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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宠了吗?”朱锦恆停下笔,神情若有所思。
他有些失望,为什么每个荣获皇恩的人都难免得意忘形?那趋炎附势的丑态,那汲汲营营的嘴脸,真是让人倒尽胃口,有再多的喜爱之心也被消磨殆尽了。
身为帝王,他甚至不能放纵自己的感情去宠爱一个人,也无法确定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人,究竟有没有值得他付出真心相待的。
也许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势,就注定要忍受这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吧……
朱锦恆突然一怔,想起一张绝丽无双的面容,霎时心尖子像被猫抓挠过,又痒又麻,被拋到脑后的记忆又鲜活起来,不由分说地霸占了他所有思绪。
炽月,一别之后,你可无恙?
明昕帝在心中描绘出那张恼羞成怒的小脸,不由得微微一笑,陷入甜腻的思念和模糊的伤感中,一时难以自拔。
那个骄傲的、娇贵的小家伙,明明生得单薄纤细,却有一颗比任何人都顽固的脑袋,君王的宠幸,多少人求之不得,偏他视若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
也许就是因为那个小东西一直抵死不从,才让他如此念念不忘吧……朱锦恆摇了摇头,丢开笔站起身来,把仍在喋喋不休的御史大夫丢在一边,径自回忆起炽月那精致无瑕的容貌、吹弹可破的肌肤、戒备羞恼的神态……就连他那颇煞风景的哭声都显得分外可爱可怜,更别提那天早晨的半段缠绵了。
这点见不得人的心思就像一颗种子,一经种下,便不可抑止地生根发芽,让明昕帝越来越沉浸在那种求之而不得的遗憾中,甚至有些魂不守舍,脾气也暴躁了几分。
服侍的宫人们开始提心吊胆过日子,小太监宝瑞最会揣摩圣意,看皇帝有时候茶饭不思,知道他还是对那个少年无法释怀,于是灵机一动,派人跑遍京城,终于从一座男风馆中找到个与炽月容貌有几分相似的少年,忙给他赎了身,带进宫来教了些礼仪,还勾眉画眼地打扮了一番,总算扮出六、七分相似,然后小心翼翼地送到皇帝御榻前。
这天晚膳过后,明昕帝又发了一通脾气,宝瑞服侍他梳洗过后,大着胆子禀报他这件事,朱锦恆先是一惊,又觉得十分有趣,倒也没责怪他擅作主张,甚至怀着几分兴奋,迫不及待地回到内殿。
那少年披着一件薄纱绣花中衣,身子柔若无骨,软绵绵地蜷在御榻旁的软垫上,见皇帝进来忙起身相迎,柔媚一笑,跪倒在他面前,微抬着脸,眉梢眼角尽是仰慕崇敬之色。
朱锦恆拉他起来,任由他灵巧地偎进自己怀里,暗笑这少年真是个尤物,那欲说还休的诱惑和放荡不羁的天真结合得恰到好处,眼眸中漾满任君採擷的乖顺,贴着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隔着几层衣料也能感受到那凝脂般的肌肤上泛起的热度。
既千依百顺,又表现得楚楚可怜,在挑逗男人的欲望方面,这少年怕是此中高手。
明昕帝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他的容貌。
像炽月那样美貌灼人的绝色世间少有,这少年只有六、七分像已是难得,更何况他周身散发出的妖娆媚意可是炽月所没有的。
“冷吗?”他似笑非笑,一手沿着少年的肩背滑下,隔着薄纱感受对方细微的颤栗。
少年摇了摇头,纤细白嫩的手指覆上他的衣结,对这套迎来送往的把戏熟稔得很。
朱锦恆却好像并不想太快进入主题,仍然饶有兴致地问他:“知道让你来做什么吗?”
“自然是服侍陛下。”少年被他摸得娇喘吁吁,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朱锦恆的手指轻佻地滑过他的颈侧,勾得少年低叫一声,热情如火地在他身上磨蹭着。
“不怕朕吗?”
少年扭着水蛇腰,手指一勾解开他的衣带,声音甜腻得快滴出蜜来:“能得圣上青睐,小人三生有幸……”
他终究不是炽月,炽月绝对不会说这种话。
看着这张充满期待的脸,明昕帝突然觉得兴趣索然,他推开怀里的少年,连多看一眼都懒得,眉心拧成一个疙瘩,俊美的面容又笼上一层阴郁。
宝瑞一见皇帝变脸,赶紧过来服侍他解衣睡下,并用眼神示意宫女把那个不知所措的少年带走,心里七上八下,生怕皇帝把一肚子火气撒到他头上。
朱锦恆看着他诚恐诚惶的模样,不由得一笑,心想这宝瑞算是难得能猜透他心思的人,可惜仍是隔靴搔痒,空费精神罢了。
“你说,怎么就没有个人能替了他呢?”朱锦恆躺平身体,心不在焉地看着床帷上晃动的穂子,声音带着淡淡的惋惜,“今天这个,长得倒有几分像,可是一脸谄媚,恨不得整个儿贴在朕身上,让朕着实倒尽胃口。”
宝瑞偷眼看了明昕帝一眼,见他眼中并无怒意,悄悄松了口气,道:“陛下,那炽月殿下出身高贵,又自小受尽宠爱,养成骄纵不驯的性子,自然是不肯曲意承欢的,至于今天这个,平日见陛下一眼都难如登天,今日突然被召幸,怎能不欣喜若狂呢?”
朱锦恆想想也对,炽月是被众星捧月宠出来的,从来不需要靠讨好别人生活,更不会看他的脸色,又是小孩子心性,闹腾起来不管不顾,完全不买他这个掌握生杀大权的人的帐。
这种反应,对朱锦恆来说无疑是新鲜的,炽月怕他,也恨他,正是这种又怕又恨又陷在他怀里无可奈何的矛盾感让朱锦恆势在必得,结果还没得手炽月就突然跑掉,怎能不让他耿耿于怀?
宝瑞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想起御史大夫暗中叮嘱自己的话,又道:“陛下,奴才常听人说世间千百种纠葛皆因缘而起,又缘尽而去,炽月殿下大概是福薄缘浅,命中注定难承天恩吧,陛下就不要太挂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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