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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自己不会的是什么,但总觉得需要告知,她真的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是上学时只知道好好学习,上班了也没有谈过恋爱的三好宝宝。
周斯扬还在亲她,这种舒服却又紧张的感觉快要把她凌迟了,她再次偏头,分明刚洗过澡,后颈却出了汗。
周斯扬手托在她的下颚,唇碰了碰她的侧脸,很低的嗓音:“我教你。”
他抱她在怀里,半弯身重新打开水龙头,包着她的手伸到水下,按压洗手液在她的手心,一根根手指帮她洗净。
当然,连同他的一起洗。
夏烛眼睫上挂着朦朦水汽,眨眼,借着外间幽暗的光线看着水流,不明白为什么刚洗过一遍还要再洗。
“周斯扬……”又是那种绵绵软软,紧张到要哭不哭的嗓音。
周斯扬低头吻在她的鬓角,轻声:“乖。”
帮她洗干净最后一根手指,从水流下提出来,然后手带着她的手,往下,接触到她。
带着水的冰凉手指,夏烛被冰得一个激灵,不知道是该说太凉了还是说不能碰,她侧过头想埋进周斯扬怀里,控制不住,小口喘气。
周斯扬另一手拨开她额前的头发,依旧是从后抱她的姿势,低头亲在她浸出薄汗的额头,重复刚刚的话,但比刚刚还要温柔:“你说不喜欢,我就停。”
像是在教她弹钢琴或者别的,周斯扬动作轻柔,只是捏着她的手指,用她自己的手,偶尔在她乏力或者指法不标准时接手过去,帮她一下。
“乖。”他低声叫她,压在她耳旁,近乎呢喃。
昏沉光线里,周斯扬看她的表情,随后极低的嗓音,靠在她耳边,懒声笑问:“所以是喜欢是不是?”
不然为什么不说停。
夏烛要疯了,靠在他怀里,脊椎都在发麻,很小声地呜咽,终于脑内像在黑夜看到极昼,告一段落,她侧身倚在他身上。
周斯扬握着她的手指,低头亲她的肩膀等她平复,再之后脚勾出一旁的软椅,抄着夏烛的膝弯,抱她坐下来。
他坐在软椅上,背靠洗手台,捏她的手指,哑声在她耳边问:“好了吗?”
夏烛朦朦胧胧中听到,先是点头,又摇头,从未经历过的领域,她现在还在失神,全身都没力气,头靠在周斯扬颈窝,断断续续:“等,等一下。”
周斯扬不想等,也等不了,经过刚刚那一遭,他的对她的想法只增不减。
他反复玩着夏烛另一只手,摸她手指的骨节,从食指到小指,压着声音,哄人的语气:“换一只手,还给我?”
勾着夏烛的下巴吻她,然后牵着她的那只手去把玩自己,夏烛睫毛扑簌,黑暗里任何感官都极其敏感,耳边男人清晰的呼吸声,手心的温度,以及压在她手背的他的掌心。
依旧是他带着她,夏烛混沌中想,如果他去教课,一定是个耐心的老师。
只用了她一会儿,便把她的手提开,揽抱着她,下巴搭在她的颈窝。
黑暗中,她看不清周斯扬的动作,只在最后听到他在自己耳边浑浊的低笑,慵懒的,满足的,正经中带着压都压不住的色气,性感到了极点。
……
夏烛第二天早上起晚了,她故意的,周斯扬起床的时候她知道,只不过装睡,没起来。
反正昨晚睡觉前她闭着眼睛闷头,用被子遮了一半的脸,得到周斯扬的赦令,今早上班可以迟到,忘了昨晚具体是几点睡的,因为最后周斯扬又用手帮她了一次。
被子从脸上拉下来,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儿,拍拍自己发烫的脸,扯了被子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浴室洗漱,牙刷杵到嘴巴里,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还是不可以抑制地红。
身上还是昨晚的那件墨绿色睡裙,但相比刚穿上,现在皱得不成样子,也对,昨天晚上半吊着在两人中间蹭来蹭去,不皱才怪。
夏烛摸了摸耳朵,吐掉嘴巴里的泡沫,漱口擦嘴,从浴室走出去,去了衣帽间。
换完衣服下楼,才发现她以为已经去上班的人还没去,正坐在楼下餐厅吃早饭,下意识抬手看表确认时间——已经九点了。
夏烛脚步顿住,扶着扶手转身,正思考要不要回楼上再避避,周斯扬已经放了杯子,喊她:“不吃饭?”
夏烛哦了一声,按了下衬衣领口的扣子,清清嗓子,佯装无事地往楼下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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