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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日再议!”眼看议不出什么名堂,玉风甩手就走,刚坐进御书房,罗三抱着个死气沉沉的小包冲进来,他吓得一身冷汗,连忙把宝宝接过来,罗三马不停蹄去请御医,他把脉一搭,立刻缓缓用掌心护在他心脉,缓缓注入内力。
小包泪流干了,昏沉睡了一觉,被雄浑的内力一激,又恍惚着醒来,见到面前那熟悉的面孔,如见到久别的亲人一般,心头一酸,泪又汩汩流出。
肯定又是那混蛋干的!玉风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蹙眉道:“宝宝,别哭,我把欺负你的家伙抓来打板子好不好,打得他半死,然后扔出去喂狗!”
小包吓得瑟缩一下,抱着他脖子,哽咽道:“不要打宝宝,都是我不好……”见他的眉头拧得绷紧,他终于决定坦白,把宝宝从板子下救出来,羞答答附在他耳边道:“他是我媳妇,我没办法喂饱他,他很生气,才会骂我……”
饶是玉风如此聪明的脑袋,仍然没听明白他的真正意思,他把他抱紧了些,轻轻擦着他脸上的泪痕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仿佛全身的血都冲到头顶,小包一张脸成了猪肝色,又开始眩晕起来,玉风吓了一跳,连忙用掌抵在他心脉,等看到他眼神清明才敢撤掌。
小包深吸口气,讪笑道:“是这样,我小时候听过厨娘跟花匠聊天,厨娘说花匠的媳妇是因为他喂不饱一天到头生气,花匠问她试不试,结果两人就真的……滚到床上试,厨娘叫得好吓人……”他轻声道:“你别告诉别人,我爹娘和宝宝都不知道!”
玉风哈哈大笑,摸着他羞红的脸,突然觉得这样相拥也是一种幸福。他脑中灵光一闪,总觉得漏了什么信息,心头咯噔一声,战战兢兢开口,“宝宝,你说他是你的媳妇……也就是说,他在下面?”
把最后一个字说出来,他仍然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的口中说出的,那个男人是真正的王者,怎么可能会被人这样对待,那种无与伦比的气势在哪里不是强悍逼人,只有他玩弄那些小官一样的少年,把人压在身下,怎么可能会被这可爱的小家伙压。
这样的屈辱,要怎样深沉刻骨的爱才能遮掩磨灭!
小包往他怀了缩了缩,低头绕着手指,羞答答地笑,“你千万别告诉别人,他本来就很生气了,要是知道我把我们的事情到处乱说,他以后肯定不会理我了!”
玉风一颗心如坠入冰窖,他自问没办法躺在别人身下,即使这人是可爱的宝宝,他也再次肯定自己无法跟这样的对手争夺,他冷得牙齿直打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句话也不想说。
小包找到倾诉的对象,还在自己中烦乱心事中挣扎,絮絮说着,“我一定要让身体好起来,我要坚持练武,我要每天按时吃药……”看着玉风呆滞的笑脸,他心头一动,觉得应该好好利用这个亲亲密密的大好机会,连忙眨巴眨巴眼睛,露出谄媚笑容,“皇上,你把马厩里那匹枣红马给我练骑马好不好,等你以后出宫我就可以伴驾,不用坐那慢腾腾的马车。还有,你赏我的玉如意我上次忘记搁哪了,要不然你再给我件稀罕物事,我看你龙床上那头那颗大珠子很漂亮……”
御医老陈苦着脸出去时,小包已经生龙活虎,玉风和罗三倒累个人仰马翻,一声不吭地在一旁暗自运功调息,第一次有了共同的心事——把这顽皮猴子痛打一顿。
小包犹未觉察出来,抓着一撮从御医老陈脸上拔下来的白胡子晃来晃去,还哼着不知从哪学来的哥哥俊妹妹俏,得意洋洋。他看中这把白得发亮的胡子已经很久了,前几次想下手,那陈爷爷看出端倪,总是防得滴水不漏,这次机会总算来了,趁着他为自己针灸无法松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下一撮,把旁边把内力徐徐灌入他身体的罗三吓得惨叫一声,内息顿时紊乱,玉风见势不妙,迅速接手,这才把如同在鬼门关溜达一圈的小家伙救回来。
一会,小包开始磨蹭着要去骑马,玉风心绪烦乱,也没心思批阅奏折,干脆做个顺水人情,把马厩最漂亮的枣红马借给他骑。这枣红马叫寒鸦,是纯正的蒙古种,一身棕红油亮的毛像缎子一般柔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马很有点傲气,那漂亮的头总是高高昂着,即便站在马厩,它的前蹄也总是时不时蹬地,打着响亮的响鼻,仿佛不喜欢无聊地呆着,随时准备驰骋千里。
小包早就喜欢上这马,可惜寒鸦看多了壮硕的大汉,很有些看不起瘦弱的小家伙,不是喷他一脸口水就是把屁股对着他,小包不知贿赂了多少糖给它吃才得以摸到那柔软的鬃毛,鬃毛是摸到了,更多的接触还是不行,寒鸦的臭脾气一上来,连他的主人玉风都能掀翻在地,更何况是傻呆呆的小包。
听说小包要学骑马,路上的人越聚越多,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到马厩,寒鸦也是个爱热闹的主,看到这个阵仗立刻兴奋起来,不停用前蹄刨地,眼巴巴看着主人来骑。
主人没等到,小包这个小屁孩又来了,寒鸦有些不郁,扑哧扑哧生着气,小包今天得偿夙愿,一颗心紧张得怦怦乱跳,乐呵呵地跑过去,围着马转了一圈又一圈,却完全不知道如何下手。他悄悄回头瞥了一眼,围观的人还真多,只不过所有的人都抄着手看猴戏,就是没人上来帮忙,他一口银牙咬得粉碎,围着寒鸦继续转圈圈。
寒鸦被他转得烦了,趁他转到身后,尾巴一撅,“扑哧”,拉出好大一坨,小包惨叫一声,立刻蹦离三尺远,一张脸成了苦瓜。寒鸦回头瞧他一眼,甩甩尾巴,高兴地发出响亮的嘶鸣。
众人哄笑起来,小包又羞又怒,双手大张,扑上去抱着马腹就往上爬,敢情还没装上马鞍呢!寒鸦也不是好惹的主,蹬了蹬地,挪到一边,小包正手脚并用上马,正摔了个狗啃泥,寒鸦不屑地打着响鼻,围观的人又哄笑起来。
罗三心疼极了,刚想去救下小包,才迈出一步,玉风那冷眼就斜斜扫过来,他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暗忖,这男人吃起醋来实在恐怖,小包还真命苦,被两个可怕的男人抢,看来以后的罪肯定少不了,自己还是不要淌这趟浑水,让他们自己狗咬狗去!
小包哪里受过这种欺辱,恶向胆边生,狼狈地爬起来,开始到处找凶器,不住地嘟囔着,“我一定要打死你那匹臭马……你这个没良心的大骗子,就知道看我笑话,我不就拔了陈爷爷几根胡子吗,你那颗漂亮珠子不给我,我拔几根胡子你也记仇……”
当然,以小包的眼光和力气,他根本找不到什么趁手的凶器,何况这马厩里也没可能有鸡毛掸子,见他没头苍蝇一般钻来钻去转悠了半天,玉风忍不住了,大喝一声,“包爱卿,你在干什么?”
不要怪玉风的声音太大,他刚才就那么刚好想到自己的伤心事——要把这么可爱的小家伙交给别人,心头一股浊气冲了上来,口气当然不会好,小包只如晴空被霹雳炸到,还当他发现自己的不轨企图,抖抖缩缩回到他身边,连大气也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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