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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之后,玉柱只穿着大裤衩子,躺到竹榻上,酣然入睡。
被吴江专程接来的寒霜和林燕儿,分别守在竹榻的一侧,她们的手里拿着大蒲扇,轻轻的替玉柱扇风。
第二天下午,快到晚膳之时,玉柱才从酣睡中缓缓醒来。
在林燕儿的伺奉下,玉柱洗漱完毕,用罢晚膳,来见汤炳。
汤炳见了精神抖擞的爱徒,不由抚须一笑,说:“年轻就是好哇,困顿了三日,眨个眼的工夫就恢复了。嗯,不枉为师的一番苦心了。”
“多谢恩师大人。”玉柱打心眼里感激汤炳,他当即长揖到地,
以前,玉柱叫过无数次恩师大人了,哪一次都不如这一次真诚。
“好了,该教你的,都教给你了。嘴上没说的,小册子里也都有,回府去吧。老夫等着你桂榜题名,荣登解元。”汤炳捋了捋胡须,大感欣慰的望着玉柱,“实话说,如此恶劣的考舍环境,换作是老夫的话,也必考砸了。你很好,且去吧。”
玉柱回去之后,每日只看半天书,剩下的空闲时间,就叫了林燕儿抚琴弄筝,吹箫品笛,载歌载舞,快活似神仙!
只是,临考试的前几天,今上突然颁诏,禁止考生带炉子等做饭之物进贡院,只许带干粮。
玉柱思考了一个上午,他打算第一天吃点心,第二天以后,点心馊了,就吃少量的精盐炒米充饥。
红军长征之时,用精盐炒透了的米,在这么热的天,也可以七天不酸。
乡试的一场,连入场带考试,顶多也就是四天而已,带上炒米,也就足够了。
八月初九日,顺天府乡试正式开考。
和江南乡试略有不同,顺天府乡试不需要提前一天入贡院,当天进场即可。
玉柱陪着隆科多和李四儿,吃了一顿丰盛的广式早茶。……
玉柱陪着隆科多和李四儿,吃了一顿丰盛的广式早茶。
隆科多其实吃不惯广式早茶,但是,今儿个是玉柱的人生大事,他特意安排了广式早茶。
临出门之前,李四儿忽然叫住了玉柱,笑眯眯的说:“你阿玛昨儿个和我说什么,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得那么许多。从今往后啊,你房里的事儿,都由着你自己个儿的心意便是,我再不管了。”
嗨,这是要放虎出闸啊!
实际上,玉柱一直没碰林燕儿,真不是又当又立,而是现代人的灵魂在做怪。
四十多岁的油腻老男人,哪怕抱着老婆果睡,也不过是左手摸右手,早就没啥激情了。
更重要的是,在这个普遍早婚的年代,女子太早怀孕,经常会出现一尸两命的状况。
林燕儿十六岁多时,到了玉柱身边,到如今,她也已经快满十八岁了。
身体已经完全育成熟!
“额涅真好。”玉柱笑眯眯的道了谢,然后跟在隆科多的身后,一起出了门。
林燕儿自然听得懂李四儿的意思,她不禁低垂下螓,羞得粉面飞红。
如今的林燕儿,已经不是刚进府里时的寒酸样儿了。
在林燕儿的身边,光是伺候的丫头,就有四个之多。这已经是豪门侍妾的标准了。
院试的时候,隆科多要进宫,没法送考
今天的乡试,正好赶上隆科多不需要进宫,他自然要送儿子去贡院了。
隆科多是正二品大员,他的马车宽敞舒适。
玉柱坐进马车之后,隆科多亲自从温茶桶里拿出茶壶,斟了一盏茶,递到他的手里。
隆科多笑眯眯的说:“你玛法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你要参加乡试,本来也要亲自来送你的,叫我随便找了个理由,给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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