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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通听完,好半天没有说话,他将右腿搭在左腿上,双手抱胸,低头仔细回味着刚刚沈放说过的话。过了大约两三分钟,他才轻轻一笑:“嗐,我已然写了,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不过比起别人写的同志小说,你写的已经可以说是极品了。”沈放认真地补了一句。
“是吗?”
“我蒙你干吗。”沈放看了一眼对面墙上的挂钟,“哎,珺玮怎么还不回来?”
“是不是让人贩子拐跑了?”
“去你的。”沈放坐起身,将松软的棉被推至腰间。
“那就是让美女护士拐跑了。”
“那也得连我一块拐呀,我这么帅的大帅哥。哎,说不定得把你也捎上。”
二人正说着,珺玮提着塑料袋走进门,塑料袋里装着几瓶饮料,以及袋装的鲜奶。
“你们俩说什么呢?”
“说你让美女拐跑了。”秦通抢先答道。
“要拐也是拐你,你又有钱又有名,谁要是拐了你才叫财色双收呢。”珺玮走到床边,把饮料放在小桌上,然后拿出一瓶果汁递给秦通。
“不了不了,不喝了,我这就得走。”秦通拒绝着,又将果汁瓶子放回小桌,“我一会儿得去找一趟二丫头,他下午就坐飞机走了。”
“去新马泰?”珺玮问。
“嗯。我去打个照面,然后回家好好洗个澡,刮刮胡子,晚上还有个作家联欢呢。”秦通边说边摸着自己的下巴。他无意间抬头看了珺玮一眼,发现了他的小尖下巴上微微泛青的短髭,“你也该刮刮胡子了,都长出来了。”
“是吗?长出来了?”珺玮转身看着镶在墙上的大穿衣镜,“嗯。是该处理一下了。”
“还有你,你也是。”秦通指的是沈放,“你别头发剪了就不顾胡子啊。哎,我说你们俩是怎么了?怎么都这么不注意个人形象了?”
“嗐,反正住院又没什么值得天天梳洗打扮的。”沈放抓了抓已剪成四六分的黑发,“珺玮也是,我一懒得刮,他也就受我传染了。”
“我们不像你,你是经常需要应酬各种场合,不注意也不行啊。”珺玮靠在小桌子上,双手插兜。
“你就别提应酬了,我正想今天晚上找什么理由早点溜呢。”秦通边抱怨边站起来,他系上大衣扣子,整理了一下衣领和衣襟,“行,那我就先撤了。”
“这就走?”珺玮离开小桌子。
“嗯。走了啊。”秦通朝沈放和珺玮点了点头,随后走出了病房。
珺玮站在门口目送秦通下楼,然后便又走回了病房,他关上了门,走到自己陪住睡的小床边,叠好被子:“对了,忘了跟你说了,我从今天开始有一个从六点半到七点半的家教,可能会回来晚点儿。”
“是吗?”沈放一愣,但很快回过神来,他冲珺玮一笑,“没事儿,你要是弄得太晚了就别回来了,明天早上再来吧。”
“那你呢?”珺玮站直了身子,沈放的态度让他感到意外。
“我大不了自己睡一宿呗。”
“那……”珺玮还想说点什么,可沈放却已经背对着他躺下了。
意识到沈放在闹别扭之后,珺玮双手叉腰偷偷笑了。他绕过小床走到沈放床边,弯腰亲了亲沈放的鬓角:“行了,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怎么想的,挺大的个子,别耍小孩子脾气呀。好了好了,我也得工作啊,是吧?小放放。”
“谁是小放放?我是你放哥哥,别没大没小的啊。”沈放用被子蒙住脸,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笑容。
“是是,放哥哥。”珺玮无奈地说着,同时掀开沈放的被子。他撩开沈放的流海,语气很温和:“我要是真的回来太晚了,就先不过来了。你放心,我要是过不来肯定给你打电话,啊。”
“嗯。你别太累了。”沈放微微欠起身,吻了吻珺玮的唇,“要是真过不来也别勉强,回秦通那儿之后打个电话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珺玮点了点头,然后主动送上一个深吻。
——18:54——
宽敞的宴会厅,优美的音乐,精美的自助餐,香甜的红酒,以及人们漂亮的服饰,或处于客套或推心置腹的交谈。这些便是秦通眼中和心中的作家聚会,也正是他最发憷的社交场合。
他从大玻璃窗看向外面的天,然后又看了看手中的空酒杯,一种厌烦的感觉涌起。他开始像以往那样寻找着逃掉的借口,醉酒、头疼、忘了关水龙头之类的借口都用过了,这次该说什么呢?
秦通忽然想,就算他一声不响地就走了又能怎么样?他是个同志小说家,也是宴会厅中本来就人数寥寥的同志小说家中唯一的男作家,这就让他极不舒服了。一个人窝在家里爬格子时,他完全没有别扭的感觉;去编辑部交稿时,他也没有别扭的感觉;就算在大街上被忠实读者认出来,他还是没有别扭的感觉。可现在身处众多的同时代作家群中,作为唯一一个男同志小说家,这种“唯一”就让他相当别扭了。秦通心里清楚得很,同志小说永远只能是非主流作品,就算他写一辈子同志小说,也只能是个非主流作家,永远会有卫道士的批判,永远会有愚昧者的侧目,若说安慰,恐怕也就只有读者的支持和真正同志的支持了。
写同志小说,心理负担永远会存在,这一点是不能改变的。
“我成了王八了,得驮一辈子石碑。”低咒出声,秦通将空杯子放在窗台上,然后转身就往外走。
“哎,干吗去呀?”一个和他比较熟的作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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