠狠按下去,乌奇奇痛到跳了起来。他冷哼:“醒了吧?”
“醒了醒了!”
“现在给我好好睡觉,不许再啰嗦。”
“啊?!你这人——”
“干嘛?”
“呜,好凶。”乌奇奇把脸埋在他大腿上,隔着裤子蹭着他左腿跟的纹身,一察觉到飞坦身体的变化,她连忙安分下来假装打起呼噜,很快就变成真的打呼噜了。这段日子的艰苦体能训练总是能让她什么梦也不做,疲惫睡到天亮,前提是他不拿石子骚扰她。不过乌奇奇也现了规律,只要是粘在他身边或者抱着他睡,那么飞坦总是安分守己,不会搞突击训练。
飞坦手搭在她头上,勾起她一撮丝在指尖上绕来绕去,把乱糟糟的头玩弄得更凌乱。他皱眉想着如果她就这样再也不睁开那双好奇打量一切的眼睛,再也不傻里傻气、胡言乱语,就这样一直静静躺在他腿上,那她算什么,自己还会对她感兴趣么?
————
这一路除了训练,乌奇奇总是忍不住驻足观察那些奇特的沙漠生物。飞坦却不耐烦,经常出手将它们解决。乌奇奇对此表示不满,坚持着她‘不浪费’的原则,不仅花费更多时间去观察这些生物,还将它们作为食物。有时她会护住这些小生命,然后就又演变成二人之间的打斗。
他们就这样你追我赶来到了沙漠的边界。
流星街周围环绕着一片辽阔的沙漠,而沙漠之外则是高耸入云的岩石壁。他们沿着悬崖底部疾跑,在接近一片繁茂的绿洲时,飞坦竟破天荒给出了一句赞赏:“不错,你最近挺努力。”
“耶~因为很好玩!咱俩就像流星街里追着玩的野狗。” 飞坦很后悔夸她,看她得意的样子。他把指关节握得咔咔作响。“你屁股又欠抽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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