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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没敢拿孟道生给的手机和银行卡,怯生生地牵住了纪寒的手:“。。。。。。哦。”
纪寒搂着她的腰,让她紧紧地靠在自己的怀里,白露偷偷回看了孟道生一眼。落日余晖里,那人正托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还冲她挥了挥手。发现她回头的纪寒占有欲十足地掰回她的脸,吻了吻她的唇瓣。
“不许看别人。”
回到住的地方后,管家又重新送了些吃的过来,白露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几口就和纪寒说自己想休息了。带上外面的院子、泳池和沙滩,别墅的面积接近两千多平,非常空旷。海边晚上风大,刚来的那晚还下雨,白露觉得有些害怕,当天晚上就是和纪寒一起睡的,后来纪寒当然也没提要她回自己房间,就这么顺理成章地每晚都抱着她睡。但是今天白露想自己待会儿,借口说回去穿件外套,就没再回纪寒那边了。纪寒也没来找她,白露装作去院子里散心,发现他房间熄了灯才犹豫着走出了别墅。
没走几步她就看见那个靠在高耸的椰树旁等她的人。夜晚的海风拂过孟道生的长发,风流倜傥的男人给她戴花的时候用指间在她耳旁写了个数字。聪明如她当然心领神会,像是偷情般避开了纪寒出来见他。
“他睡着了?”孟道生取下自己的皮筋,帮她扎好被吹得乱七八糟的头发。
“。。。。。。嗯。”白露心里愧疚。
“收好。”孟道生把手机和银行卡放进她的口袋里,“银行卡的密码是你自己的生日,不是他的。”
“谢谢你。”
男人的大手抚上她的后脑,温热的触感让白露安心了一点:“害怕他的话要不要跟我走?现在就带你离开。你在我身边,也不用怕他找上门。”
“先不了。。。。。。纪寒好像不太对劲。”白露低垂着眼,“我跟你走的话,他真的会疯掉的。这样的话你也会有很多麻烦。”
孟道生轻轻笑了声,没有接话。
“你们最近还好吗?”白露抬起头,看着孟道生,问。
宋景行因为之前出国的事情受了处分,没降职已经是上面看他情况特殊给了面子,但停职和扣工资是肯定跑不掉的。但宋景行一走队里就乱了套,日常工作实在是离不开他,现在这个手有伤的工作狂属于每天都在办公室里无偿劳动。林昼跑出来找白露时就惹得家里震怒了,提前结束了他的实习,银行卡也停了,试图让他认错。好在林昼自己早已有了经济来源,不从政反而顺了他的心意,就算自己的公司被父母暗中施压也没什么服软的意思。
“老宋那人,就算是明天世界末日今天都会去上班。”孟道生故意把话说得模糊,“林昼是他爷爷唯一的亲孙子,能差到哪去。至于那个姓黎的小鬼,我还真不清楚,应该是回俱乐部去了吧。他们这些人过得能差到哪去?你别操心了,心思多放自己身上。”
“这样啊。”白露若有所思,“。。。。。。那你呢?”
“我?”孟道生对她一笑,“不就那样,有钱有闲的。”
男人短暂沉默了下,白露也不说话,两个人对视着,海风从他们身前拂过。
“。。。。。。我很想你。”孟道生往前走了一步,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低下头,垂眸在她眉心吻了一下,“白露。”
柔软的触感从额头离开的那一刻,白露看到那双温柔多情的桃花眼流露出一些复杂的情绪。她不懂,但她感觉到了。
她总觉得自己的鼻尖嗅到一点被风捎过来花的香味——不像是鸡蛋花,这香味显得更浓郁一点。
白露脑海中浮现出一种白色的花朵,花香馥郁,开在春夏。
一些记忆像是蛰虫、像是嫩芽,隐约要破土而出,却被厚重的心防压了下来。白露神情恍惚地后退了两步,神情慌张的和孟道生告别:“孟道生,我、我要回去了。”
“嗯。”孟道生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别担心,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因为那个吻,她有些心神不宁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抬眼看去的时候吓到魂飞魄散。一片黑暗里,坐在床沿的男人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纪、纪寒。”白露吓了一跳,差点腿一软瘫坐在地上,“你不是睡着了吗?”
“这叫‘钓鱼执法’。”纪寒脸上连不满或者生气都没有,这往往是他极度愤怒的象征,“白露,恭喜你又学会了一个新词。”
白露本能地想要逃跑。但直觉告诉她,现在跑的话绝对会被逮回来,逃跑的举动除了让纪寒更生气外一点作用都没有。
于是她唯唯诺诺地走了过去。纪寒拽着她没有受过伤的那边手腕,她不受控制地倒在他身上,被他面朝下放到了腿上。
“纪寒!”白露慌张地挣扎了一下,被他按住了。
男人毫不留情地掀开她的长裙,勾下她的内裤,毫不留情地在白花花的臀瓣上打了一巴掌。臀部脂肪多,哪怕他手劲大白露也没觉得多痛,但那清亮的“啪”的一声,确实是让她羞耻到了。
她安安分分地趴在纪寒腿上,一动不动。
“还背着我出去见别人吗?”
白露倔强地沉默着,抓着被子,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说话。看来是还没罚够。”
又是“啪”的一声,他的手掌重重落在另外一边屁股上。
“嗯?白露,说话。”
白露哇哇大哭起来,在他腿上乱动,试图下来:“我没做错什么!是你不对!是你关着我!”
“我怎么关着你了。”纪寒冷笑,“敢情全世界都是我的后院,带你出来玩就是饭后在自家遛弯?”
“那也差不多!”白露反驳,“在我身边的不是你就是你的人!”
“所以呢,你觉得这样就是关着你。”纪寒把她翻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冷冷捏着她的下颚,“我真想关着你就直接用铁——”
他没说下去了,他想起白露小时候在乌家村的遭遇。纪寒希望她想起来关于自己的事,但不希望她想起那些对她来说只有痛苦的回忆。
“可是你压根不让我和别人有接触。。。。。。”
“。。。。。。事出有因,我不得不防。”纪寒的用拇指按了按她的下唇,“他碰你哪儿了,和他接吻没有?”
亲额头又不算接吻。见白露迟疑后摇了摇头,纪寒微挑起眉,冷笑:“那就是亲了别的地方,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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