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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许老师。”慕幺呜咽了一声,费力地睁开眼睛。
有些许的头昏,不过看到还是自己卧室的时候,慕幺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看了下墙上的时钟,现在都快中午十二点了。
想起她现在已经是个就业人士,她又反应了过来,立马掀了被子,“今天还要去剧组报道。”
“我跟卫导已经说过了,卫导说他管不了你,快到你戏份的时候再去也可以。”温从北嘴里说着安慰的话,语气却是有些沉痛。
她正在一旁用勺子搅着冒着热烟的粥,看着起床的慕幺脸色变了又变。
这样一对比,她昨晚看到许修隽和慕幺在床上的那个样子,也勉强算是比较镇定的了。
温从北昨晚抱着橙瓜上了楼,逆着光看到床上许修隽就那么压在她们家幺幺身上时,当场就想把橙瓜直接丢过去。
但许修隽的为人和不容亵渎的高岭之花做风,让温从北留心多看了两眼。
直到她仔细瞧到了许修隽的手是半撑着的动作,还挺规矩。
然后她还看到她们家幺幺,揪着人家衣领愣是不松开。
认识到了事情的真相之后,温从北很想捂脸走开,但是她觉得她还是应该先帮许先生把她们家幺幺的手给掰拉下来先。
所以温从北尴尬地笑着上前。
结果更尴尬的是,她们家幺幺还挺贼地仰起了小脑袋,趁着许先生没动作的时候,烙了个亲亲在许修隽左脸上。
还好当时没打灯,不然不知道许先生脸都铁青成什么样。
温从北把慕幺的手扒拉下来之后,许修隽一声不吭就直接走了。
这小祖宗都做得什么事,温从北忍不住搁下手里的勺子,轻拍了拍还呆坐在床上的慕幺,“幺幺,咱要不要找个时间去给许先生赔个礼道个歉。”
慕幺低头。
衣服还是昨天的那套衣服,她小巧的鼻尖轻轻翕动了一下,嗯,好像还有点甜甜的荔枝味。
她昨天好像说了什么蠢话,比如这是荔枝,不是酒?
“我不会是,真吧唧了许老师?!”慕幺一脸震惊地看着温从北沉痛地点了点头。
慕幺连口都不想漱了,喝了两口温热的蜂蜜水压压噩梦。
爷爷让许修隽来看顾她,她怎么能做出这么对不起她爷爷的事来。
这下许修隽不会都把她拉黑了吧,慕幺双手颤颤巍巍拿出手机。
打开微信,上头有好些未读信息。
词姐了张截图给她:“我也来支持幺幺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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