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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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1页）

“说你爱我！”救世主命令。

德拉科眯起眼睛，他竖起全部的防御：“我讨厌你，波特！”声音嘶哑微弱。在你说一切是一场游戏的时候我讨厌你，在你不顾一切要和金妮韦斯莱那个黄鼠狼订婚的时候我讨厌你，在你决定再也不见我的时候我讨厌你。现在……我恨你……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在战争结束后我就会远远离开英国；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走进阿兹卡班；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在深深爱过以后，才知道自己的爱情只不过是一场游戏……

“我恨你，波特！”

哈利的眼睛猛地一缩，他大叫：“你说谎！”撕拉——德拉科的衬衫被哈利撕碎，□在空气中的皮肤在烛光下发散着微微的亮光。“说爱我！”哈利蛮恨得吻上德拉科的锁骨，他的黑发遮住了他的眼睛，“说爱我！”

“不！”

救世主抬头，眼镜后的眼睛里有太多的情绪，恨，爱，怀疑，很多很多。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哈利的理智终于砰——的断了……

第二天，德拉科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自己。他的胸口遍布着抓痕，白皙的脖颈上还有一个发紫的可怕齿痕，那是昨晚他拒绝哈利的吻时哈利报复的咬的。

巨大的银色镜子镶嵌在天花板上，闪着冰冷的光。德拉科嫌恶地避过头，不想看到凌乱，半裸，眼眉纠结的自己。手腕上的瘀伤还未消褪，像一圈青紫的手环，用皮肤编织而成，密密地缠着疼痛。

是的，昨晚，救世主在自己说出“不。”以后彻底的疯了，他被发疯的救世主扛到有求必应室。德拉科本来还希望一路人有人能发现他们，但是哈利也想到了这点，他们披着隐形衣。

哈利气势汹汹的冲进有求必应室，他把自己扔在这张床上。德拉科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怎么了，斯莱特林的处世哲学在那刻他全部忘记了，他拒绝说爱他，哪怕他知道自己的心里还存有那种感情。

在得不到让他满意的答案的时候，救世主随手拿出一条硕亮的黑色皮带，德拉科一度以为哈利是要来勒死他的——因为他确定那个时候的哈利波特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怨恨，求而不得的怨恨。但是，出乎德拉科意料的是，哈利扑向倒在床上无力动弹的自己，德拉科知道哈利的双手非常的有力，他知道自己的手腕被牢牢束缚起来，哈利狂浪似地亲吻自己，莫名的德拉科感到一种绝望，他不知这种绝望的感情是自己的还是哈利的。

“德拉科，你醒了啊……”救世主心虚的说，挠了挠他的鸟窝头。

“我说滚出去！”德拉科的嘴唇红肿，他清晰地看到银镜里救世主的两条腿交缠在他的身上。“滚出去，你让我恶心。你已经在这里待得够久的了。”德拉科恶狠狠的说，他知道这写话后的自己是多么的虚弱和无力。

哈利在醒过来的时候非常的后悔，他知道昨晚自己做了什么。他不该那么粗暴的，他应该和德拉科好好地说，斯莱特林总是那么别扭。他已经准备好了要道歉，甚至已经决定不管德拉科要把他怎么样，他都会接受。但是听到德拉科说自己让他恶心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的愤怒了。哈利挣扎着用手肘撑起身子，然后起身跨坐□的德拉科的身上。

“你在说什么！”

“你使我恶心。”德拉科说，“滚！波特，我说滚！”他的脸苍白着，没有血色的唇说着。哈利的手握成了拳，他一拳打在德拉科背后的墙上：“你，他，妈，在说什么！”

从他的角度，他还能隐隐看到德拉科的背，原本白玉一样的肌肤上有着深深浅浅的吻痕，那是他强迫德拉科时留下的。“说你爱我。”

“说你爱我！”哈利大叫出了声，“快！说你爱我！”

德拉科的手握成拳紧紧拽着枕头，无法控制的痉挛了一下，德拉科用嘴唇做出了尖叫的口形但却没有声音。

“我爱你，德拉科”哈利在德拉科的额头上烙上一吻，“说爱我……”他的声音变得哽咽。德拉科昂起头，下颚微微抽搐。他的牙齿贴着哈利的肌肤。只要咬下去，只要咬下……

“求你……德拉科……求你……”哈利他恳求德拉科的回答，“pleaselove……”

整个有求必应室狼籍一片。

“德拉科……”

德拉科闭紧了自己的眼睛，他可以从哈利的声音里听到他的绝望和祈求，可是这一切，这疯狂的祈求不过是迷情剂带来的幻影而已。他告诉自己这都是假的，他告诉自己，拒绝他：“如果我说爱你，你会离开吗？如果这能使你离开，那么：我爱你，波特。”

哈利愣住了，他的拳头握紧了。他摇摇晃晃的从德拉科的身上站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足够的力气站着。他的膝盖在发抖，眼睛不敢相信地蒙上了水汽。他虚弱地靠着冰冷的墙面。闭上眼，猛摇着头。

但是德拉科还是在继续，声音冰冷却同样绝望：“我是如此爱你，哈利。爱的让我疯狂。”哈利，哈利，你知不知道，我是真的爱你爱到疯狂……

哈利睁开眼睛，努力的抬高自己的下巴直视德拉科，企图从他的眼里看到真相，但这没有用，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睛被他铂金色的头发遮住了。

“我爱你，很爱很爱。爱到希望把你揉进我的身体里……”

很久哈利的声音才响起：“我鄙视你，马尔福。”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快要窒息。”

“我恨你，波特。”德拉科近乎好笑地发现自己的眼眶湿了。