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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昭睁开眼看着她,心中总算柔和了些,他艰难地起身,一口气把药给喝光了。
少年硬撑着用手抓住床畔,余光中瞧见她手指上包着布,便问:“手指怎的了?”
福妞倒是淡定:“没怎么,就是今日削土豆碰到了。”
齐昭目光沉了沉,拿过来她的手看了看:“往后仔细点,莫要伤着自己。”
福妞点头:“我知道啦。”
她手指其实还是很疼的,但想到那大夫的话,莫名地升起希冀。
十指连心,取少女十指血为药引,必能药到病除。
但愿,真的会灵验吧。
福妞把齐昭扶着让他躺下好好休息,他身子高大,她扶着他的时候难免吃力,齐昭略微抱歉:“你日日这样照顾我,都瘦了。”
福妞无所谓:“胖了可不好看,我就喜欢自己瘦一点。”
齐昭有些心疼:“你应当过更好的日子,对于你来说,我便是个累赘。若是我迟迟好不起来,你无需在我身上耗费心力。你嫁个好男子,往后日子也不会差。”
这辈子若是他真的身子一直好不了,那他必然也不会拖累福妞。
可福妞一愣,半晌,才咬牙说:“谁跟你说的我要嫁人了?我还偏偏不嫁人!我就照顾你了,又如何?”
她说完才觉得自己情绪似乎有些激进,声音略微低了些:“我嫁不嫁人,你可管不着,齐小五,你先把身子弄好起来吧!”
福妞赌气出去了,齐昭却笑了,他觉得心口那股子郁气似乎也散开来了。
这年六月,齐昭在床上躺了三个月之后,总算是能慢慢地下床走路了。
可卫氏却觉得奇怪:“福妞,近日你怎的这般粗心,十根手指接连受伤!”
她心疼的不行,福妞笑嘻嘻的:“娘,没事都是小伤的。”
卫氏摇摇头,给她买了药膏让她涂上。
福妞其实怕疼,晚上就躲在自己屋子里把纱布打开,皱着眉头去看那伤口。
齐昭站在她窗下,从窗户缝里望进去,心里也在揪着疼。
他原先在京城就听说过用十指血做药引子的法子,只觉得那些人残忍,却没曾想如今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心爱的姑娘,拿十指血来救他。
齐昭似乎得了一股子从未有过的力量,打从那日之后,身子恢复得越来越好,等到八月的时候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就是力气不够大。
他渐渐好起来,大家也高兴,只是最近包子店里有些不平静。
那刘大头沉寂了数月没敢再做什么,这几日却又增了胆色,到王家的包子店里来吵吵闹闹,说是王有正私下欺辱他娘子。
王有正素来老实正直,都未正眼瞧过刘大头的娘子,何来轻薄一说?
可刘大头的娘子哭诉得凄惨:“那一日晚上我出来有事,他便堵着我轻薄我,我清楚地记得,王有正这畜生胳膊上有一处胎记……”
王有正一凛,卫氏也是一惊,这王有正身上的确是有胎记!
刘大头媳妇哭的更狠:“我原想隐瞒不说,可谁知道王有正这个丧尽天良的捉到机会便来欺负我!我实在忍无可忍,今日就是一死,也要让大伙儿看清楚他的真面目!王有正,你把你胳膊掀开,让大家瞧瞧,是不是有胎记!”
王有正呼吸急促,他的确跟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关联,但胳膊上也确实是有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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