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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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1页）

我不讲下去，道明寺问：“然后呢？”

我故意说：“时间到了没有？”他气恼：“快讲啊。”

我说：“我口渴，要喝茶。”

喝口热茶，我继续；“逃走的练霓裳在山洞躲了一夜，天明到溪边喝水，发现自己一夜的哀愁致使满头黑发皆白，当时的女魔头绝世美丽，没想到二十多岁就白发如雪。练霓裳心灰意冷，避走塞北，隐居天山。”

道明寺问：“哪个姓卓的就让她这样走，不去找她吗？”

我说：“当然找了，费了十年时间在天山之巅找到了他爱的女人，他求练霓裳原谅，他说‘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可怜我历尽千山万水，风霜雨雪才找得见你呀！’本来练霓裳看他风尘仆仆已经心软了，可是听到卓一航这话却更生气了。她语出讥讽‘是呀，你乃贵家公子，一派掌门，这塞外风霜苦寒，我感激不尽了。’说完，飘然而去，再不相见。”

道明寺又问：“那后来两个人就没见过吗？”我说：“没有，到死都没有。”

道明寺无语。

我叹气：“道明寺，杉菜是你最爱的女人是吗？那你为最爱的女人抛弃家庭，财富，一切都份属应该，不需要拿来标榜的对不对？杉菜刚开始接触你的生活环境一定会不适应，不自信，缺乏安全感。你可以慢慢教她，陪她，迁就她，为什么-------”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道明寺打断我：“我知道了，你的故事叫什么名字？”他问我，一双眼睛明亮，话语清晰，身上全无暴戾之气。我笑：“我不记得名字了。”

道明寺：“你不是乱编个故事来骗我吧。不过编的不坏。”

我伸长腿靠在沙发上：“真有这个故事的。道明寺，你还要继续藏在家里吗？不赶快把杉菜追回来？杉菜是个那么好的女孩子，不是只有你一个喜欢她的。如果我是杉菜，我才不要和你谈这场辛苦的恋爱，和青和在一起要快乐多了。啊，为什么没有两个杉菜？”

道明寺霸道：“两个杉菜？有两个杉菜也是我的。”

我暴笑：“两个？一个你都焦头烂额的，有两个你不是尸骨无存？”

道明寺不理我的挖苦：“杉菜是独一无二，无人可模仿的，只有一个。”

“呃~~那个~~杉菜还好吗？”别别扭扭的，暴君终于问我了。

我装糊涂：“差不多，你自己去看啦。我要去洗手间。叫你家司机等我，我要回家了。”

我从洗手间出来，在厅外发现南极冰也来了，他站在道明寺面前：“记得我去日本前你跑到机场对我说的那句话吗？看看你是怎么做的？”然后一拳挥去，我惊诧他出拳的利落。道明寺也出手了，漂亮的勾拳，果然是经常打架练出来的。看他们拳来拳往我心里麻木的疼痛，哈，南极冰，对别人的事没兴趣的花泽类。

我走到厅里，他们住手，类惊讶的看着我，显然他不知道我也在道明家。我向他解释：“我来这里和暴君幽会。”然后对着吓坏了的管家：“我没兴趣看两只没发育完全的类人猿打架，替我准备车送我回家。”

晚上接到小滋的电话：“永恩，你和阿泰第一次见面是怎样引起他的注意的？”

我答：“在地铁里，我嚼口香糖，吹很大的泡泡。他坐在斜对面看。”

小滋再问：“这样哦，那你知不知道哪种口香糖吹的泡泡比较大？”

我说：“不知道。”

我没跟小滋说泡泡不是重点，当时泰哥对我说：“你的眼睛很象一个朋友。”我不可能告诉小滋这个，怕她去整容。可怜的小滋，一定还没进展。

星期天不想出去，在家和妈研究怎样做谢露西蛋糕。西门电话：“出来好不好？”

我不要去，对电话说：“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耳朵被你老大打聋了。”西门说：“你又发疯。”我不管，挂了他的电话。想休息，莫名的疲累。

下午路过凉亭，被西门叫过去。美作故做姿态的坐着，西门拉着他的手念台词，类无所谓的看。

西门念：“杉菜，不要再气我了，这几天我好痛苦，你知道吗？我以后再也不会那样对你了--------”

美作忍笑，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我说：“暴君去道歉了吗？”

西门点头：“去了，还不知道结果。昨天约你出来给阿寺准备道歉的应对你又发神经不出来。在家干什么？”

我说：“做蛋糕，吃蛋糕。”

西门怪叫：“你不怕肥的吗？”

我唱：“女人吃吧吃吧吃吧不是罪，再胖的女人也有权利去增肥-----”

大家笑，我注意看南极冰，他的眼旁有点瘀青没散。"

道明寺和杉菜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时候我们都吓坏了，两人一身是血，汗，水，泥沙。张口结舌的我问：“你们从哪里来？”他们疲惫不堪的坐下，先喝水，暴君把喝过的瓶子递给杉菜，杉菜没抗拒接过来喝，看样子好象和好了，但在没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没人说话。

杉菜先发言：“我们在路上看到一个孕妇在拦车，我就帮她拦没想到那个孕妇突然肚子痛起来，死抓着我不放，让我陪她去医院，我们没办法就陪她去了。想不到半路就要生了，真是惊险，天啊，在车里就破水了。天啊，天啊~~~”杉菜一迭声的天啊，美作问：“那到底结果怎么样？”也不知他说的是哪个结果。

道明寺兴奋：“结果那个女的就生了个女孩，我们在医院看到的诶。”想想又说：“女人生孩子真的很痛苦，本来觉得家里有五六个比较热闹，现在想要是五六个一起出生大概会没那么痛苦，诶，杉菜，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