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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儿,你虽然是大司命的女儿。君、后也不追究你私逃蛮荒的罪过,但你也不能这样放肆。待会你把这座命簿楼抹一次灰尘。”
“可是,命簿楼前日已经抹过一次灰了,也没有什么灰尘呀!”
“前日,前日你吃了饭,今日就不用吃了。有没有灰尘不是你说了算。”
徐司命尖酸刻薄训斥东方玉儿,顺义看不下去,为东方玉儿打抱不平。
“命簿楼这么大,玉儿姐姐一个人擦,要擦什么时候才能擦得完。”
“怎么,你要为她打抱不平了?”
“对,我就是为玉儿姐姐打抱不平了。命簿楼有这么多司命星君,和打杂的宫女,为何命簿楼总要玉儿姐姐做这些擦灰扫的活?
“呃!你这个初来乍到的司命星君也敢教训我。你们可知道,我的司命星君可是皇后封誉的,除了过去的大司命,我的资历最老。就算少司命也不敢如此放肄对我说话,现在你们这些来的司命星君都归我,我叫你们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徐司命以最为骄傲的老资历,都抬了出来。顺义还是愤然不服骂道:“你资历高就可以这样为人不公,这样欺负人……”
这句把徐司命的脸气得由青变白。
在一旁的东方玉儿急了,再这样下去会出大事的。东方玉儿想到这里干脆低微些认错算了。
“玉儿知道错了,徐司命教训得甚是。”东方玉儿跪下认错道。
徐司命见东方玉儿知道认错,脸色也稍微好转了些。对顺义又道:“竟然你那么怜惜你的玉儿姐姐,那你部她一起抹灰,要将整一幢命簿楼都给我抹干净了,不得有一丝灰尘。”
“呃!我顺义决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我会陪着,我的玉儿姐姐。”顺义瞪着鼻子看着徐司命,愤然回道。
气得徐司命最后甩了一句“好啊!随你!”
其实东方玉儿也心生郁闷,在这么多司命星君里,就徐司命爱刁难自己。但众位司命星君的口中得知,父亲当年是挺器重徐司命的。
做人有感恩的话,徐司命该会看在父亲器重的恩情上,不该对自己这么刻薄才对。还有父亲被革职流放三百年了,也从未见她来过一次看望,甚至话语中的问候关心也没有。
东方玉儿与顺义提着小木捅,拿着几块拖布垂头丧气擦灰尘了。
“从七楼抹到一楼,还不准用仙法,太可气了……”顺义愤愤不平骂道。
“哎!顺义弟弟算了,你即使骂破喉咙,这尘埃也是要我们抹的,还下如省些力气,快点把活干完早点收工。”
“玉儿姐姐,这哪里有什么灰尘,这些你都把板擦得亮。我就不明白徐司命,为何要这样整你。”
确如顺义所说。
东方玉儿与三十名成员一起受封司命星君,现在那三十位司命星君,都分配自己的职务,面面对的工作就是分类和整理命簿。
而东方玉儿现在虽是司命星君,可做的事却是打杂的宫女,每除了抹灰打扫,还是抹灰打扫。
东方玉儿与顺义从一楼抺灰到抹六楼,从日出抹到了日落,累得俩人站着都能睡着了。
众位司命星君看着俩人,都替俩人喊累,想为俩人说情但又不敢。
徐司命乃是三朝元老,有时连少司命都要给她三分面。现在谁也帮不了她俩了,只能自认倒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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