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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一以前没这么想过,听关亦诚这么一说,也觉得挺不合逻辑。
“是啊,得多投缘的关系,她能那么庇护那对兄妹呢?按道理说,我爸才是亲儿子,可明显我爸也不招她喜欢。”
关亦诚纠正“不是不招喜欢,是很不待见。你爸是亲生儿子,却不得柳老夫人待见,你堂哥堂姐不是柳家血脉,你大伯也不招待见,只有你大伯母这个外人特别有地位,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柳一一皱眉想了想,又沉浸到身下舒适的力道中去,轻叹道“算了,老太太都快九十了,她还能活几年,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呗。”
“也有可能就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呢,我跟我爸妈也没血缘关系,他们也一样对我跟亲生的一样啊。人的感情,有时候也不太能讲出来道理。”
虽然柳一一也认可这件事很不合理,但对于柳家,她也没多少归属感,跟她无关的事,她也懒得去多琢磨。
当下最要紧的事,是为她养父母讨回公道。
虽然房琪说的话有假的成分,但她相信,关于她养父母的死,所有的话都是真的。
柳静雅就是这么嚣张,她明白地告诉她,就是她害死了她养父母。她是为什么得柳老夫人宠爱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柳老夫人待见,这是事实。
是事实,就没必要太琢磨背后的原因。想办法攻克这个阻碍就行了。
关亦诚等了好久,柳一一都没有再说话,一转头,旁边已经睡着了。
他无奈地笑,“这么大动静也能睡着,白天得累成什么样了?”
他小心给理了理被子,看柳一一睡着了还挺平和,又觉得她心里虽然藏着事,但应该不是特别严重。否则,她睡相不会这么安宁。
柳一一转身,胳膊又从被子里冒出来,架到关亦诚身上,嘀咕了句,“关亦诚,你别老管我,烦死了。”
关亦诚忍不住笑,轻声说“我不管你谁管你?小丫头,我要不管你,你,”
他叹了口气,有些失落,“是啊,你只会嫌烦,巴不得离我远远的。”
柳一一听旁边似乎有声音,迷糊着睁开一条缝,“关亦诚,你大晚上不睡觉嘀咕什么呢?”
关亦诚有些无奈,忽然又问“一一,你真的那么希望我结婚?”
柳一一眯着眼睛看了看眼前模糊的男人,“也没有,就是你不结婚,我这效果会打折扣啊。结呗,还可以离的嘛,男人就牺牲下色相,没事的。”
“什么?柳一一!”关亦诚忍不住了,这是什么女人?
柳一一被叫得一惊,也气急败坏的,“干嘛呀?关亦诚,你有毛病啊?想吓死我啊?”
她抚着胸口,更加暴躁,“不是,你到底在矫情什么?我一个女的,不也跟你睡一块儿呢嘛,多大点事啊,你不乐意别人是能强了你怎么着?而且,这是你自己决定的事,你冲我什么火啊?难道你还期待我因为你跟别人有婚姻关系,我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你有那份量吗?我有那么贱吗?”
看着柳一一黑暗中都怒火明显的双眼,关亦诚无奈叹息,“我错了行吗?睡吧,我不该大声,睡吧。”
柳一一一把挥开他的手,坐起来摁开床头灯,气呼呼说“我怎么睡啊?我还怎么睡啊?气得我,你就神叨叨的,说,你是不是对我还贼心不死呢?”
关亦诚无语,“那你以为是为什么呢?”
柳一一呼吸一滞,“你怎么,我不是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吗?我跟你,不可能,柳静雅的事结束后,咱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当然你真有事让我帮忙,我看情况会帮的。”
关亦诚耐心问“我如果改呢?我以后不自说自话了,我尊重你的能力和选择,我,”
柳一一忽然沉静下来,“你再怎么改,我也没勇气相信了,我已经三十一岁,不是十八岁,我赌不起,也没心思赌。”
她关上灯,翻身躺下,说“关亦诚,我们的关系,大概最近,也就现在了。你看,我跟你躺在一张床上,连悸动都没有,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黑暗中,柳一一的声音有些消沉,有些怅然。关亦诚侧身看着她模糊的背影,却觉得这时候的最近,是他无法想象的远。
他忍不住开口“一一,可是我,”
“你什么呀?”
柳一一不耐烦地打断,又恶狠狠警告道“成年人都会有生理冲动,这很正常。我去夜店看脱衣舞还会口干舌燥呢,难道我就要跟人家谈恋爱结婚?多荒谬。”
关亦诚深吸一口气,压住愤怒,“你还泡夜店看舞男?”
柳一一无声笑笑,说得轻描淡写“当然了,我们做公关的,什么三教九流不得打交道啊?都跟你说过了,我有见识。”
“怪不得你前男友那么没安全感,等一个抓不住的女人,确实不如找个踏实的女人过日子。”
听到关亦诚这样的话,柳一一都能想象到他在怎么摇头感慨,她把被子往上一拽,再也不想搭茬了。
很多时候,柳一一都觉得关亦诚让她有压迫感,不只是智商、成绩和外貌,她总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如他。在内心深处,她也经常会觉得自己在高攀。
所以,她说服自己是个穷人,她强调两个人之间的壁垒,她想阻断所有产生交集的可能。
直到有一天,她真的意识到不可能了,心态反而平和了。不能在一起做情侣,她也可以跟关亦诚很平和地相处,一起聊天,一起回忆往昔。
虽然也会有淡淡的伤感,但没有执念的回忆是温柔的,至少不会突然长出牙齿,揪着她的心狠狠咬上一口。
她害怕被伤害,这种恐惧,即使被张谦舔狗一样地捧着,她也从来没有克服过。最终证明,所有的一厢情愿终究会结局不堪。
她庆幸,她没有再次选择依靠。
早上的饭桌上,柳一一自然地摆上碗盘,说“我确实没爱过他,但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错,而且我也很踏实,没感情我也可以保证对婚姻的忠诚。比起出轨之后再拿感情说事,我很光明磊落。”
关亦诚愣了愣,没想到过了一晚上她还在琢磨这话,就问“其实你还挺不甘的?被背叛很难受吧?”
柳一一摇头,靠在椅子上,没心没肺地说“那也没有,当时就挺尴尬,然后很舍不得,如果换一个女人就好了,但也不可能事事如我所愿,都留在过去也挺好,路总是一个人在走嘛。”
柳一一笑笑,阳光照在她脸上,使冷漠的神色多了些不恰当的温柔,她看向关亦诚,眉梢微微挑着,笑容里闪烁着得意。
“关亦诚,我知道你在期待什么,但不可能了。现在我只爱我自己,也只会以自己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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