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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青,你这么甩力气很快就会用完,幅度别太大,砸在拌桶上的一瞬间用力就行。”平常知青少做点影响不大,现在正是要紧的时候,能多出一个人力就会少一分损失,能不能过个好年,明年上半年肚子饱不饱可就看今年下半年的收成。
稻秆太湿导致摔打的时候会溅飞水,“春喜叔,今天是阴天,要是接下来几天都没太阳,晒不干稻子,还有其他办法吗?”
阴风阵阵,王书宁觉得接下来几天不会放晴。
何春喜苦着脸边砸边回答:“要是不出太阳,就只能放在大簸箕上用火烘干,稍有不慎就能将大米烤熟,非常考究温度和技术,效率非常低,还废柴火。”
王书宁皱眉,用火烘干,这么多大米那得弄到什么时候,“镇上或者县里没有粮食烘干机吗?”
何春喜迷茫地抬头看向她,“好像听说过这个东西,市里粮食厂好像有,不过这么多粮食运到市里,那得费多少人力,更何况人家肯定是要钱的,弄来弄去收入得少好多,不划算。”
王书宁手上的动作加快,七十年代的粮食烘干机好像还是从国外进口的,价格挺贵。
从村里到县里坐牛车要小两个小时,从县里到市里坐大巴车要一个半小时,大凤村只有牛车,拖拉机和货车连个影都看不到,把粮食运到市里很费力。
环视周围一个个沉着脸拼命干活的村民,王书宁双手握着稻秆抬起下巴看天,还是祈祷老天爷能出太阳最好。
一直忙到半夜,下午回去休息的那批人回来轮换,村长何海明告诉所有人,为了抓紧将粮食打下来晒干,所有人都得加班,白天黑夜轮番干,加工分,什么时候干完什么时候恢复正常上下工时间。
当时听到话的王书宁眼前一黑,也就是说昼夜颠倒,这比加班还累。
晚上九点,王书宁垂着手臂,脚步沉重拖沓地走回去,按照进度,要想将稻粒全部打下来,还得一天一夜。
“书宁姐姐,你怎么了?”何国月站在门口等何朱珠回家,看到王书宁低着头浑身丧气。
王书宁牵着何国月的手将人带进院子,“大晚上乌漆嘛黑,小孩子乖乖待在家里不要出去,要是被人贩子拐走怎么办?”
狗蛋已经睡着,作为姐姐的何国月一直没等到何朱珠回来心里不安,厨房的锅里还热着一碗玉米糊糊,那是中午剩下的。
厅堂点着蜡烛,大门口这块能照到一点光,“人贩子不敢来村上,前年李子差点被拐走,村里乡亲差点把拐人的贩子打死。”
李子是何李李的小名,他是第一生产队队长何大牛的孙子。
王书宁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糖果放在何国月的手心里,熬夜加班没吃好,她担心上工的时候肚子饿特意带上的,还有两个没吃完,“胆小的人贩子不敢来,要是遇到胆大的呢,你和狗蛋才六岁,大人不在家的时候要锁好门,不要轻易给陌生人开门,遇到危险就大喊求救,周围邻居会帮忙。”
王书宁对这两个孩子有些怜悯,自己六岁在孤儿院的时候觉得孤独,可那个时代不一样,至少不用担心在孤儿院里被拐走。
何国月用力握紧手里的糖果,书宁姐姐真好,经常给他们东西吃,可惜现在是晚上,她和弟弟已经刷过牙了。
“妈妈不在家我有点怕,所以睡不着,我现在就去睡觉。”
王书宁将厅堂门关上,右拐来到自己的厨房,先起锅烧水洗澡,接下来昼夜颠倒的两天她不想再去空间里干活。
一条比巴掌大一半的鲫鱼开膛破肚洗干净放在锅里煎干后熬汤,沸腾后放白萝卜进去,往灶里加两把红毛草。
直到洗完澡,王书宁才觉得干净,不停地摔打稻杆,那些湿漉漉的稻毛粘在皮肤上看不清楚,只觉得脖子痒。
用土灶煮饭最大的好处就是饭好后再烧几分钟就能得到一锅饭香味浓郁的锅巴,将米饭盛完后,用火再小烧片刻,锅巴就变得非常脆,装在塑料瓶里肚子饿的时候无论是用水泡加点雪里红还是直接沾红辣椒酱吃都特别好吃。
将鱼肉吃掉,鱼汤直接用来泡饭,鱼汤放到明天不仅不新鲜,而且腥味重,如果不是红烧,王书宁宁愿少吃点主食也要一餐把它干掉。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听到了王书宁的祈祷,第二天上午,天气当真放晴,一缕缕浅淡的太阳光从云层的夹缝中钻出来,尽管十分淡弱,却也让大凤村的村民感到十分激动。
村民连忙将凌乱的大广场空余的地方收拾干净空出来晒稻,王书宁低头看着手里的推拨,这就是平铺水稻小麦晾晒的工具,每隔三个小时就踩在稻粒上一路推过去给稻子翻身,确保它们晾晒均匀。
田里的积水已经沉到地下,泥土还有些泥泞,脱稻后剩下的稻杆被直接扔到田地,等干了直接一把火全部烧掉。
像棉花,油菜籽采收后无用的枯枝都会被村里人拖到家里捆起来当柴烧,可稻杆还有麦杆不经烧,所以没人会拖,还不如烧掉用来肥田。
隔天的太阳更好,村里大大小小的广场全部都晒了稻子,还有人在旁边盯着,防止麻雀飞下来偷食。
王书宁中午十一点准时下工,结束两天半的意外忙碌,总算回归正常作息,她早上就和何朱珠打好招呼,要从她家买一只公鸡做鸡公煲。
杀鸡拔毛比烧它要费工夫,一刀割破鸡喉咙放干血,拎着鸡脚在热水里打滚十分钟,拔完毛后,有些乌青色的血管还埋在鸡皮里,用镊子全部夹出来。
村里家养的公鸡特别大,一只有四五斤重,王书宁一个人能吃好几餐。
下午第一生产队被分到去田里捡稻,王书宁和张美丽背着背篓,手上拿着镰刀,脚上是笨拙的长胶鞋。
从泥地里将漏下的稻穗捡起来,外壳黑,拨开后大米的颜色有点暗,王书宁嘴角下垂,反手将稻穗扔掉踩进泥里,“已经有点霉了。”
张美丽弯腰将倒在地上的稻杆扶起来,用镰刀将稻穗割下,确保没霉这才放进竹篓,“牛队长说管没霉的要,就是被水淹过两天的水稻就算晒干质量也会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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