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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妈妈任教理科,在大学教授之外还开了有一间小公司,兼着给企业做顾问,收入颇丰,曲家的家庭条件是不差的,曲琮读研究生的时候刚搬了新居,大学城附近的联排别墅,三口人住五百多平米,曲琮一个人住八十多平米的小套房,居住空间无可挑剔,但整个房间从家具到床上的一个枕套,全都是曲妈妈的品味,哪有曲琮自己的一点痕迹?她想要在飘窗上放个懒人沙发都被否定,曲妈妈觉得烂泥一样的一滩大枕头太玷污自己的雅居,就像是曲琮也觉得这间房放眼望去,让人窒息。
如果继续去读博士,出来做个高校青教,一个月到手最多七八千——这还要在曲妈妈的大学里,什么时候能摆脱她的控制?结婚生子也不会有用,家里当然早给曲琮准备了婚房,由曲妈妈出钱,出钱的人肯定最大。
这件事当然不能和任何人说,只有曲琮自己心里知道,华锦是她重要一搏,她想要靠自己在这个一线城市买一套小房子,做诉讼律师不现实,赚到首付之前就会被逼结婚,进华锦做非诉,几乎是唯一一条路。
曲琮一晚上都睡得不太踏实,第二天六点半就起来了,曲妈妈——曲妈妈当然不会错过女儿第一天上班的日子!——载她到华锦办公室楼下,八点四十五分,一分钟不多一分钟不少,刚好提前十五分钟到达。
有时候,曲妈妈这种无处不在的极致掌控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此刻对时间的把握给曲琮增添不少自信,她从车上下来,抚一抚裙角,吐一口长气,回头看母亲一眼,抬头挺胸走进办公楼去,见她暗自崇拜近一年之久的元律师。
第2章单身
昨天的生日蛋糕还摆在冰箱里,元律师今天一早起来心情就不太好——她的偏头痛又犯了。
都说偏头痛好发于青春期,而且有遗传性,元黛家里倒没这个先例,十几岁的时候也没这毛病,这是她三十五岁的时候落下的病根,出差受寒,感冒了一场,一同发了偏头痛,从那以后吹了冷风就有几率发作,但几率多少很难预测,什么风叫冷风也说不清,大概和所有父母辈含含糊糊的病根一样,不能凉了热了,不能累了,总之就是要养着。
上周刚去一趟欧洲,像元律师这个年纪,已不再把频繁出差视为福利,但也一样身不由己,就算是高级合伙人又怎么样,客户有需求,她没有理由不去。老外航空的温度又总调得反季节的低,商务舱的服务再到位气温也不好调节,她图省事,包放上行李舱就懒得打开找围巾裹头,让冷风吹了太阳穴,当时没感觉,现在偏头痛犯了就觉得是应在这次孟浪上。
一早从床上起来,捂着头缓了半天,洗漱的时候看着镜子苦笑:怪道说人老了事多,人过了30岁,基本盘真是一天天在衰退——更恐怖的是这只是开始,听说40岁以后这种屁事会更多。
头一侧一跳一跳,抽动着疼,元黛翻一片止痛药,想吃又忍住了,她给司机打电话,让她上楼来等,别在地下停车场吸废气,“今天要晚点去所里,偏头痛又犯了。”
“哎哟哟哟。”家政助理正好也买菜回来,她和司机都是四五十岁年纪,两个人在这样的时候很聊得来,“一定是上周去马德里,飞机上着凉了,你上上次去美国,回来也是一样的——飞机上冷!头脸要做好保暖。”
“还有时差呀。”
元黛的司机张阿姨也跟了她五六年了,对家里很熟悉,赶紧拧一条热手巾出来,“热敷一下,好得多了。”
“对,治病治本,你这个病冻出来的就要暖着治。”保姆给她按肩膀,“啊今天给你约个SPA啊?还是盲人按摩?肩膀死硬的,你这个就是关节太紧。”
到底是冻出来的还是浑身关节太紧?元黛啼笑皆非,但不否认被这一通伺候,症状缓解不少,“可以的,帮我约今晚8点上门吧,今天没什么事,应该可以回家吃晚饭。”
早餐是早做好了,简单的烫青菜、拌的鸡胸肉,杂粮稀饭还有两色小菜,年纪大了,西式早餐不怎么能吃下去——出差的时候也吃得够够的了,年纪越大元黛的胃口就越忠实于中式,近几年更是不爱冷食,她一直单身,独居300平米的大平层,家务其实不多,请这个家政助理,最主要是给她做饭,元黛有某个客户收入可观,但多年来一直坚持不用任何居家助理,外食足足十年,可谓是苛待自己,元黛没他这样的毛病。
就为了做饭请的,保姆厨艺自然精湛,吃过早饭元黛就觉得头疼好多了,频次降下来不少,止痛药犹豫再三还是没吃,做她这一行的思绪一定要清晰,虽然以她身份,早已不用亲自处理文书,但审阅各色报告一样要心明眼亮,以华锦的业务层次来说,一个错误至少造成百万级别的损失,想要规避失误,没有捷径,只有一丝不苟、始终如一。
“晚点出来路上也还是这么堵。”
司机一路开车一路看车内镜,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元黛闲聊,分散她的注意力,“这条高架现在不得了,晚上三点钟一样堵车堵牢了,地铁也没办法坐的,真不晓得他们怎么上班。”
“要么就住在办公楼附近了。”元黛说,“要么地铁挤一下——还是地铁快,早高峰这条路塞满的,三公里五公里区别不大,走路来上班又不现实,唉,这一带公司是太多了点,地铁挤、办公楼租金也贵,连中午吃饭都贵,真不晓得哪些公司一定在这里上班。”
她这是在自嘲,司机也知道——华锦五年前准备迁址,元黛就大力主张要在S市中心大厦里租一层,展现事务所的实力,律师事务所毕竟和很多行业不同,新客户最看中律所底蕴,都喜欢和大平台合作,华锦本身规模不算太大,还是国所,要拓展业务就要处处彰显身份,办公地址是他们的第一张名片,要么不迁,要么就迁到最好的地盘。
“到底是本市的门脸啊。”她挑好听的说,“风水是好的,搬过来以后生意更是蒸蒸日上,今年都招了好几次人了吧?”
“哪里,大环境不好,到处生意都不好做,我们能维持就差不多了。”元黛习惯性谦虚两句——司机虽然都跟着她,当时招聘的条件也是按着元黛的意思量身定制,但实际上雇佣关系却在所里,只能说是业务关系从属于她而已,实际上仍有调离的可能。华锦虽然规模不太大,但合伙人也有二三十个,每个合伙人手底下至少一个业务团队,彼此间不能说没有竞争关系,有些事没有必要太过高调,“你倒是提醒我了,今天是不是又有几个新人来报道?”
和常驻公寓的家务助理不一样,司机联系了雇主的私宅和办公室,并不是只管开车,元律师心血来潮一句问话,她要能随时回答得上来,也算半个私人秘书。
“是有两个,”张阿姨顺带把今天的行程给她简单讲讲,“今天上午事情不多的,下午有个会,好像是和润信的,他们有些新业务自己的法务做不了。”
“哦,对,上周五逸林和我说过。”元黛按太阳穴缓缓回忆,她的思绪比平时慢——也是客户的确是多,像她这样的高级合伙人,当然不会专为一个客户服务,手里随时几十个公司的业务交叉,律所对新客户的追逐不会停止,业务一直在扩张,团队也就永远缺人,“他们是要换董事长了是吧?这有什么做不了的,需求发过来没有?奇怪,李总怎么没在微信上和我说?”
这个问题司机就回答不了了,元黛也不是在问她,她知趣地箴口不言,让元律师在后座翻iPad查邮件,车开到办公楼地库的专属停车位,下车后又格外殷勤,帮元律师拎包——往常元黛不至于这么矫情,自己的东西多数自己拿,但她今天不舒服,而且包里装的东西多,还是有点份量的。
“又买新包啦?”做司机的嘴当然也要甜点,同性间也更有话聊,张阿姨一个月工资也就八、九千,但开的是百万豪车,眼界也是有点的,“这个包看着好看的,配货配了多少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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