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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回办公室的时候想起了什么,他又重新掏出手机,给规划菜单的陆大厨了条消息,说今天不回去。
陆大厨应该是在忙,没回消息,觉得摸鱼时间差不多结束,周然收起手机重新回到办公室。
中午简单吃个食堂打了,下午下班的时候,已经约好和蔡袅出去吃大餐的摸鱼搭子瞬间就一个百米冲刺冲出办公室,周然也收拾东西离开。
今天不是下班后回家吃饭睡觉,没什么动力,他离开的脚步都沉重了些。
六点钟下班,等他到渡江大桥附近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下。
最近白天和晚上的温差挺大,白天是对绝大多数人来说的高温,晚上吹风,风带着点凉意,不再是之前的温热的风。
江边的风大,吹得路人的头和衣摆都扬起,在一片凌乱里路过。
周然混在人群里,略微压低了头上的帽子帽檐,手上拎着个手提箱,低头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
单位和这边有一段距离,过来需要不少时间,加上虽然帽子和眼镜好买,但手上这种金属手提箱很少有地方卖,他找了不少地方,最终在一个五金店买到的这个箱子,又废了不少时间。
往好处想是五金店老板卖出一个陈年存货,十分高兴,又送他了另一个陈年存货,一支不知道在店里待了多久的手表。
表老旧,但调调时间还能使,今天刚好能用。
现在是八点五十八分,距离交款的时间只有两分钟,距离说好的地点还有不少于十分钟的路程,今天注定迟到。
城市里多走一段路就是另一片天。
之前的地方还人来人往,往前多走几步路后,身边的人流急剧减少。
渡江大桥不是景点,并且有些老旧,桥面也不大,只有两个车道,自从旁边另一座新大桥建起后,这边就没什么人经过,十分冷清。
灯光昏黄,没人经过,确实是一个做交易的好地方。
“嗒——”
踏着台阶走上大桥,迎面有风吹来,周然一手压住头上帽子,抬眼看过去。
底下黑色大江被风吹得泛起波澜,大桥的另一端,两个人影靠在大桥栏杆边,旁边停了一辆平平无奇的黑色轿车。
他看过去,那边的人也注意到了他,转头看过来。
自己这一身打扮得像是拿起相机就可以cos狗仔,对面也旗鼓相当,黑上衣牛仔裤,大晚上还戴墨镜,像是生怕能看到人。
一看到他,原本靠在栏杆上吞云吐雾的两个人慢慢站直身体,其中一个人抬手示意的时候,另一个人的手慢慢揣进口袋里。
两方都在慢慢靠近,距离拉近,两个人的样子看得更加清晰。
一胖一瘦两个人,小胖看着头有些危机,瘦高个勉强还在安全范围内。
距离近到只有一臂远的时候,瘦高个一手搭过来,手臂横在他肩上,只要稍微再往上一抬,轻易就能锁住脖颈。
小胖往前进一步,说:“张成是吧?”
能够活动的范围被人为缩小,周然背脊抵在桥面栏杆上,略微低头看了眼栏杆上已经有了锈迹的白色漆面,之后收回视线,说:“我不是张成,抱歉你们和我可能都认错人了。”
他左右多看了两眼,抬脚想走,小胖和瘦高个隔着墨镜对视一眼,低头看向他拎在手上的手提箱,让他别着急走,问:“你叫什么名字?”
周然说:“李文。”
瘦高个于是笑了,拍拍他肩膀,说:“对,是李文。我们哥两个记性不太行,把你和其他人记混了。”
小胖问:“钱带来了吗?”
小小的一个试探,这是通过了。
帽檐遮住头顶昏黄灯光,投下一片阴影,一双眼睛隐在黑暗里看不清情绪,周然象征性把手提箱往前递递,说:“十八万都在里面了。”
李文,酗酒成瘾,债台高筑,逼近还债的日期但手里一分钱也没有,于是在外躲债,刚好躲过监察处的搜查,结果被abc的人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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