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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运因果,若无特殊机缘,又有谁能看透?祸福相依相生,只在旦夕之间。阮慈此时想起瞿昙越,只觉情祖之威实是阴柔莫测,便连自身的情感,也在其大道法则之中,遵循其所设规则而动,忽又想到,“若是杂修无法成道,情祖是如何得道的?难道……创世之后,那杂修无法成道的藩篱,已被情祖越过了不成?”
正要细问王盼盼时,王盼盼又问道,“此次你离山时,可有召他前来相会?”
阮慈被这一打岔,便收起心思,道,“未曾,恩师似乎不喜此人,昔日便不许他进比元山,在金波宗那次,让他前来,也是事先得了恩师允可。我这次要去安国,比金波宗离山门更近,让他过来似乎太嚣张了些,再说寻到何僮便要回山,他也未必来得及赶来——怎么呢?你让他前来有事?”
王盼盼笑道,“事倒没有,但我恐怕此次你就算叫他,他也要先问有什么事,若是无事相召,他是不敢来的,这个人便和他养的虫子一般,最是钻营,他越喜欢你,越想和你长久,此时便越不敢来,只会躲在洞府中祭炼那情种,炼来炼去,全炼在自己身上,反而炼出个为你不惜一切的忠仆,岂不是好玩得紧?”
说到这里,她不由大为神往,免不得喵喵直笑,一副得意样子。阮慈知道此猫性子其实最是精明刻薄,最喜玩弄人心贪念,看人计谋不成,反而蚀穿老本,当时在金波宗开设赌局谋算人心,便是一例。心中也是一动,暗道,“恩师也说他怕要有数百年不敢来见我,盼盼也这么说,难道这一段时日,会发生什么事,只是不便告诉我?或者这也是碎丹成婴的关隘?嗯,也未必如此,要修得金丹圆满,怕不是要数千年,可我记得恩师只说了数百年不敢来见我。”
如今她已分得清王盼盼何时是在卖关子,引她来问,何时是与修行有关,不能轻易透露,知道此事多数是和修行有关,便不再问,而是笑道,“未必是为我不惜一切,也许是为了得到我不惜一切,反而妨碍了我的道途。情之一字,最是让人痴狂,许多人喜欢谁,便想要千方百计地占有,却未必是只盼着对方好呢。”
王盼盼笑道,“哦?可是有趣了,你入道以来,不过也只见到一个孟令月是为情所误的,你怎么知道‘许多人’?难道是你推己及人,从自己心思反观旁人?你千方百计想要占有的,难道便是这另一半玉佩的主人?”
阮慈微怒道,“怎会只有孟令月,还有容姐,宋太子,还有、还有……”
她绞尽脑汁,想要寻找出其余情念较浓重的修士,偏王盼盼可不会被她糊弄,笑道,“我问的是这个么?喂,我问你,你占有之后,想要对那人做什么呢?”
阮慈抬手就要打王盼盼,王盼盼在舱内跳来跳去,她也有金丹修为,而且不比天录痴憨,以阮慈修行,都难以将她抓实。两人不知不觉,也在气势场中博弈起来,有了些斗法的味道。
自结丹以来,气势场中的一切,便不再是难以捉摸,需要平心静气,方能一见端倪,和实数就犹如一层纸的两面,观望哪一边都能看得分明,也因此,金丹斗法便没有筑基修士那样阶段分明,把气势相斗和实在搏斗分开,但气势场中的博弈仍是重要,以王盼盼为例,实数中看来,只是一只小猫,气势场中,却是气机幽渺,介乎有无之间,阮慈无法拿住它的气势,便无从预判它在船舱中的下一步行动,两人在舱内你追我逃,夹缠不休,直成了两道幻影,甚至连家具摆设,都受到气韵波动影响,轻轻颤抖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舱门被人猛地一推,恰好截断一道气势,王盼盼喵地一声,直摔到秦凤羽脸上,秦凤羽将它拿住,大声道,“别闹啦,法舟已离开三素泽,再打下去,这庄山百姓今年恐怕要绝收了!”
第181章初识感应
阮慈忙收了法力,立在舟头看时,果然法舟已从三素泽往南面九国而去,空中风起云涌,似是受了舟中法力波动影响,将要有大雨落下,慌忙一挥袖子,将雨云驱散,叹道,“只是玩闹而已,这天地可真是脆弱,若连金丹修士都是如此,洞天斗法,又当如何?”
秦凤羽笑道,“正是这话了,若是在其余周天,洞天斗法,都在天外虚空之中,否则哪个大天经得住这般打的,若是打出真火,洲陆沉没都是好的,还有掘起地脉,动摇根本,将整座大天打灭的呢。便是元婴真人,彼此有了纷争,也多是派遣化身较量,或是在那气势场中对弈,真要动起手来,在人烟稠密之地,绝没有突施辣手的,要知道金丹足以影响一地,元婴可以影响一国,凡人国度多有宗门庇护,除非是要和宗门开战,将根基拔起,否则也不会甘冒天下之大不韪,为其余宗门征伐提供借口。”
阮慈筑基之后,实则也未去过多少人烟稠密之地,最多在修士坊市之中停驻,那里屋舍多少都有禁制,而且筑基修士打斗,灵气最多影响到方圆数里,自然不知谨慎,此时见己身灵炁外溢,引动天象,方才有自己突破大境界的实感,虽然微觉束缚,但也无可奈何,忙收敛气息,不安道,“庄山可有百姓居住?你们去看看,可是毁坏了庄稼,若是如此,便赔偿些灵玉,不要叫他们白忙了一年。”
捉月崖人手不足,此来是天录和秦凤羽携了些紫虚天部属,对阮慈自然言听计从,待要去时,又被阮慈叫住,嘱咐道,“你们办事细致些,若有伤损,问明田地主人,一一赔偿,可不要贪图省事,便一发全交给村长。”
那两个鲛人都是应下,腾云驾雾,往南岸而去,那里一座山脉,雄俊绵长,观其地势,乃是一条龙脉发源,隐约可感应得到山脚临泽处有一凡人村落,秦凤羽道,“这便是庄国龙脉,九国之中,共有九山九水,九条龙脉同出三素泽,供养紫精山,紫精山是东南龙脉之聚。我们要从庄山行过两条龙脉,方才到达安国。再往前走数日,便可顺路经过上清坊市。”
凡是宗门,周围多少都有凡人国度依附,弟子也多数出于国度之中,但这中央洲陆是何等险恶之地,凡人在修士跟前,便犹如刍狗一般任凭摆布,是以多数凡人国度都被宗门设下大阵护卫掩藏,与修士隔开,占地也并不甚大,像是上清九国这般,占地堪比宝云海,更有九条龙脉的凡人国度,想来中央洲陆之中也不多见。
也难怪九国虽然是凡人国度,但和四周各等宗门都有往来,还有修士家族、采矿种药、商队海船等诸多超凡力量和居民杂处,这便是擎天三柱的奢遮所在,单是九国中的权贵家族,便可为筑基修士淘换宝药,论眼界哪里是其余洲陆,乃至中央洲陆其余国度所能比拟。那两个鲛人去了数个时辰,回到舟中道,“小姐捉猫,的确惹来风雨,将灵稻刮倒了一片,这十年怕是无甚收益。不过那村里住民甚是慧黠,竟不敢受我们所携灵玉,只请小人带来村中最有禀赋的几个孩子,若是小姐有看得上的,便收录门下当个童子,便是他们的造化,若是入不了贵人的眼,也是心甘情愿,不敢生怨。”
阮慈竟不知这灵稻不是一年一收,一时大感好奇,笑道,“他们只种灵稻么?自己吃什么?难道这些便不受我们那波动灵气的影响了?”
秦凤羽道,“小师叔若有兴致,便去看看也好的,金丹之后,本就该多出外游历,增长见识,遍阅人间悲喜。且先看看那几个孩童再说。”
说着,便令鲛人带人进来,乃是三男一女,由村中长辈带着,都是眼神灵动、神完气足,虽是七八岁年纪,但已有两个自行开脉,便如同当时的阮谦一般,若论禀赋之厚,真不输给煮玉为饮的宋国人。不由点头笑道,“怪道当时南株洲的时候,均师兄他们看不上我们南蛮子。”
又道,“天赋这样好,难道竟没有被什么宗门看中么?”
带了几个孩童来的村民已有炼气中期修为,闻言忙道,“九国之中,这般禀赋的童儿并不少见,鄙村又较偏远,便是有些机灵的孩子,也很难送到国都中等候择选。再说这一百多年,前来收徒的宗门听说越发少了,村中竟有竟百年没有仙缘,直至今日得逢诸位仙师。”
阮慈问道,“若是如此,你的修为是如何来的?”
那村民道,“乃是村中所传。”
阮慈不由微讶,秦凤羽道,“他们临水而居,三素泽中多的是积年精怪,虽说受过告诫,等闲不敢伤人,但若无修为,连风雨都抵挡不了,更谈何打理灵稻,因此门中也有传下些粗浅功法,还有些体修之术,他们常年种植灵稻,受灵气滋润,能感应道韵的便修行功法,不能感应道韵的就修行体术,多数都能活到一百多岁,数千年下来,几乎每村都有些独门心法,也是挺有意思的。”
又道,“那灵稻是他们主要营生,都在山间灵气浓郁之处种植,也没那么多灵玉布设法阵,他们自己吃食都在村里后院自己种着,有禁制守护,不会受到损毁。”
阮慈听她说得越发有趣,见那小童几个都是精灵有趣,便道,“既然如此,在村里住着不也挺好的么?仙府之中,也并非人人都能开脉,若是运气不佳,回去便遇到主人闭关,说不定到寿终都是缘悭一面,门内的规矩,主君没有发话,门人是没有机缘的,便是这般,你们也情愿跟我们回去么?仙门规矩森严,可不如在家这般逍遥自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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