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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强调明显让气氛变得不太好,李以乔手腕是白的,视线也是冰冷的,在对视里没有一点妥协。
“我不想。”李以乔回了她三个字。
“我需要去看她。”
“她需要你看她吗?”李以乔往前一步,音色里稍带着醋味,“唐惟我想不明白,你跟她见过一次,你看上她什么啊?是那张脸还是那张会哄人的……”
“李以乔。”唐惟打断她,“我跟你说过,我跟她是朋友。”
“她拿你当朋友了?”李以乔不屑笑一声,“她出事,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是我,你怎么就不觉得,她只会认为,你从头到尾接近她别有目的。”
“不是你。”唐惟平静且肯定地跟她说。
这三个字,赢了所有的争执,有杀伤力。比李以乔这些年听到的每句话都让她触动。那种肯定的信任再次浮现在唐惟脸上时,她所有的愠气都消了。
李以乔眼睫稍微低了低,大概缓了几秒以后,她说:“她刚醒,等她完全好了,我再送你过去。”
…
宋亦泠身体状态稳定了以后转入了普通病房,闻锦一直陪床,撵不走。
剧组来了好几波人探望,其中不乏有些女二三四五号,都被杨诗词以病人需要静养的由拦在外边了。
宋亦泠伤了腰动不得,每天都是一堆药,手背的针眼已经无处可扎。闻锦不怎么会做饭,也不做饭,但这两天跟闻母学了煲汤。
她说:“我试过,味道正好,医生说你不能吃咸了,你尝尝。”
勺子送到宋亦泠嘴边,宋亦泠也听话的张嘴咽下去,笑了笑回她说:“有进步。”
宋亦泠的声音比不了以前,现在有气无力的,音调都在同一个水平线滑着。
“宋老师,我就煲过一次汤,还是我俩结婚那时候,你还记着呢?”闻锦说着又给她喂了一勺,抽一张纸给擦着唇角。
那时候闻锦不会煲汤,是闻母在电话里教她的,手忙脚乱从早上十点倒腾到下午四点才吃饭。宋亦泠一直都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认真等着,也认真吃。
“我记着还不好吗?上次你没放盐,这次咸淡正好,有进步。”宋亦泠咽下去。
闻锦的动作在这句话里慢了下来,视线慢慢往上,透过宋亦泠的眼球看自己,眼里有一丝异动。
宋亦泠问:“看我做什么?”
她回神溢出笑:“没什么,我给你再垫一个枕头。”
闻锦拿了个比较软的长形抱枕,把宋亦泠头拨出来,垫好后又环住宋亦泠,调整位置,垂下的头划过宋亦泠的面颊,脖颈散着香,宋亦泠视线往上,正好见项链吊坠从领口掉出来。
这跟项链,是她放闻锦包里的。
随着闻锦的幅度,项链滑进了衣服里,脖子变得空荡了。
“项链掉了。”宋亦泠提醒她。
闻锦是觉得一阵冰凉钻进了衣服里,她扯着拉链,将项链从衣边抖出来。
“这个锁扣有问题,老是会掉。”闻锦摊开手心给她看。
“你戴的不对,我给你戴。”
“你手能抬起来吗?”
宋亦泠跟着笑了笑:“你过来,靠近一点。”
闻锦凑过去,手撑着床沿附身,慢慢贴近了宋亦泠胸口,这个位置是正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靠近时,还能感受到耳畔有些暖意。
“锁扣是两层,扣上后转一圈,这样就不会掉了。”宋亦泠手使不上力气,所以戴的比较费力。
“你哪来的这根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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