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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该做的就是这次服完屯兵之役后,回去找个门户相对的结了姻缘。
重振白氏门楣的事,交给别支吧。”
黄品直白的劝说让白玉的脸色先是变得煞白,随即又涨得通红,并且眼圈中含上了泪水。
黄品见状,赶忙劝慰道:“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
我说得确实直了些,可也是真心为你好。”
“你知道什么你就敢说为我好?”
白玉再绷不住以往装作的坚强,满是委屈的娇吼道:“始皇帝以念曾大父往日功勋的名义,将末支封为太原侯。
可真是这样吗?
只要心思不缺的都知道那是朝堂上的人手不够了。
为了震慑韩、赵、魏三国那些人才封的末支。
老秦人该有老秦人的骨气,末支就不该这样应下来。
更可恨的是,末支到了赏赐的洛阴城后,大肆渲染长平之战的惨烈。
甚至还效仿曾大父当初无奈之下才用的坑杀之法,当众杀了不少暴乱之人。
白氏的脸面都被丢尽了!”
抬起胳膊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白玉紧盯着黄品恶狠狠道:“有没有人入赘,我要嫁不嫁人家,那是我的事。
与你这个出身胡地的蛮人何干?!
你说这些看似暖心的话,还不是与那些有龌龊心思的一个样。
想得我身子又不够入赘的爵位,便想着用言辞哄我野合。
他们不行,你一个胡儿更是不行!
休想再打这样的主意!
我的身子即便是烂了都不给你们这帮龌龊之人!”
怒吼过后,白玉从哽咽变为了捂脸嚎啕大哭,再说不出半个字来。
黄品后悔的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
没事嘴欠干什么!
被白玉骂倒是没什么,他脸皮厚不在乎。
而且能听出明显是气话。
主要是他受不了女人哭。
这个受不了不光是不忍,还有一半是真听不了女人的哭声。
现实中与影视剧中女人的哭可是大不一样。
现实里再怎么好看的女人大哭起来,什么凄美感,落寞感全都通通不存在。
尤其是呜呜嗷嗷的哭嚎声,对黄品而言如同音波武器一样。
像是有人在他耳旁拿东西不停刮玻璃出尖锐的刺耳声。
不但头皮麻,还心慌的厉害。
可白玉如此失态,显然是不知道硬挺了多久,早就要到了崩溃的边缘。
借着这个机会泄泄,对她的心理健康十分有好处。
如果再这么憋下去,白玉要么抑郁,要么会疯掉。
黄品只能龇牙咧嘴的忍着浑身的不适道:“你扛了这么久,就该好好哭哭。
不然早晚要憋出病来。
就是劳烦声音稍微收敛些,让远处的人听了,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
到时候有很过来,我被误会没什么,耽搁你哭就不好了。”
白玉哭的撕心裂肺,原本并不打算搭理黄品。
可边哭边咀嚼了一下黄品劝说的说辞,白玉越想越是好笑。
硬挺了一会,最后还是没控制住笑了出来。
又是哭又是笑的来回几次,感觉实在有些丢人,有些气恼的抬手捶了一下黄品,“胡地的人就是这么劝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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