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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路遥在我肩窝轻轻笑,然后点了点头。
我俩的温存,到此为止。
全都到此为止。
钥匙开门的动静传到耳朵里的刹那,我俩都愣了。慌忙中赶快整理各自的衣裳,却在还没完全扣好腰带时,就被进门来的汤骐把我俩的狼狈相尽收眼底。
窗外不知何时黑下来的天空,一道闪电划过,电光映在彼此眼中,那孩子也好,我们两个大人也罢,全都慌了阵脚。
我想,完了,大概这就是我面临的最大的灾难了。
怕什么,来什么。
信誓旦旦要和汤路遥长相厮守,跟眼前的事儿相比,那就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我该不该庆幸至少我们没有被看见在床上?至少我们还穿着裤子?至少我们,已经擦掉了那些明显的痕迹?
可汤骐看来,我们这样,和没穿裤子没擦掉痕迹是一回事儿,没有任何区别,我能感觉到,他肯定是这么以为的。
红透了脸,那孩子呼吸急促,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跑出了家门。
汤路遥慌乱的追了出去,我也跟着他慌乱了。因为我感觉,这次的危机,比哪一次都来的严重。
然而,当我追到楼门口,当我看见外头密布的雨雾,我却没有见到那孩子的身影,我只看见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的汤路遥站在雨里,扯着嗓子喊着儿子的名字。
可是汤骐却始终没能出现。
“你回去等!我去找他!”跑过去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我往回拽他,“我开车找,他跑不远,我肯定把他找回来!你快回去等我电话!”
然而,汤路遥没有应允我的要求。
一把甩开我的手,他第一次,用那样的表情那样的声调对我吼了一声:“那是我儿子!!!我亲生的!!!他真出了事儿,咱俩也成不了了!!!”
最后半句话,好像被暴雨浇熄的蝉鸣一样,让我脑海里所有的噪声都瞬时间停止了,什么叫一片空白?这就叫一片空白。
张了两次口,都什么也没说出来,我看着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格外有杀伤力的话,也愣在原地的汤路遥,看了片刻,终于在闭眼的同时用力抹了一把脸。
“成,懂了。”点了点头,我说,我帮你找,今儿找不回来你儿子,我把脑袋揪下来给你。
那天,我没有直视他一样受到伤害的眼神。
那天,我们两个在雨里找那个要人命的孩子。
那天,我俩喊到嗓子沙哑,却一无所获,平日里人来人往的小区,在雨里却鲜有行人路过,陌生人看着我们的狼狈只是侧目,而我俩连那侧目都已经顾不上在意了。
那天,最终我们也没找到汤骐。
那孩子,是自己出现在我们面前的。
他没有像狗血无比的影视剧里描述的那样,跑到大街上出个什么车祸之类,也没有从此失踪不见人影,他从距离他家几个单元之外的另一处阴暗的老式楼门洞里走出来,手里撑着伞,肩上背着背包,就像个平常放学回来的学生。
他举着伞,站在对面不远处看着我们,也许是在欣赏我们的狼狈,也许已经开始暗暗嘲讽起来,然后,他脸上有了恐慌,因为汤路遥在看见他的下一刻,大步就走了过去。
啪的一声,如此响亮,那号称是十八九年来从没打过孩子的汤路遥,就在一瞬间,重重的给了儿子一个耳光。
捂着脸的,是汤骐,可哭出来的,是他爸。
汤路遥冲着儿子喊了些什么我在极端的烦乱中没有记住,我就记得他下一巴掌是打在他自己脸上的。他像个被极端的痛苦逼疯了的人一样没头没脸的打自己,他那样子让我害怕,更吓坏了从没见过如此阵势的汤骐。那孩子扔下雨伞,死死拉着汤路遥的胳膊。嘴里反复喊着“爸,我错了!都怪我不好!爸您别这样!!您别这样了!!您打我吧,我不该这么逼您,都是我不对!都是我不对……”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儿,好像也没必要再提了,无外乎就是我搂住汤路遥的肩膀,让他停下那些歇斯底里的行为,汤骐从地上捡起雨伞,遮挡在汤路遥头顶,我们两个,一起把冷雨里瑟瑟发抖的他弄回了家。
那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疯狂,最不真实,最虚幻最烂俗的一幕。这种疯狂,这种虚幻烂俗不真实却如此深刻的刺伤了我,让我觉得人到中年面对风波时,是如此无力,如此软弱。
当初那个敢骂阵一样嚷嚷汤路遥我要定你了的叶桅,那个敢和全家人对抗就差抹脖子一死了之的叶桅,那个一咬牙一狠心就出国二十载的叶桅,原来也不过如此,原来也只是四十已过身心俱疲的凡夫俗子。
可是,我还有个汤路遥得守着,就冲这一点,我累死,也得坚持到最后。
当晚,我留在汤家了。
三个男人,一个接一个洗了热水澡,然后各自裹着毛巾被,并排坐在沙发上喝姜糖水。
无言,此时此刻已经不再是煎熬了,那只是一个需要打破的气氛而已。
“你不是说八点多才回来吗?”我抢先一步问汤骐。
“我卡上课时不够了,今天只有一个钟头预约。”沉默了一会儿,那孩子这么回答我。
“哦。”点了点头,我一时间又没了言语。
“吃饭了吗。”镇定下来的汤路遥代替我开口。
“吃了,在驾校吃的。”
“嗯。”
又是一段安静。
“爸。”清了清嗓子,汤骐看着父亲,“以后,您的事儿……我不再拦着了,只要您别再跟今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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