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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天气,真要命!这应该是宽永年以来(日本年号)最冷的冬天了吧!前田光高穿着黑丝威具足铠骑在马背上,身上的阵羽织在寒风中抖动不已。虽然天下已经太平,让各藩国头疼不已的一揆(农民暴动)也很少再出现,可年底巡视领属的习惯依然不能掉以轻心。虽然一向宗早就完了,再也不可能闹出什么风浪来,可是这几年北九州的岛原一带却又爆发了天主教徒的一揆,听说萨摩藩已经焦头烂额了。前田家的藩国虽然在遥远的北陆,可天晓得那些个天主教徒会不会蹿到这里来传教闹事?
路上有着厚厚的积雪,巡视的大军缓缓前行。一百二十万石哪!前田光高放眼望去,对自己治下的广阔领土感到自豪无比。
“横山,到哪儿了?”太阳渐渐升起,身上微微觉得有些暖意的前田光高抖擞精神,扭头问道。
一个穿着南蛮具足铠的男子恭敬地回答道:“回禀主公,前面就是海岸了,船队也已经准备妥当,第一站是越中的富山城,然后开始在越中的领地巡视。”
前田光高悻悻道:“又是坐船哪……真没意思……”前田光高一句话说出口,身后的武将们立刻默默地点头认同。因为,这其中晕船的人不在少数,纵然有不晕船的,也受不了枯燥的海上生活。可是今年的天气冷得出奇,不但大雪阻隔了同往各地的道路,而且领地
的各城都相继报了灾情,不巡视一番,肯定要出事了,富山距离上杉家那么近,人家可是等着看笑话呢!去年输给人家二十个歌舞伎已经够没面子,若是自己的领地再出这么点儿乱子,开春之后哪里还好意思去邻居家串门?唉,越后的姑娘也一样漂亮啊……
队伍到了码头,一个同样披着阵羽织的老者带着一群人跪倒在栈桥边一动不动。
“井村!”前田光高朝一个年轻男子使了个眼色。年轻男子会意,带着几个旗本离开了队伍,到港口边溜达了一圈又跑了回来,在马背上行礼道:“家主,已经准备妥当!”
前田光高点点头,策马徐行,来到了港口前翻身下马,满脸含笑地扶起老者道:“奥村大膳何苦亲自来呢!若是冻坏了,父亲会怪罪我的!”
老者连忙道:“奥村年纪再大,也永远是家臣;主公年纪再小,也永远是主公,不敢僭越!”
前田光高对这个回答感到非常满意,拍了拍奥村的肩膀,踏上了跳板。其余的兵将士卒也一次登上其他船只。船只离岸,逐渐远去的海岸,心中隐隐有些悸动:这次出海,似乎……不太妙……唉,自己怎么就犯了这个糊涂呢!金泽城的暖炉和歌妓,是多么让人值得怀念哪……
耳畔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前田光高扭过头,看到老迈的奥村带着所有的武将小跑着进了船舱。
“主公!主公!海面上发
现了明国的船队!”
“明国?唔……知不知道带了什么货物来了?如果有景泰蓝的花瓶……就算是松江的布匹也是好的……”
“不!不是商船!是战船!大约一百艘!”
前田光高顿时一个趔趄,面无人色道:“一百艘……明国人来报仇了?”
奥村哭笑不得道:“报仇?文禄、庆长之役(猴子发动的侵朝战争)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丰臣家、石田和小西家也早就在关原大战中玩完了,明国人怎么可能为了这个来报仇?”
前田光高更乱了:“那、那就是明国要开战了?难道是为了琉球国(今冲绳)?岛津萨摩搞出来的事儿,怎么找我们来了?”
奥村亦是无奈至极,前田家到了前田光高已经是第四代家主了,若论本事,这位家主应到算是不错的,可最大的缺点就是怕水,如今全军身在茫茫海上,年轻的主公便立时慌了神。因为整个加贺藩的人都知道明国船只的厉害,光是巨大的体型就绝不是加贺藩这些连舢板都比不上的小虾米能抗衡的。更何况,人家一艘船上面的火炮就比加贺藩所有的火炮总数还要多,除了南蛮人(指荷兰人)的大船,谁能和明国的船队交手?自己这小船队才,十几条船、装了四五千人而已,而且塞得满当当地,在庞大的明国船队面前,人家连炮都不用开,直接撞过来就足够自己全军覆没了。
“会不会……是
把我们当作岛津或者毛利家的水军了?”一个年轻的武将沉吟道。
奥村想了想,站起身走到窗外瞭望了一番,转过头道:“明国人转向了!不是冲我们来的!”
前田光高松了一口气,恢复了在陆上的沉着与镇定,站起身道:“走,都去看看,不知道明国人想要干什么……”
“头儿,距离二十里。”桅杆顶上的瞭望哨低头高喊道。
“哟,我刘香好大的面子,郑芝龙亲自来了!而且是把全部家底儿都拉出来了,场面不小啊!”刘香放下单通千里镜,嘴角浮现一抹冷笑,“他以为靠人多、船多就能赢?咱们的船可是侯爷专门派人改造过的,火炮也比他们强得多,他们能有什么资本!发命令,船队分成三队,颜旗头领左队,王旗头领右队,抢占上风口,硬帆下一半,换软帆!一层甲板上两舷炮窗全都打开!所有单数号火炮准备开炮!”
“把握有多大?”甲板的中央放着一张垫着虎皮的太师椅,一个中年男子端坐在太师椅上,一脸严肃地问道。
刘香转过头,含笑道:“回谢爷的话,这水战不比陆战,不是谁人多就能赢的。不是小的拍马屁,照小的多年闯海的经验,咱们这批船,比佛朗机人和红毛鬼的船都厉害多了!侯爷当真是能人,原来水战还能这么打的!”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嘱咐道:“水战我也不懂,你就放开手去打,事后
要好好给侯爷写一封书信说清楚,侯爷对新船一直都很上心的。”
刘香连忙道:“小的明白!”
前田光高站在甲板上眼睛都看直了:“奥村,这不是百艘,是千艘!足够把能登国碾平了!”
奥村眯着眼看了一会儿,肯定道:“主公,这不是针对我们的!这是那支千艘的船队在追击百艘的船队,百艘的船队已经调转方向准备反击了。看旗号,他们似乎都是明国的船队……”
“一百艘迎战一千艘?”已经有家臣忍不住了,“他们要决死攻击全体玉碎?”
前田光高的脸色变得崇敬起来:“想不到,明国也是英雄辈出啊……难怪祖父(加贺藩第一代藩主前田利家,曾经参加过侵朝战争,但非主力)会败得那么惨……”
“主公,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交战之地不可久留,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不!不!难得一次观摩的机会,让我看看真正的海战……”前田光高舔了舔嘴唇,作出了一个改变加贺藩命运的决定。
奥村翻了翻白眼:年轻人哪,好奇心会害死猫的!
“哈哈哈……”站在旗舰甲板上的郑芝龙举着千里镜,朗声笑道,“我还以为刘香这小子打算跑到陆奥、虾夷去呢!看来他也忍不住要来玩儿命了!命令老三准备迎战,所有船把火炮都推出来,能动的都给老子抄家伙,记住,刘香要活的!”
“爷,我瞧着有些不对劲……”
郑芝龙身边一个儒生打扮的年轻人低声道,“刘香也是闯过海的,他敢迎战,恐怕有诈……”
郑芝龙扭过头,赞赏地看了年轻人一眼,笑道:“何斌,你小子也有点儿见识!不过任他刘香有三头六臂,他那点儿家底我还能不清楚?他那百十条船就算是用乌龟壳儿做的咱也能轰下来,只要老三跟他缠住,咱们两边这么一包抄,看这小子往哪儿跑!我知道你的想法,不过你也要知道,既然是打仗就难免死人,咱们虽然人多船多,可一点儿损失都没有是不可能的,毕竟刘香也是老手,你能想到这些已经不错了,不过么……呵呵,一力降十会,咱们拳头硬哪,拼得被这小子临死前反咬一口,也要把他全灭了!”
“轰!”“轰!”“轰!”刘香的船队排了个一字横排,所有船只全都是侧舷对敌,远远地对着郑家的船队开炮,海面上一阵烟雾腾起,片刻之后,众人便听到了震耳欲聋的炮声。
“娘的!刘香疯了?这么远就开炮?够得着么?他钱多啊!”郑芝龙有些跳脚,他倒不是怕什么损失,在这么远的距离上,一炮想要打死人,难!他在乎的是船上的炮,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上,明显刘香是要鱼死网破了,可不能让他毁了这些好船、好炮。
“让洪旭、甘辉带人上去!要快!”郑芝龙果断下令道,“何斌,你跟郭怀一带人准备包抄……
”说道这儿,郑芝龙就再也开不了口了,因为他被刘香船上射出来的弹丸吓着了。一发链弹准确地打中了郑之豹的座舰,当场将座舰的主帆撕得粉碎。
“撕拉——嘎嘎——”虽然距离甚远,可郑芝龙依旧听到郑之豹座舰上传来的刺耳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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