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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啊,我也要射了……”
“嗯啊啊啊,不要拔出去,全都射在我的骚逼里……”
即使两人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有些变形,乔舟也能轻易识别出那就是和自己朝夕相处了好几年的老公和闺蜜的声音。乔舟几乎僵在了原地,听着礁石后的两人继续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淫荡话语,他竟然没有勇气站出来拆穿两人。
突然一对路人从乔舟身旁路过,他们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趴在礁石上的乔舟。乔舟咬了咬牙,上前问道:“打扰一下,我迷路了,请你们知道更衣室在哪吗?”
乔舟逃似的顺着那两位路人指的方向来到了更衣室,他坐在更衣室里的长凳上发呆,劫后余生般地大口喘着气。
换完衣服之后,乔舟不知道在更衣室里愣了多久的神,他听到更衣室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竟然下意识地躲了起来,躲在了更衣柜和墙角造成的视野盲区里。
在礁石后忘情地做爱的秦江和楚白完全没注意到礁石的另一边的异样,等两人回到原地之后没找到乔舟的身影,又看见手机上乔舟说的在餐厅汇合的消息,意犹未尽的秦江和楚白直接来到了更衣室,想着再做一次之后去找乔舟。
两人忘情地拥吻着,同时还不忘反锁了更衣室的门,楚白把秦江压倒在了长凳上,将自己的身体调了个方向,扒开秦江的泳裤,低下头一口含住了硬胀的鸡巴,卖力地吞吐硕大的鸡巴。
同时楚白肥嘟嘟的小逼也压在秦江的脸上,随着他的动作在秦江的脸上蹭来蹭去。秦江干脆扒开了勒住小逼的布料,用嘴巴含住了小逼,宽厚的舌头在小逼上来回舔弄。
黏腻的口水声此起彼伏,楚白爽得连鸡巴都快含不住,只知道把小逼往秦江的脸上压,同时不停地浪叫:“嗯啊,老公的舌头好会舔,骚逼的里面也要老公舔一舔……”
乔舟不敢相信秦江竟然会帮别人舔逼,他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侧过身体,用余光看着长凳上的两人,竟然真的看见秦江的舌头在乔舟湿淋淋的小逼里进出,秦江还用双手握着楚白的肥臀,像是生怕小逼会逃开一样。
秦江吃逼吃得津津有味,舌头抽出小逼的时候都和小逼连出了一条淫丝。秦江抬起手在楚白的肥臀上扇了一下,哑声说:“好好吃我的鸡巴,别偷懒。”
“嗯啊……”白花花的屁股被秦江扇出肉浪,楚白淫叫一声,继续开始卖力地吞吐起硕大的鸡巴。
猛然一个抬头,楚白发现了墙角里熟悉的衣角,楚白先是一惊,然后发现墙角里的那人并没有要拆穿长椅上苟合的两人的意思。
楚白的眼睛转了转,掐着嗓子说:“不要舌头,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插进小逼里止痒。”
楚白吐出硬胀的鸡巴,以一个趴跪的姿势趴在了长椅上,白花花的肥臀对着秦江高高撅起,楚白来回晃动着屁股,像母狗一样求操。
看着一张一翕的湿淋淋的小逼,秦江挺翘在空中的鸡巴激动地跳了跳,他迫不及待地握住了楚白的屁股,挺腰操进了晃动着的骚逼,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秦江觉得今天的楚白似乎格外敏感,鸡巴每在小逼里抽插一下,淫肉就不停地收缩着绞紧了鸡巴。
太久没这样激烈地操逼了,再加上今天的小逼格外紧致,秦江也越来越兴奋,快速摆动着精壮的腰胯,饱胀的囊袋打在逼口啪啪作响,粗长的鸡巴操得小逼淫水四溅。
“嗯啊啊啊,老公操得好深,骚子宫也被龟头操到了,哈,好爽……”
“骚逼今天吸得这么紧,”秦江粗喘着在被操得不断晃动的屁股上扇了一下,“等会就射满老婆的骚逼。”
乔舟不敢置信地看着往常和自己做爱时十分循规蹈矩的老公竟然用狗交这样淫荡的姿势操着自己的闺蜜,还说出了那么粗俗的话,看着本该属于自己的那根鸡巴在闺蜜的小逼里进出,他觉得恶心,可是身下的阴茎又忍不住因为这样激烈的性交而勃起。
被淫水染得湿亮的粗长鸡巴在小逼里快速进出,再加上在自己闺蜜眼前偷情的感觉太过刺激,楚白爽得腰都支撑不住,屁股也撅得越来越高,呻吟声又高又浪,简直快将房顶掀翻。
“嗯啊,小逼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得喷了……啊啊啊啊——”
小逼痉挛着快速收缩,秦江也快射了,在小逼里做着最后的冲刺,就连坚固的长椅也因为两人激烈的性爱而发出嘎吱声。
“额啊,我也要射了,把老婆的骚逼和骚子宫都射满……”
秦江低吼着在小逼里射出大量的浓稠精液,同时低下头和楚白忘情地接吻,仿佛在自己身下的楚白才是自己珍视的妻子。
顾帆没想到的是,他和林方的事有一天会被他爹撞破,他爹差点没背过气去,狠狠地打了他一顿,又罚他在祠堂跪了好几日。
顾帆本以为只要自己认错态度好,他爹总有消气的那一日,却没想到过了几日他爹就开始给他议亲,无论他怎么软磨硬泡,他爹都不肯让他去见林方。
顾帆好不容易托人和林方通上了信,却又听府里的下人说,他爹已经给他议好亲了。顾帆明白他爹这是铁了心要拆散他和林方,也知道自己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不能改变他爹的想法。
顾帆脑袋一热,写信给林方说:我们私奔吧。
顾帆和林方商量好了,他先装作顺从,等到成亲那日人多眼杂的时候,再从府里溜走。两人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顾帆和林方都从家里带了不少盘缠,顺利地逃到了南方的一个小镇上。
顾帆和林方都是在家里娇生惯养的少爷,没有谋生的技能,花钱又大手大脚,两人带来的盘缠很快就快见底了。再加上林方本就身体不太好,这几日他病了,看病又是一笔大开销。
顾帆看了眼所剩不多的盘缠,只能下定决心出去挣钱。顾帆最开始想去私塾教书,却因为没有功名而被拒绝了,后来他找了份在酒楼打杂的工作,只是他手脚不麻利,脾气又不大好,没几日就因为和客人顶嘴被老板开了。
顾帆也不是没后悔过离家出走,只是一想到娇气又病弱的林方跟着他一句怨言都没有,顾帆就再也没想过回家的事情了。
最近顾帆找了一份在码头做苦力的工作,虽然他还不太适应,但是这份工作还算稳定,也不用低声下气地服侍别人。
这天,顾帆正在搬货物,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他还没来得及道歉,就有人一把推开了他,骂道:“哪里来的不长眼的奴才。”
顾帆的少爷脾气又上来了,他扔下货物,正想与那人争论一番,被他撞到的那人却说:“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为难人家。”
顾帆忍不住看向说话的那人,她穿的衣服、戴的首饰一看就价格不菲,不是普通人家能穿得起的,她看起来年龄不算小,又长得面善,顾帆一时间想起了自己的娘亲,态度也软了下来。
“抱歉,”顾帆行了个礼,“是我没仔细看路,冲撞了夫人。”
“无妨,”那人也在打量着顾帆,“看你细皮嫩肉的,也不像穷苦人家的孩子,怎么在这做苦力?”
“我……”大概是因为这位夫人的年纪足够做顾帆的长辈,因此被她这样问的时候,顾帆有些愧疚地低下了头,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位夫人向一旁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就走了上来,说:“我们家大夫人想招你去府里服侍她,你有顾虑的话也不需要立刻答应,考虑好之后去周府即可。”
顾帆没想到事情最后竟然发展成了这样,他还没反应过来,大夫人就走了。
当天晚上,顾帆就和林方说了这件事,林方想了想,说:“镇上姓周的人家有不少,有名的富户就只有那一家,要是你可以去他们家做工,也不用再那么累了。”
林方怕顾帆累,顾帆考虑的却只有工钱的多少,他们在镇上的住所是租的,再加上林方要治病,做苦力的工钱远远支撑不了两人的开销,只能解燃眉之急罢了。
所以在这件事上,顾帆并没有选择,第二天他就去了周府。顾帆本来以为以自己的经验只能打打杂,却没想到大夫人直接让他做了贴身仆人。
顾帆下意识地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比做苦工高出好几倍的酬劳却让打消了疑虑,直接签了工契。
顾帆以前在府里也是被伺候惯了的,所以他现在伺候起人来虽然不熟练,却是有模有样,大夫人平时对下人比较宽容,也不太爱走动,最多就在府里看看看账簿、抄下佛经,或者去别的太太那里串门。
而且顾帆总觉得,大夫人似乎对自己异常的宽容,也格外爱把自己带在身边,按理说夫人身边贴身伺候的都是丫鬟,大夫人却喜欢叫他在一旁端茶倒水,甚至有时候洗漱都要他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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