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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枝:「那這裳衣?」
「宮人的,多餘用不上的,你看著處理。」
「哦。」
宋知枝也沒什麼常識,對她來說,都是柔軟的毛,穿在身上暖和,也分不出毛長毛短色澤之類的,至於月麟香,她只能聞出淡淡的香味,很好聞。
對她來說,薰香都很好聞,也聞不出其中區別。
「那我拿給同順。」
儲司寒翻書頁的手停了停,旋即又翻開。
宋知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看他眼睫好長,看他鼻子,看他唇瓣微微抿著。
直愣愣的視線。
儲司寒收了筆,「你還不去吃飯?」
宋知枝:「我還不太餓。」
儲司寒捏捏眉心:「別人這樣說,意味著他不放便,叫你去吃飯的意思。」
「哦。」
宋知枝點點腦袋,茫然的看著儲司寒,慢了兩拍才反應過來。
她拍了拍兩腮:「我去吃飯。」
宋知枝抱著大裳,一路走至殿外,不需要宋知枝開口,張寶已經迎上來:「孺人,餓了沒?老奴已經叫人擺膳了。」
「謝謝總管。」
宋知枝笑著道謝,殿前看守的士兵人高馬大,冷肅的一張臉像是泥塑的,連眼睛也不眨,好像都沒見他們打過噴嚏。
「總管,他們是活的嗎?」
張寶:「……是人。」
宋知枝撩起髮絲拔了一根頭髮,墊起腳尖,用髮絲撓將士的鼻子。
「切」一聲,那士兵打了個噴嚏。
「真是人唉。」宋知枝笑,還朝對方打招呼:「你好啊。」
「過來。」
宋知枝回頭,不確定的指自己:「我?」
儲司寒:「過來。」
宋知枝噔噔噔跑過去,儲司寒遞給她一沓紙。
宋知枝翻來覆去翻到底,確定是白紙:「王爺,您給我這個做什麼?」
儲司寒:「撕它。」
「哦。」
宋知枝撕了好幾張才想起來問:「撕紙做什麼?」
儲司寒披著勒書頭也不抬:「本王的士兵皆需是守衛王府,不可禍害。」
宋知枝:「……」
宋知枝撕著紙小聲碎碎念:「哪裡就禍害了,只是玩一下下,怎麼就成禍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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