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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冯安尧抱着一位美艳少妇的腿,失声痛哭。
冯兰清看着脸肿的和猪头一样的冯安尧,心疼不已,“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把我的侄儿打成这个样子。”
“侄儿知道姑父喜欢字画,便想着给姑父买幅字画,可是那摊主蛮横无理,更是开出一字千金的天价,我与他争论了几句,便被打成这样。”冯安尧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诉说王延清的“罪行”。
“岂有此理。明泽,此事就交给你了,一定要给你弟弟讨个公道回来。”冯兰清气愤地说道。
“母亲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此事的。”
程明泽虽然不喜欢自己的这个表弟,但为了自己母亲心安,还是应了下来。
从冯兰清的住处出来,冯安尧快步追上走在前面的程明泽。
“表哥,你打算怎么帮我出气?”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出气?”程明泽又把问题丢回了冯安尧。
“那个卖字画的,当众让我出了这么大的丑,还被带去衙门关了半天。当然不能让他好过,我要他生不如死。还有那个打断我随从一条胳膊的男人,也不能放过他,我要打断他的四肢。。。。。。”
程明泽突然站住,看着咬牙切齿的冯安尧,问道:“你可知道你要打断四肢的那个男人是谁?”
“我管他是谁?难不成他还能比表哥你厉害。”
“他就是你爹让你来雒阳找的人。馐馔阁的掌柜张奕宸。就是他能决定你能否去祭圣大典。”
程明泽也很无语,这个冯安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未出师,就把前路给堵死了。
“那个什么祭圣大典我本来就不在乎,是我爹逼着我去的。不去更好,免得我攀山越岭了。”冯安尧满不在乎地说道。
要是换作他人,程明泽早就拂衣而去,可面前这个朽木是自己的表弟,要真闹得不可收拾,程家必受牵连。
“现在的馐馔阁如日中天,半个大燕的权贵富商都欲交好他,你这个时候招惹他,实在是不明智。”
“我就不信那些凡事都斤斤计较,权衡利弊的权贵,会为了一个伙夫得罪咱们冯程两家。”还未意识到事态严重性的冯安尧,不屑地说道。
要不是怕母亲伤心,程明泽想立马和冯安尧这个蠢货断绝关系。现在一个祭圣大典的名额千金难得,冯家在雍丘是有些地位,可天下能整治冯家的家族多了去了。要是让他们得知冯安尧和张奕宸有恩怨,是不会放过这个难得机会卖张奕宸一个人情的。
“冯安尧,这几日你就待在程府,哪里都不许去。我会向姑父说明现在的情况,让他派人来接你回去。”
程明泽不想跟冯安尧再有交流,直接给他下了禁足令。
。。。。。。
“深更半夜不睡觉,扒人家窗户是什么癖好?”
茅一尘打着哈欠,问潜伏在张奕宸窗外的黑衣人。
黑衣人心中一惊,他引以为傲的潜匿术竟被面前的男子识破,“我并无恶意。只是丢了样重要的东西,过来找找。”
“你要是遇到这种情况,你会相信对方没有恶意吗?”茅一尘笑着问道。
“我也是迫不得已,信不信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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