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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杨休便驾着一匹披散着长鬃毛的青沙马,奔驰在茂林树绿的古道上。
杨休暗自庆幸马是自己挑的,而并非出自陆百鸢的手笔。
陆百鸢把杨休带到马厩的时候,不厚道得向杨休推荐在单间那匹膘肥的枣骝马。杨休识得此马就是沈管事马车的那匹,负重还行却不擅疾奔。他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那驾马车般的优雅节奏上,当即选中了自己看中的这一匹。
“吁!”
“不知是哪位英雄好汉在此设伏?在下身上并无贵重财物,此行意在赶路处理要紧急事不想有所耽误,还望好汉们行个方便。”
稀疏的光亮透过林荫,杨休望见道路中央的土块下拱起了一条线,瞅着像是埋了一根长绊绳在此,而在山林之中用长绊绳阻击来往客商从而行使强盗行径正是土匪的惯用伎俩。
莫非此处有山匪埋伏?
杨休当即一把拉住了缰绳,将青沙马定在原地谨慎得探望着周遭环境。
见四周并无答复,杨休闭目屏息片刻,就在此时高茂的草丛里头忽传窸窣一动,如此动静杨休亦是捕捉到了,瞬时之间从马上飞身一跃,直奔方才有动静的草丛边,单手一提便从草丛后面提溜出一个人影。
“哎哟!轻点!疼!”
杨休望着此人居然是陆百鸢,不免满脸黑线:“陆……陆姑娘?”
被提溜出来的陆百鸢拍了拍方才被杨休捏得酸痛的胳膊,甚是自然的大呼道:
“这么快被你发现了,太不好玩了,太不好玩了。”
杨休暗忖,辛亏没用多少力道,不然就不是好不好玩的问题了。言归正传,陆百鸢怎么会出现在这?于是杨休疑惑问道:“你怎么在这?”
陆百鸢挤眼傲娇回道:“哼,怎滴就你能走这条路,就不许别人也走么。本姑娘恰巧也是路过此地这有什么问题么?”
望着这个天不怕地不怕又蛮不讲理的主,杨休脸上黑线更甚:“你这次又是瞒着陆镖主沈管事他们偷跑出来的?”
陆百鸢拿出一张满是笔墨字迹的信纸,在杨休眼前晃来晃去,理直气壮的说道:“你小瞧谁呢,他们当然知道!我和沈爷爷打了招呼的,这次可是我爹飞鸽传书让本姑娘过去的。”
“那为何你会在这呢?”
“我从齐叔叔那得知此行不是会和你顺路嘛,这么远的路程本姑娘想在路上找个伴一起同行,不过看你跑的太慢了就来等你咯,是不是非常感动?”
敢动?自己刚刚若是动了继续驾着马往前奔走,那不会被摔个狗吃屎才怪,这个等人方法还是让杨休深有体会的。
不再和陆百鸢纠结这些细节,杨休好奇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之处:“那你怎么知道我会比你跑的慢?”
“本姑娘抄的近道啊,这镖局出来的小道我还是走得轻车熟路的。
陆百鸢信手指了指杨休脸上几个刮伤的小痕迹嬉笑得刺激道:“更何况,在马厩
看你骑上马的时候,我就知道你骑马肯定不咋熟练,那速度能快到哪里去?你看你脸上,这路上一路上肯定还被摔过吧。不过很不错啦,这么快就如此驾马娴熟,是颗好苗子!我还寻思着多等你一会的呢。”
寻常人的夸奖杨休定然笑受,可陆百鸢的一番赞语却是字字诛心,杨休断然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这陆百鸢给鄙视了。
“跟上!”
陆百鸢吹出一声亮哨,倏然一匹白马从林间蹿出。陆百鸢潇洒得一脚蹬上,微微回头对着杨休露出狡猾的笑容,缰绳一抖,如忽白光电绝尘而去。
夜,深灰的天空中挂着一轮暗红残月,安边郡东边山谷的树林子传来了异动。
一只只漆黑如墨的乌鸦掠过空中,煽动着翅膀搏击气流发出唰唰声响。剩下几只个头较大的渡鸦立在枝头,口中胡乱吐出聒噪的诡异音色,黑砖石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树下的两拨人。
“陆大镖主果真是名不虚传啊,托你亲自出马走镖一趟,到达的时辰比我预想的日子还快上几天。”
从十多名胡人军士中间走出一位帷帽遮面的黑衣男子,此人正是当时前往镖局托镖之人,只见其将帷帽摘了下来冷傲得发出凄嘶的阴笑。
白!惨白!这是陆一鸣见他面貌后脑海中对其第一个印象。
陆一鸣指挥中间的两个镖师将箱盒放下,对着白皙男子迎面厉声道:“东西放这了,告辞。
”
“既然陆镖主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挽留客套了。”
白皙男子飞身落在箱盒边,掌力回吸抚摸着箱盒,确认箱中之物没问题后,锐利的黑眸一闪带动着嘴角狡黠的弧笑,随之从腰间利落地甩出一卷长图连同一个小巧的瓶子扔了出去。
陆一鸣按手一接,将那个小瓶快速收入袖中,再将长图插入身旁镖师背后的行囊袋,转身便走。
众镖师走南闯北,懂这吃镖饭的行规之一便是不问雇主,可镖师们对着眼前这帮人的身份却似乎非常有兴趣,换言可以说是陡生仇恨之情。
弯刀,马靴,兽毛呢子大衣,这面容不是燕军胡人还能有谁?
乱世走镖难,众镖师在走镖的路上望着饿殍遍野,伏尸上万,同为汉人怎能心安?造成这国破家亡,山河破碎的幕后元凶不也正是眼前这胡人吗?
“陆镖主,枉我视你为尊长,我家中老母妻儿皆惨死胡人刀下,你要是早说这镖是给这胡人刍狗走,还不如在镖局里就打断我薛高郎的双腿。”
陆一鸣身边背负长图的黄衫镖师并没有移动脚步跟着离去,而是从后背抽出刚刚陆一鸣插放的长图,将它重重地摔在地上,提起手中流星锤向白皙男子身边的胡人军士砸去。
“陆镖主,既然你有位兄弟不想走,那就留下来吧!”
话音刚落,一根光滑细长的羽毛闪电般从白皙男子袖中射出。
陆一鸣闻声冲上前去劈刀一
横欲要将那羽毛截下,奈何还是慢了半拍,一道流光沿着刀口划过,伴随一个干脆刺入血肉的声音,那位名叫薛高郎的镖师应声倒地。
在残月的淡淡光影下,赫然望见那根扎穿薛高郎咽喉处的血羽还在徐徐往外溢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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