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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葛修礼的调动下,绿眉军的行动迅速而果断,他们在南门制造的混乱吸引了几乎所有守军的注意力,而真正的攻击力量却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北门。
而林家老爷带着家仆们的反抗为绿眉军提供了绝佳的掩护,当葛修礼率领的精兵如同猛虎般扑向北门时,守军直接就被捅了腚沟,防线瞬间便被撕裂。
城墙上的箭矢如雨,绿眉军的士兵登上了城头,与守军在狭窄的城墙上展开了殊死搏斗,刀剑交击声、士兵的怒吼声和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响彻夜空。
……
东山城南城,站在城头的翟青此时已经脸色苍白,眼神中满是焦虑。
虽然他试图以县尉的身份指挥部队,但备贼军的旅帅们各自为战,没有人听从他的命令。
他们或是出于对翟青的不信任,或是出于对自己麾下儿郎的过度信任,竟然各自带领自己的百多人队伍出城衔尾追击那些迂回向北的备贼军。
甚至,还有几名旅帅分了一部分士兵,从本就岌岌可危的南门擅自前往北门去增援。
“竖子!皆乃竖子!”翟青气得破口大骂,然而却也无可奈何。
没办法,因为备贼军是原先县令梅利坚自己编练的,所以即便翟青是主管东山一县武事的县尉,可他之前也没机会将自己人安插进那支队伍。
“不对,还有人能调动这些人——”
兵凶战危,逼得翟青不得不心如电转。
“——虽然据无咎所说,那梅县令已然死在了城外,但是郑家那两位使者之前明明仍能调动备贼军,令其从城外团练营地火速回援东山县城。
这说明,那两位使者手里应该掌握着调兵用的符节信物……而那梅县令其实应该就是为了交好这两位使者,所以才会不惜血本打造这支备贼军,并且早早就将调兵信物交给了那几个洛京来客。
只不过……罢了,梅县令已死,这种事也不是我这样的小小县尉能掺和的。
反正,现如今有且只有让那两位朝廷使者得命令,才有可能调得动东山这支备贼军。”
想清楚这一层,翟青立刻走下城头,叫人牵过那匹赵无咎送来的驴子。骑上驴背,扬长而去。
得亏有这匹代步的工具,一日转战下来,早已疲乏甚矣的翟青,这才花了一刻钟多一点的工夫就赶到了衙署。等到他跑进推事房,亲口报告完城内局势的局势,主事的郑櫎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在这种情况下,司马仲达站了出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冷静的光芒。
他知道,如果再不采取行动,东山城即将面临失守的危险——而这也意味着,陉阳郑氏想利用常州府的绿眉叛乱事件,在圣人面前证明自家能力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他转向郑櫎,语气坚定地说道:“大公子,情况紧急,必须要请高师出手了。”
郑櫎的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他知道高图澄是自家长辈派来保护他们的护身符。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愿意轻易将其外放。但听到县尉翟青的亲口描述,他也意识到了形势的严峻。
“高师,您看……”郑櫎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高图澄,语气中带着一丝请求。
高图澄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夜色,落在了北门的城墙上。
而在那里,葛修礼此时正挥舞着战旗,亲自指挥着绿眉军的士兵。
高图澄知道,此时也只有斩杀了绿眉军的主将,才有可能一举击溃绿眉军的攻势,挽救东山城的危局。
于是,他也就微微躬身,作揖行礼道:“大刑用甲兵,其次用斧钺;中刑用刀锯,其次用钻笮;薄刑用鞭扑,以威民也。大公子还请稍安勿躁,吾自去诛那首恶,以正视听。”
言毕,高图澄便大袖一挥,扶着腰间剑柄,率然离开了推事房。
看着高图澄的背影,郑櫎拖着痴肥的身体,尊敬地躬身行礼道:“先生真乃儒者之表率。”
见郑櫎鞠躬,司马仲达也赶紧效仿,只是脖颈弯得更低了一些。精明如他,又岂能不懂这是郑櫎在试图邀买人心,要不然何必说得那么大声——说得声音大,不就是想让高图澄听得更清楚一些?
“只可惜,你们怕是小觑了这位的城府,大儒们又有几个是长着木鱼脑袋的痴汉?”
司马仲达心中暗想道。
司马仲达心中念头转动之际,高图澄已经如同一道黑烟般,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他的步伐看似不快,实则迅捷无比,每一步落下,都在数丈开外,几个起落间,便已接近了北门的城墙。
高图澄离开之后,县衙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推事房里,站如喽啰的翟青,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好在,这时有一人及时赶到,为他解了围。
不过,翟青还是有点疑惑地看向来者,问道:“无咎,你怎地来县衙了,南城那边……”
“翟头儿!”
当着司马仲达和郑櫎,赵无咎无意暴露自己和翟青之间的叔侄关系,因此就像其他差役那般称呼翟青。
“我刚刚去了南城一趟,城外的绿眉贼军已经基本撤干净了,可是留守的备贼军也只剩下两个旅,不到两百人,老李、杜伏、魏三郎他们已经拼命安抚住了那两个旅帅,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因为好听说您回了衙署有事情和两位使者、司马先生禀告,所以我也赶紧跑过来了……”
说着话,他就把自己背着的一个大竹筐——这还是他从鬼市里找人“借”来的——放到了地板上,撩开了上面蒙着的一块葛布。
“啊!”
养尊处优已久的郑櫎,只是探头看了一眼,接着便发出一声惊呼。
不过,同样看了一眼的司马仲达却看出了里面“东西”古怪,问道:“这是什么东西,虽然看起来像是人尸,但是关节、骨骼都能弯曲成这般模样……还有,这东西怎么有这么多条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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